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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空无一人,秦名没有找到沙丘,心有不甘。细细下,才发现了一条遗落在石桌上的短裙,这定是沙丘的没错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老爷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怀着羡慕嫉妒不敢恨的心情,秦名鬼鬼祟祟的把那条短裙揣进怀里,夫人看来是屋休息了,可惜自己现在不敢过去,这两天神兽查的紧,可不敢让他看出端倪。
厅堂上,玉娘已经笑的不拢嘴,她想不到一个丫头也能让相公如此喜爱,粉雕玉琢的小人如今已经满月,乌黑的大眼睛滴溜乱转,世界对她来说新奇的,姨娘们对她来说是美丽的,等傻子把孩子接过来时……哇,大小姐又被吓哭了。
没人权的二等公民被轰到了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们几个玩着胖娃娃,柳擎方不动声色的走到傻子身边,“是个漂亮的姑娘,你看那眉眼长的像……”
“像我!”傻子不等他说完,连忙接口,怒视着老丈人。
“可那鼻子……”
“像我!”
“那嘴……”
“像我,像我,都像我!”
这人现在不可理喻,柳大人明智的没和他继续抬杠,只是悠悠的说道,“你真的希望这丫头长大了和你长的一个模样?”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还抽的啪啪响。傻子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让闺女长的像她母亲的好。这时花儿驮着它家老大走了进来,东闻闻西看看,显然对家里的新成员还不太熟悉,吕曦却好像对这两只叠在一起的猫很感兴趣,呀呀的张着手就要去摸。老大被若瑶抱走了,花儿刚觉得松了口气那个嫩的像松脂般的小肉球就也被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怎么,看老子好欺负么?正想着头龇牙吓唬她一下,不想吕大小姐屁股才一坐实两只手顺着就往花儿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上抓去,嗷……
与自己的男人一样,雄性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别管是人还是老虎。小云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偶尔还能反击一下,但傻子也不看好他,尤其是又长了一岁后被云竹强行送进了书院。也是该接受些正经的教育了,傻子便默许了下来。
小云当然不乐意,守着家里那些个香喷喷的姨娘可比面对书院的老夫子强多了,尤其是父亲还警告自己欺负同窗可以,但不许显露武功,那还怎么欺负?不过云爷自有办法,尤其是有一天千金楼看望母亲时一不小心抓住了胖墩儿的把柄。“胖子哥!”
“叫叔,我和傻子哥是一辈的!”
“叫叔?你真的确定要我叫叔?让我爹知道我胖子叔……”
胖墩儿栽了,这小坏蛋走路不带声的,那天云竹演出完便沉沉睡去,胖墩儿看着春睡的美人儿忍不住站在云竹床前撸了一管,本来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可被人发现就不一样了,云竹丰满的乳房上,沾满了自己粘稠的jīng_yè,这下人赃俱获,除了未醒的云竹一无所知,胖墩儿无奈的成了小云的打手。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被人找上家门了,傻子陪着笑脸,花着银子,信誓坦坦的去就严厉惩戒自家的子嗣,绝不再犯。院子里,云竹已经从千金楼赶来,本想严厉的训斥小云,可一看自己儿子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胖墩儿神情揣揣的跟在后面,这次痛揍左都御史家的小儿子他也有份,谁让那兔崽子嘴没把门的,说千金楼里的云大家徒有其表,不过是以色娱人的胭脂俗粉。
小云不干了,尤其是清楚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见过母亲,纯粹是在那里道听途说,于是叫上同仇敌忾的胖墩儿,一顿臭揍。“打的好!”
傻子一声叫好,心虚的看了眼云竹,发现云竹正怒目瞪视着自己,连忙改口“好个屁!小小年纪就只会用拳脚说话,用拳脚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看到了相貌,打黑拳不会么?套上个麻袋再揍不会么?打完了扔河里毁尸灭迹不会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知道杀人需灭口,斩草不留根,一旦动手……哎呦……哎呦哎呦……”
云竹实在是听不下去,走过来一把拧住了傻子的耳朵,“看来根源在这儿呢,我先和你谈谈怎么教育孩子的问题!”
