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沙发上,你取水稍微拾,不然明天羞死人了。”说完,她起身自己垫着脚往屋里去,蹑手蹑脚的样子像是害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来,与刚才毫无顾忌地哭闹判若两人。
想不到她如此害羞,本以为她指使佣人惯了的,我们激情后的残迹完全可以由着明天佣人打扫,却要我‘稍微拾’,带我起身打来水拾时,赫然明白她为什么说明天羞死人了,因为沙发上有血迹。
连同地上的一片狼藉我都大概拾了,在厕所把自己也梳理一遍,泡好红尘放在桌上,可是还不见她从楼上下来,我不禁想,莫非她难为情?不是要寻短见吧?
担心出意外,我也垫着脚尖往楼上寻去,一般我是不会在别人家里乱走的,除非主人带我参观。楼道的灯一直亮着,楼上通道里的地毯特别柔软,正当我探头探脑地观察小语在那个房间时,她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小声说道:“快进来啊!”
我进入房间以后,她立刻埋怨道:“等你半天了,怎么才上来?”
“不是,哦,我在下面泡茶,等你下去哩,我不敢贸然上来。”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敢不敢?”她依偎着我的臂膀,带着我往窗边去,一边说道:“不是给你说过吗?楼上有你的房间,隔壁一间就是。”
她又变得温柔腼腆了,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害羞地钻进我的怀抱,低声说道:“麦子哥,我刚才那样骂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噢?”
事已至此,我也胆子大了,故意玩笑说:“我不敢生气,你都把我强占了去,我也没有喊叫一声啊,小语,你要对我负责任,呜呜呜。”我假装擦眼泪。
她咯咯笑起来,仰着头,带着羞涩,说:“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现在这样子吧?”又埋头下去,小声说:“麦子哥,你以后会对我好吧?你自己说过,背信弃义的事情你做不出来,对吧?”
我依然想不通她这样富贵的人,为什么会把少女最宝贵的献给我。
那一刻,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她,当然巧舌如簧地哄着她。在我起身去冰箱拿饮料时,扫视一遍她的房间,温馨又清朗,古色古香的韵味中有一种浓烈的民族风,像是一个巍然不动的大敖包,而床和沙发又是现代的,只纹路花色是草原民族风格。从地毯到墙上装饰,都是难得一见的民族韵味,梳妆台、物品架、地毡、团枕头等等,此前我只在电影电视里见过这样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