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迪薇对着姓黄的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当然,齐大少爷的诗不能我一个人品评,黄秘书长,您说说。”
姓黄的话没说,先自己乐了,似乎想起什么开心事情一样,又稳定情绪,镇定自若地说道:“用前一句的最后一个字,作为下一句的开头一个字,这叫顶针诗,又叫连珠诗,刚才殊少爷就已经发现并说出来了。中国古代的顶针诗本就是凤毛麟角,更何况齐大少爷当场只用几分钟就做一首顶针诗,而且要写林董事长限定的题:桂花酒、明月、夜晚这三个此时、此境、此酒,难度一下又曾大无数倍,这不是就是麦少这诗最秒的地方吗?”
说完,姓黄的又笑了,抬起手表示歉意,他自己略微平静下来,笑说道:“突然想起一首顶针诗来,此时送给林董事长正好合适。”
大家都看着姓黄的,看他说出什么来。
“月华如水满园秋, 秋风瑟瑟入画楼;
楼上少妇深自悔, 悔让夫婿觅封侯。”
念完诗,姓黄的对着林迪薇举起酒杯说道:“玩笑话,玩笑话,借古人诗乐一乐,林董事长别怪我,我自罚一杯。”
林迪薇自己也乐起来,说道:“亏您想得出来,我何时有夫婿啦?更别说封侯。”
刘秃子少有的一脸严肃,很是认真的说:“林董,如今小语都已经心有所依,林董还孑然一身,每日为公司殚竭虑,我们看着都心疼,想林董貌若天仙,气质高雅如兰,爱慕者灿若星河,偏偏要孤枕单窝,这不是让天下男儿羞愧嘛。”
听刘秃子说着生涩的普通话,还一副怕说错话的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往外蹦,别有风味。
林迪威还没接话,黄秘书长急不可耐地说道:“佛爷责任重大,佛爷失职。”
佛爷乐呵呵地说:“秘书长,如何怪到我头上了哦。”
黄秘书长马上答道:“怎么不是你的责任?林董一心为公司操劳,心无旁骛,这些年耽误了自己。佛爷你人脉遍布世界,难道就不能挑出几个让林董能花前月下的人吗?”
佛爷微微低着头,怅然说道:“林董的仙貌月华早已光耀海内,那里用得着我去帮着操心寻觅,对林董暗送秋波、明达爱意的人络绎纷至,个个都是当今对英雄才俊,奈何林董就是看不上眼,非要让英雄才俊们遥望仙霞,为等林董回应的好些才俊,从少年等到沧桑的就不少,秘书长,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想,林迪威可能和齐爷一样,身体上不同常人,真是可怜啊!
林迪薇满不在乎地说:“你们这一个个,今日赏月,拿我说什么,说到底,还是天没搭桥,何必将就,有或没有那个人,照样过,床榻清静也是一种享受。小语着实幸运,妙龄青春之时,能有麦子这样一个懂诗情画意的人,实在难得,就如刚才秘书长所说,能脱口而出那样难度极高的诗,几人能成?翩翩少年便有鶴梦情怀,难得这颗干净的心啊!我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