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与小语这些日子以来,心中诸多疑惑终于弄清楚,心中舒畅许多,在她身上更是猛兽一般。
午觉醒来,见小语还在熟睡着,看着这个乖巧可爱的人,实在难以想象,她竟然能那样轻松的拿人命实验自己爱的对错,尽管她事后解释说,要是我也死了,她再也不会看上任何人,这谁知道呢?在我前面不是死过一个吗?要是我也死了,她可能会对下一个她的真命天子,讲述我怎么去世的,就像对我讲述少年骑手的去世一样轻松。
使我又联想到张寡妇,李瞎子说她嫁谁谁就不得好死,张寡妇嫁三任丈夫,三任丈夫皆意外去世,难道说世间真有如此邪门儿的事情?还是说仅仅是巧合?我也不得而知,总之庆幸自己活得挺好。
张寡妇比小语善良,她听李瞎子告诫以后,就真的不再嫁人,她要再继续接着嫁,还是能嫁得出去的,农村里只要是女的、活的,都能嫁出去。又想,要是张寡妇第一任丈夫死后,就得到李瞎子的告诫,她难道会再不嫁人吗?这恐怕难说,估计那时的张寡妇也不会信李瞎子。
看着熟睡的小语,我默默念叨:“你不会是个恶人,你的生命也曾坎坷,今后我们都尽量别做恶。”
在即将出征以前,我必须先把思绪理清楚,我相信晚餐就是战场,而我是齐爷派出的战将,我凯旋回来,他将给我奖励,如果我‘战死沙场’,他将把我抛弃并遗忘,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首先我要把最近了解到的信息汇总起来,还原出一个我理解的真实齐爷,为此,我推开小厅与隔壁房间的暗门,坐在小语说属于我的房间的小厅里,从书架下的恒温保湿柜里取出雪茄,慢慢悠悠的点上,在满架书香环绕中,升腾起雪茄的醇香。
深圳的白天骄阳似火,好在别墅是坐东向西的,此时太阳依旧往西方加速坠落,我拉开窗帘,在阳光照耀下,以我非凡的视力,可以看见最远处伶仃洋外的内伶仃岛。目光从依山而建的别墅小区绿荫上掠过,忽略熟悉的蛇口港,往最远处瞭望,香港屯门的青山犹如海市蜃楼,在香港的旁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伶仃岛就是那大海中上天遗弃的坟丘,或许里面禁锢着曾经战败的灵魂,永远在大海波涛中,年复一年为自己唱着同一首挽歌。
我不能败,如果我败了,深圳六年的所有成就极可能付之一炬,像李木一样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时,一定比李木还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