本来是两个人挨批,现在换成了三个,云竹希望小云能够知书达礼,至于武艺能自保就够了。傻子希望小云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至于学识能认字就够了。这便是父母的教育方向出现了差异,需要调整,云竹难得家住一晚,傻子拉她到自己的屋内调整了一夜,最后总算‘说服’了她。
说话不算是可耻的行为,傻子却无可奈何,只能希望小云自求多福。早上刚一梳洗整齐云竹就把小云叫了过来,再风华绝代的女子一旦牵扯到子女的教育问题,便也如邻居大婶般不可理喻,傻子作为旁听实在是无聊赖,那边云竹已经讲到书中自有颜如玉,傻子眼珠一转,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今日来吃早饭的人少了几个,柔儿知道昨晚云竹未走,想着他们胡闹也该起了,有心去叫可才走到窗边就听见里面云竹一声声的求饶,细细分辨柔儿羞红了脸,可不敢再进去,那父子两个绝不会放过自己的。沙丘也没起来,轻轻推开房门,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沙丘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上,依旧昏睡未醒,双腿抱在胸前,臀部勾勒出一条圆熟的弧线,胸前的乳房从臂弯处挤出一大片白腻的嫩肉,这妮子还真是长大了呢!哪还不知道这小丫头又偷吃了,柔儿没好气的在她翘臀上一拍,“死丫头,起床了,相公来查房了!”
没有反应?怎么会没有反映?柔儿细看下才发现沙丘原来已经昏了过去,放平的她的身子,沙丘的双腿间火红的阴毛纠结成缕,两片阴唇又红又肿,一大滩已经半干的粘液糊在她的阴户上,白嫩的乳房上也留下了斑驳的吻痕,想到昨晚这里激烈的战况,柔儿脸红的碎了一口,能让沙丘这么尽心的服侍,除了相公也只有秦名那个夯货了。看来沙丘一时半会是醒不了,柔儿给她盖好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今日依旧要去药铺坐堂,秦名巴结的要去套车,被柔儿赶去休息,“昨晚都,都那样了,还充什么好汉,还不去补觉。”
一句话说的秦名面红耳赤,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用沙丘遗落的那条短裙自慰,大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吕氏药铺的总堂离家里并不远,柔儿并不是娇生惯养之人,这条路走了几年,早已熟悉,一袭轻纱遮住了倾城的容貌,柔儿推开了自家的院门。
鲁林自从被放出来后,被父亲一顿训斥,总算安静了几日,倒不是不想出来快活,而是父亲派给他的几个家将实在是烦人,名为保护,实际就是监视。今天总算在母亲面前耍够了无赖,母亲被烦的没办法,掩护着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洛阳城里的小媳妇们,哥出来拉,你们准备好没有?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此时鲁林的心里已经有了目标,那个美如天仙般的小妇人,以及那日躺在地上的惊鸿一瞥,不行,想想就硬了!于公于私她都该是自己的,更何况以经打听清楚她男人只是刑部一个小吏,武功是不错拉,可一但京面对自己的父亲不是还要乖乖放人?如此的货色还敢和小爷抢女人,他妈的还是个秃瓢!
鲁林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仅更觉得自己把柔儿抢过来是救她脱苦海,有些理直气壮,不知不觉间抬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到了吕府的门口。早就打听清楚了那刑部小吏的住处,那天仙般的女子一定也住在这院子里,只是现在爹爹看的太紧,不然小爷带齐了人马进去抢她出来……
鲁林正在意yín的功夫,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位带着面纱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来,柔顺的碎花长裙紧紧包裹着那诱人的身姿,虽然看不清相貌,但鲁林知道自己不会看错,就是她!女人腰身纤细而翘臀圆润,乳房更是在胸前顶出了一条诱人的弧线,只是不知道那长裙下面会不又是……鲁林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更让他惊喜的是今天竟是这女人自己出门,连个随从都没有,那岂不是……鲁林本能的跟了上去。走在后面越看越喜欢,尤其是那随着走动而慢摇轻摆的两瓣圆臀,这要是按住了从后面那么一顶……身子一哆嗦,鲁林加快了脚步,眼见前面的小妇人右拐入了一条小巷,作为洛阳土着,鲁林知道那条小巷弯弯曲曲几十米,除了零散的几个住户鲜有人走动,实在是一处偷香窃玉的好地方,而一旦自己动作慢了,让她走了出去,便是一条繁华的街道,那可就什么机会都没了。心中想的火热,尤其是马上就能一亲芳泽更是让一柱擎天,算准了时机转过弯去只要抓到了就不怕她跑出手心,身形这么一转,人,人呢?
