这会儿比自己重拳出击要爽的多,毕竟,如果男人能处理好的烂桃花,女人何乐不为?还能保持优雅和体面对不对?虽然这东西她驺虞好像也并没有。
不过时不时有大度可以装也是好的。
两条胳膊像柔白的藤蔓,缠在甘霖肩膀上让他拖着自己的肩胛骨借力坐起。
甘麓是没猜错,这女人真的什么都没穿。
被子势必要随着重力滑落,她的肩膀,锁骨,包括柔白水嫩的胸膛便全都一点点晃出来,非常不害羞地展露在甘霖的视线里。
落英纷飞,羊脂似得皮肤上还有点点甘霖昨夜留下的吻痕。
驺虞本人很好意思,也很愿意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美,可甘霖还是以怕她着凉为由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宽大毛衣。
卷几圈袖口,露出纤细手臂,驺虞这才敛了挪掖笑容将餐盘摆在自己的腿上,大呼:“男朋友你可真好,谁要是当你女朋友真是享福。哦,不对,这享福的人不正就是我吗?”
樱桃小口吞咽了一口牛奶说好甜,又切一块吐司细细品尝吃了说好香,腮帮一鼓一鼓地咀嚼半天,驺虞才忍不住捂嘴学着他的模样平平道:“因为你不是她。”
“啧啧,最后这话也说得太绝了,人家小姑娘要伤心死了。八成觉得你是个渣男。”
就连关上门,被甘霖率先截断了这段谈话,甘麓都没有再有勇气敲响房门,只是“蹬蹬瞪”地跑下了楼梯,大概是觉得一颗心终究是付错了。
这种男人也不过如此,心里喜欢一个,身边又带着一个,大概也根本不是她这么多年来内心描画的那种清风霁月的良人。而且还喜好搞色情之事,简直成何体统。
可谁会来跟她解释呢,显然两个当事人都不在意她的看法。
他们的剧本,其他配角非请勿进。
阳光正好,有几丝调皮碎发不停从她耳后落下来,摇摇晃晃往嘴角去沾。
甘霖起身准无误在她行李箱里找到一根发圈。
站在床头帮她将肩头卷曲的发丝束缚成一个慵懒的发髻。
他站着,她坐着,可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养眼,驺虞应该也感觉到了甘霖的视线,歪着头耸肩,嘴里还塞着半颗草莓冲他颇为挑衅地扬眉。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是她,满面倔强,艳丽剔骨也是她。
甘霖忍不住伸手,从她嘴角抹掉一点汁水,送进自己嘴里。
启唇地时候只是道了一句:“别人确实不是。”
因为从来都是你,只有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