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马上急着说道:“哥哥,不要和他们比,他们坏得很,一肚子坏水,肯定早就想了什么手段。”
“妹妹,不担心,阿玛早就告诉我,说金、殊两家与我们家世代交好,到我们这一辈,不该生疏。”我看着他们二人问:“你们什么主意?”
金树山马上说道:“这样,我们自家人,一般赌局伤和气,石头剪刀布又太儿戏,加上我们所受文化教育不同,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各出一个主意,要大家都能做的,谁做不到谁是小弟。”
殊胜荣马上高兴的赞成,显然和金树山早已商量好。
我说:“你们远到而来,你们先出题。”
心中早有准备,想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让我出丑,我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花招,只能见机行事。不过,我自认为读过万卷书,应付他们绰绰有余。
金树山对着外面一招手,一个青年壮男走进来,金树山从男人腰间掏出一把抢,说道:“这是胶弹枪,都知道的,杀不了人。”他递给男人一个香槟杯,说:“你出去放好。”
男人听命照做。
金树山接着得意洋洋地说:“这没什么技术含量,打一个杯子,地球人都能做到,没有文化之分,我先来。”话刚说完,抬手对着外面露台栏杆头上的男人放的杯子开抢,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敞开的门,二十米外水晶香槟杯炸裂,金树山得意洋洋地把枪往桌子上一放:“来,该你们啦。”
男人快速进来拿另两个杯子出去。
殊胜荣马上遗憾地说道:“树山,你使诈,我知道你经常打枪,这么远,杯子那么细,我打不到。”
金树山说:“怎么是使诈,轮到你出题时,你也可以选你擅长的啊!”
“看,我就说打不到。”殊胜荣开了一枪,杯子一动不动,很不满意地放下枪。
那男人又往手枪里放两颗子弹。
金树山得意洋洋地看着我:“齐大少,该你啦,你要是放弃,就下一局。我能理解,国内玩枪不方便。”
其他人都看着我,小语愤愤不平地说:“哥哥,他们真的很坏,是不是?”
我看着刘秃子说道:“刘总,打火机给我。”
刘秃子一脸雾水地把他的纯金打火机递给我,我接过打火机说:“刘总,可舍得?”
“哎呀,齐大少这什么话,一个火机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