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教训,余霜非但一个没学会,还在傻乎乎地为人家打抱不平。
简直把自己和对方放在了一个水平线上。
余温车子开得飞快,等过了闹市区,才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一处无人的街道,冷笑着斜眼问她:“余霜,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是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报什么警?知不知道李富荣和驺虞是旧识,八年前她刚到公司,第一个经手的投资人就是他。你现在报警,深究起来说的清楚吗?谁知道是嫖客的价格没谈成,还是包养关系败落?倒是你,丢人现眼的混在里头,到时候上了新闻,你以为你身份还能盖得住?”
“为了个外人,家里的生意都无所谓?我们的口碑用了多久才在这层关系网里积累下来的,我以为你这猪脑子心里应该有数。”
余霜千真万确不知道李总和驺虞还有那种过往,以往这几年她只知道驺虞会让人占些口头便宜,在拍戏时吃吃亏而已,但私下里这种事好像对于大家来说稀疏平常,她真没预料到。
也许人人都是睁眼瞎,只看见自己想看到的那些东西。
倒吸了一口凉气,回想着驺虞方才看她的眼神,余霜只觉得脑仁儿发疼。
但对面兄长说的话她也不能充耳不闻,私人银行做的是有钱人的声音,而有钱人多敏感,最在乎阶层中的口口相传。
两面都是余霜的道理,两面都够为难。
心境起伏挣扎中,她冷静了几分钟,这才止住了尖叫和愤怒,哑着嗓子回头问余温:“这些你怎么知道?那今天这人是梁温言安排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更新块人壹步来的,你也很清楚?李总原来是你客户。”
余温简直叫她蠢死,但听不到她扯着喉咙乱喊一起,总归心里顺气一点,手掌拍了拍她光洁的脑门,重新启动了车子,“傻妞儿,李总算个屁啊?想当咱客户还差那么一大截呢,从一开始到现在,后头的人都是梁,这孙子也他妈做事恶心,握着gs那么大股份,海外投资不知道回报率多少,他家老爷子留给他的那些信托都用不完,天天就喜欢出来做戏子扮什么千人千面。”
“一点不懂低调。”
“要我说,妾生的东西真心上不了台面,花钱什么样子的女人哄不来?他他妈心理变态,非要搞那套诱奸。奸完了还不够,又丢给那些垃圾们一起用。也不怕得烂病。”
“早不说你是和这狗逼一起共事,麻溜儿地给我辞职,惯着你还惯出乱子来了!回头让爸知道,我可护不住你,老头儿卸你一条腿算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