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腰已经在轻轻摆动了,一点点把自己喂给她吃。
涨到殷红的东西只是在她的穴里稍微颤动几下,驺虞就忍不住哼叫起来,话语成了无意识的赞歌,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备受鼓舞?
手腕转一转握住她的奶桃,指尖在嗲嗲的粉晕上来回的摩挲,让她胸膛酥麻成一片痒意。
“不要?还是要?听不清你说什么。”
他声音像用砂纸磨过,敲在她耳膜上都能带来苏爽的颤栗。
驺虞还能说什么?腔内被塞得满当当,又深又胀,身上的皮肉泛着情动的粉,胸前两只鼓胀的奶桃像是能被摸出汁水来,肉嘟嘟白鼓鼓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耸一耸地摇晃挺动。
“恩……我,哈……我说搞,搞快一点。”
甘霖侧脸贴着她的耳畔,应该是笑了,所以胸膛才会传来丝丝震动。
舌尖顺着她白玉耳廓舔一舔,才在她耳边亲狎地说:“好,我快些。”
肌肉虬结,腹肌发力,甘霖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上行,一掌玩弄着她的两只水乳。顶端的粉晕已经烧成了樱色,嫩嫩地俏立着,好像能掐出甜甜奶香来。
他舍不得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更新块人壹步掐,爱抚得好轻,像羽毛像春雨,可下体却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放肆。
情欲烧灼着,让两人相奸的敏感处滚烫至极,他每一下都抽出整整半根,带出裹挟的嫩肉,再重新上挺着塞进去。
浑圆的桃臀颤巍巍的,被他坚硬的腹肌拍打出清亮的巴掌声。
黏黏腻腻的“咕唧”水声,和“啪嗒”的皮肉声共和着,太情色,光是听着都让人牙痒难捱。
驺虞看不到他是怎么插入自己的,侧着脸瞧只能看他清隽的眉骨上飞上一抹如血残阳,可是想象力总比视觉更富有大胆诗意,跪着挨了没多久,她就用力攥着拳头渗出一声绵长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