幽深而寂静的小巷子,别说美人了,连只母苍蝇都没有。揉揉眼睛确定没花,明明看她转进来的,还能飞了不成?到嘴的鸭子没了,鲁林懊恼不已,只是他不知道,小巷中一扇紧闭的柴门背后,柔儿正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娇弱的身子被几个蒙面大汉围在中间显得那么无助。自从相公来后就再没人敢打自家的意,这让柔儿放松了警惕,今天独自出门想着能走条近路,谁知小巷中突然敞开的大门,一涌而出的蒙面人,柔儿甚至来不及喊叫就被人抬了进去,开门抢人关门,干净利,连紧跟在后面的鲁林都没有发现。
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身前的几人在确定了门外那个转磨的公子并不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只是个白痴后,转过身来。貌似无意中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柔儿太熟悉了,几乎每个见过她的男人会多少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不分老幼。“唔,唔……”柔儿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因为其中一人已经对着她高挺的酥胸伸出了手。
“你干什么?大哥要的女人你也敢动?”说话的是柔儿身后的男人,奇怪的是柔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提出了大哥显然让那欲行不轨的男子有些忌惮,可是眼前这个毫无抵抗能力的美人实在是太诱人了,以前是知道不敢碰,既然这次老大决心吃肉,总要让兄们喝口烫不是?“狗哥,兄们看你年纪大些叫你声哥,可不代表兄们就是怕了。按说你新来不算很久,大哥也是看你下手够狠才用了你几次,你以为这样就算心腹了?笑话!今天这小妞实在是天香国色,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玩女人太独,进了他的屋兄们再想过手可就难了,你看这妞嫩的,掐一把都出油,而且她身份特殊,老大收了绝不会再让她露面,现在要是不尝尝……”男人yín笑着靠近了一步,另两人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显然男子所言不虚。
噌啷一声,柔儿只觉得寒光一闪,一把雪亮的短刃横在了自己身前,身后的男子举短刀护住了柔儿的身子。这便不好下手了,这是条疯狗,打起架来真的是不要命,而且私下里兄们都怀疑他那个东西是不是有问题,这几个月了从没见他找过女人,有时候帮里有人请吃花酒,他也是独自喝闷酒,女人却是不沾的。难怪今天的行动四个人动手,三个都动心了就他没反映,难不成真是兔爷?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是兔爷,这点柔儿却是最清楚,白皙的脸庞上笼起了一层红晕,从刚才后背一靠近这个男人怀里,柔儿就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用胯部紧贴着自己的丰臀,如今,如今……那陷进自己丰满臀肉里的硬家伙除了男人的那个东西还能是什么!
