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寻她的唇,她凑过去,舌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自己的舌头被卷着带到另一个人的口中,呻吟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晶莹的津液滴落到了胸前,耳边只剩下愈来愈快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互相shǔn xī的声音,yín靡得不像样子。
直到他射出来,叶潜的大腿间已经被摩擦得泛红,滑腻得夹不住东西,她终于回过神咬牙切齿:“江忍你会尽人亡的。”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笑了笑:“晚上想出去吃饭吗?”
“想。”
“去哪里?”
“去夜色行吗?”
“……”
江忍冷笑一声:“你是看准了现在我不会动你是不是?”
叶潜笑得打滚,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昨天不是跟魏云帆还有爸妈吃饭吗?怎么样了?”
江忍给她披上毯子:“我给他们说实验室出事了,就跑回来了。”
“那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莫名其妙地,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沉默得让叶潜心头发紧。
她重复了一遍:“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江忍淡淡说:“你没必要知道。”
又来了,那个做着哥哥样子的江忍。
“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可以瞒过所有人,瞒我一辈子,那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定定地看着他:“否则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依旧是沉默。
江忍低着头,手扶着额头,在犹豫,在思忖,在纠结,还是在逃避。
“订婚。”
他抬起头,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挣扎和疲惫。
“我和魏云帆订婚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花了叶潜足足五分钟来消化。
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锚,生生把她从梦中拖了出来,通过刺穿她的身体来告诉她,看,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
江忍吻在她头发上:“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她无力地笑笑:“所以你会和她结婚的,对吗?”
他不语。
有时候,他多希望叶潜是一只金丝雀,只属于他的金丝雀。他会为她承担所有的暴风雨,所以她可以安然无恙地歌唱。
即便那代价,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床戏好难写;回看自己的文好羞耻堪比在天安门裸奔
早先只构思到这里,后面剧情还没想,容我这个剧情废想一下(哥哥黑起来还挺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