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一~'*小'说~站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5
建新昨晚顾不得清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他睁开眼时已是阳光普照,卧室里光亮透彻。从没关闭的门望去,国英正在阳台上做瑜伽,她仰面躺在铺放着垫子的地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
看看时间还早,他起身往洗漱间,在镜子前面他看了看自己的,建新对自己的脸十分地在意,脸上现出纵欲后的苍白,他的眼睛不大但神采奕奕,最让他引以为傲的是他的鼻子笔直尖挺,紧抿着的嘴唇棱角分明。他把身子投入到花洒下面清洗一番,出来时已浑身香喷喷的。
国英已在厨房准备着早餐,他推说没时间不吃了便拎着皮包出了门。多年以来他跟随着张丽珊,如同她的私人秘书一样,他们之间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他将车停放到了距离金佳园住宅不远的马路边上,在车里心无旁骛等候着。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不时地有一二辆车从他旁边经过,晨练家的老人穿着奇光异彩的衣服、从菜市场拎着大包小兜的家庭妇女、带着孩子上学的年轻爸妈。那辆熟悉的黑色王冠从住宅里出来了,建新仿佛见到老贺斜歪在后座上一脸的憔悴。
<h6 style="padding-bottom: px; margin: px; paddi: px; padding-right: px; padding-top: px" class="quote"></h6>
<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 class="blockquote">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看到张丽珊走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紧束的短裙下面两条长腿像水边的鹭鸶,漂亮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她避开了一辆疾速行驶的红色出租车,穿过马路,顺势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
建新马上从车里出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张丽珊钻进了车里,刚行驶了一会,便有电话响起,张丽珊问:“谁的?”“我的。”建新肯定地说,张丽珊继续闭目养神。建新打开了车上的蓝牙,“喂!闵哥,在哪?”“路上。”建新冷冷地答,他发现张丽珊突然醒了,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
“是李威。”他关闭了蓝牙说:“这小子手头又是囊中羞涩。”“给他,别给多了。”张丽珊伏到了他的座椅后面说。建新说:“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张丽珊这才安然到座位,她双手抱着脑后勺,脸上却是一派yín荡的笑意。
就因为建新结婚了之后,在床上渐来渐不能满足情欲高涨的张丽珊,有好几次她差点想将他踢下床去。建新是看她的脸色吃饭的,早已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为了保住饭碗,他费尽了心机,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的办法。
他有个远房的表李威,家里花了些钱让他读完了体院,毕业后无所事事跑到健身房当教练了,本来过得还可以,就是他喜赌,家里的积蓄都让他挥霍一空。幸好他还没结婚,有一顿吃的全家就不饿,也就一个人成天厮混。建新找到他时,他正在健身房跟人打扑克,看来输得精光了,他头张望,所有的人都避开了他,有的甚至起身离开。
“威少,你没钱了就让个位。”跟他玩的有人发话,李威拽着脖子说:“谁说我没钱,就欠这一把。”“你都欠多少了,还欠。”那人不愿意了。李威指着一个围观的人,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人连连摆手:“威少,我都借你那幺多了,再也没有了。”说完,还把身上的口袋都翻出来。
突然,他的跟前啪地甩来一叠钞票,他抬头一看:“闵哥,你来了!”他高兴地大叫着,建新挥手让他继续,他夹着皮包四处打量着。这是个废弃了的车间,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几支大风扇哗哗地吹着带着热气的风,里面的设备简陋、器械残旧,通风也不好,一踏进里面,四处便充斥着汗味、烟味,人身上的狐臭味。
“闵哥,你真是我的大救星。”李威手里攥着一大把钞票,他兴致勃勃走近建新:“你找我有事?”“瞧你这出息,成天就混迹这地方。”建新不满地说。
“闵哥,给你找条出路,谁不知道你现在喝香的喝辣的,那能跟你比。”他们走着说着,李威穿着宽松的短裤,上身却是尽量裸出肌肉的窄带背心,建新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
他们步行着从马路旁的一条小巷拐进去,那里大排挡明晃晃地一间挨一间,把人行道都塞满了,人群川流。海鲜馆门前光亮的灯泡照耀下玻璃水槽内游动着鱼鳖蟹虾,鳞片闪闪,晶莹剔透,输氧管使水面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
他们找了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李威把桌上的杯子碗筷用开水滚烫了一遍,示意建新把跟前的那份给他。摩肩接踵的人们大声说着话,小贩的叫卖声、油锅的爆炒声混杂在一起,形成嘈杂滚动的声浪。菜还没上,他们接连干了几杯啤酒,李威把斟得满满的啤酒递给他。
“威仔,明天你去天鹅会所找这个人,我跟他说好了,他会安排你工作。”建新扔给他一张名片,李威看了看,高兴地说:“闵哥,你算是把兄领上道了啊。”他说,用杯子跟建新碰撞,建新不露声色地说:“到了新地方,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有个新样子了。”
“那一定的,我知道天鹅会所,都是些名流贵妇进出的地方。”他说,建新就再吩咐他:“既然你知道了,就得小心,别弄出些麻烦出来让你哥蒙头丧脸的丢人。”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我听你的!
又叫了几瓶啤酒,借着醉意倒也毫不客气。建新跟他谈女人、谈赚钱、谈这个城市,两张痴痴的脸浴在夜色中昏浊路灯的光辉里,恋恋地评头论足说个不完,又还老是遗憾的口吻。建新跟他说了他的经历,他刚走进会时的困惑,他听他闲闲地说来,轻言细语的,头头是道,像孩子听神话似的,相信,而又不甚信。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张丽珊是市里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不贵则富的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大享们些乐趣,那些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就在江心岛丽晶的副楼,跟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掩蔽在一片阔叶的林荫中,门口竖着私人会所闲人止步的牌子,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不是富商名仕便是名媛淑女,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大多人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张丽珊每周都会到这里二至三次,果不出建新所料,张丽珊第一眼见到李威时,她便让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包围了。似乎在她的后脑勺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她的呼吸显得粗大,而某种似毒汁似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击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暖烘烘的快感就窜入了她的性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