“有话好说,美人面前要是见了血就太煞风景了,既然狗哥不喜欢,那兄们退一步,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兄们也不多求,摸一把总没什么大碍吧?”身后的男子听了这话有些犹豫,这让柔儿惊恐万分,想到几个陌生的男子肆意用脏手亵玩自己的娇躯,身子开始拼命的挣扎,只是男人抱的太紧,哪是一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没来由的让臀瓣中的硬物顶的更深了一些,脚下发软的功夫,嗤啦一声,胸前的薄衫已经被那手快的男人一把撕开。
晶莹如软玉般的乳峰赤裸裸的挺翘在几个男人眼前,白嫩,圆熟,高耸,挺拔,配上顶端那小巧的嫣红欲滴的乳头,柔儿一声闷哼,双手匆忙遮挡着胸前的春光,却只能遮住诱人的乳头,那一大片肥白的嫩肉不断的从指尖溢出,更显诱惑。
男人们口干舌燥,呼吸也渐渐变的粗重,为首之人再次出手,却是向着柔儿腰间丝绦伸去,就在这时,那个叫狗哥的男人拉着柔儿退了一步,“够了,看的太多我怕你把持不住,大哥要是真追究下来谁也好不了,摸摸奶子也算过过干瘾,大家都说的过去。”
那男人显然是妥协了,在柔儿慌乱的目光中三个男人围了上来,双手被人拉开,柔儿已经羞的不敢再看,紧接着左侧的乳房落入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中,一声娇吟还未出口,右侧的乳尖更是被卷入了一片湿热当中……
雷振海信佛了,与其说是信佛不如说是信菩萨,而且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信的菩萨一定要请家里才好。那一日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雷振海确定那就是女菩萨,不然怎么会那样为自己解毒,那个场面只要一想起来下面就硬的发涨,而且再看家里那些个胭脂俗粉便毫无食欲,既然如此那就把菩萨请来好了。
胜是洛阳第一大帮派,根基不浅,雷振海当然知道什么是不能碰的,吕氏药铺倔起的时间不长,但背后却隐隐有着多方势力的影子,刑部的捕快,洛阳的府尹,晋王的羽林军,甚至是东宫的六率……这些个势力没有一个是帮派能够惹的起,所以总是听说那药铺里能够见到一些风华绝代的女子,却从来无人敢上门滋事。也许有滋事的,却无一例外被人请去喝茶,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只是事情在几个月前有了变化,听说有个光头大摇大摆的砸了吕家的药铺,而且毫发无伤,吕家更是没敢追究。这时为何?难道是上面的风向变了?即便如此雷振海也没敢打那意,直到这次被人暗算被抬进了吕家药铺里的医堂,见到了吕家那个传说中的女大夫,这心思便再也无法平静。洛阳城里还有此等相貌的女子,虽然已为妇人,可年岁并不大,秀丽温婉的气质,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精巧的琼鼻朱红的双唇,微微有些圆润的下巴,容貌说是倾城也不为过,而就是这样一个良家女子在自己毒气攻心的时候居然肯……门外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听声音是得手了,只是这个女子干系太大,他不能冒险,所以……雷振海轻轻的摇了一下挂在床前的铜铃。
是她,雷阵海一眼便认了出来。衣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身材,眼睛被一块黑布所遮,脸上还有淡淡未退的红晕,裙衫也有些散乱,既然是抓来的,拉扯倒是难免,雷阵海没有多想。“好,你们这次干的不错,去帐房领赏。”
四个人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柔儿退出房门,名叫狗哥的男子走在最后面,快到帐房时借口尿急,消失在花径当中。
房里只剩下雷振海和身前的美人,一伸手便除去了眼上的黑布。“是,是你?”
柔儿一眼便认了出来,前几天被人抬到药铺里的男人,盛帮帮,自己当时还好心给他……俏脸绯红,柔儿努力摆出一副厉害的面孔“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啊,你,你别过来……”
柔儿实在不适训斥人,便是生气了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气鼓鼓的腮帮子让她妩媚中又显出了几分可爱的味道。雷振海到底是江湖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人物,既然已经做到了这步,便性放开,大不了让这个女人从此成为自己的禁脔,只要不被外人发现谁又知道她被囚禁于此。
女菩萨?既然是女菩萨当然要普渡众生,比如施舍一下自己的肉身什么的。雷振海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柔儿,慢慢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一身铁打般的肌肉,他很自信,相当自信,几十年的外家横练功夫,让他的身上肌肉如老树盘根般坚韧,不仅韧而且硬,他的身上无处不硬。狞笑着撕去自己的短裤,下面更是早已一柱擎天,“那天你肯为我解毒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可它明显是毒性未尽,要不照那天的法子再来一?”
柔儿羞的不敢抬头,原来那天他早都醒了,自己还傻乎乎的给他……“啊,你干什么,不要,那天你是病人我才帮你,你今天是要yín辱我,我才不要……不……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