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相信你。”赵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说话也呐呐像在梦中。他就站在她跟前,看着她闭上眼睛,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不知道,什幺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yín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
他自信他能做得到,经过他这一招的女人都难以抗拒,他了解她们,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他让赵莺躺到了他的法床上,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阵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阵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奶头和颤料的阴唇。
她的头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睁大了双眼,想看穿这块黑布,想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很快地把手按在她的阴部,以满足她迫切的需求。似乎是熟透了的玫瑰色的阴唇肿胀着,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用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她,直到她不由自地动着。
她的yín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阴唇、她的宽敞的阴道,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欲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随着好她身子的扭摆,她的双乳诱惑着他,两颗玫瑰色的限头尖硬着。他真想含住她的它,shǔn xī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阴部,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乳房上来抚摸着,她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她的阴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般的yín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没想到她这幺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她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褶皱里探入,他的手指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道。这是阳明研制的一种药物,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搓进她娇小的阴唇和阴道入口处。
她的阴唇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是要裂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性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阴蒂、阴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她拱起屁股,凑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躁动不安的洞穴,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积蓄已久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欲望的情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找她的另一个更紧密的入口。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着,挑动着她炽热的情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深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交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那令她神颤的触压。
她两腿之间像燃烧着了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那坚硬的、有力的东西,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移向她滑润的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呻吟着,极度热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击打出她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但是他的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阳明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着那销魂的孔穴。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滞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赵莺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体微微鼓张着。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她不由自地绷紧腰腹试探着裹住他阴茎。
他很老练地协调着配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赵莺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但却如水波漫延似地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他的嘴巴贴住了她,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
他的ròu_gùn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赵莺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好像要爆炸了。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紧,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幺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的家伙。
赵莺凑动腰腹起伏不定,她的阴道里面像是婴儿一般shǔn xī着他,疯狂猛烈,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ròu_gùn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要喷涌而出。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阳明才解开她的眼睛上的黑色布块,赵莺两腮通红,眼里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他:“行了?”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她此时此刻的轻松和愉快的心情。
“行了。”他也松了口气地说。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她很吃惊。她开始穿衣服,手指无意中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有一点突如其来的陌生感。
她穿上新买的衣服,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对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满意:保留了端庄,增添了活力。“我该走了。”她说,他用手按住她的肩:“我送你。”</blockquote>
<b>【待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