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入住的周边街道,会经常看到几张我熟悉的脸,在佛爷那里我见过他们,机警英武,不说话,是那种一看就身经百战的人,就是阿虎北仔见了这些人,也会点头哈腰,他们沉默不语,像一个善于思考的写生者,时常在附近转悠。我开车看见他们时,摇下车窗对他们笑笑,他们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回礼。
在我和小语外出游乐时,家里的一个安保和麽麽与我们一起出行,那几张熟悉的脸远远跟着。另有一辆平时见不到的车,车里四人,会与麽麽说上几句,然后名正言顺的跟着我们出行,我和小语游乐时,那车里四人就在不远处看着。
我私下里想,谁会害齐爷和小语呢?难道说是太有钱了,害怕招人绑架吗?我开着佛爷送的车,也算得是豪车了,我一个人开车到处逛,也没见有人要害我,当然,我也担心有人害我,时常警觉,终究没有遇到人害我,想来是我这种面子光鲜,兜里其实寒酸羞涩的人,坏人一眼便看穿了我,唉,我连被绑架勒索的资格都没有。
本来还没怎么吃饱,小语气冲冲的拉着我下楼去走走,我也只好相随。夕阳西下,我们绕着游泳慢慢溜达,我问小语:“你怎么就那么大火呢?经书是什么经书?佛教的还是道教的经书?”
小语对着我翻白眼,脸上写着不屑,说:“又装傻充愣是不是?经书能称为两公子吗?你要想知道,直接问就是,道教还是佛教经书,亏你想得出来。”
“小语,那你给我说说,明天齐爷要我们一起去晚餐,到时候我出洋相可是丢你和齐爷的脸。”
小语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我,傲慢的问道:“你会丢脸吗?你敢。”说完,她继续走着,小声说道:“一个姓金,黄金的金,一个姓殊,殊途同归的殊。”
“哦,好生僻的两个姓,姓金的我还听过,比如金岳霖,姓这个殊的倒是第一次。”
“你管他们姓什么,反正就是一个称呼,他们俩在一起,我经常叫他们尽输,尽是输,这才符合这两个讨厌鬼。他们和你年纪差不多,姓金的比你可能还大几岁,他们浮夸浅薄得很,怎么看怎么讨厌,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发火吗?麽麽最是爱管闲事,我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吗?她觉得我该嫁给那样家世的人,真是讨厌,阿玛都不管,她有什么资格管?”
借此机会,我让小语给我讲讲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