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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归路 | 第二十四章、

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带着怯懦,见云竹红着脸不答,明白是自己异想天开了,这样的女子岂是容人接二连三的亵渎,“姑娘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说,我就走,这就走,我给你们把门关上。”

转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云竹的脸已经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大爷您是好人,您,您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

说完转过身去。

老人怔怔的看着云竹走到床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却见她已经上床,双腿依旧跨在男人身体两侧,咬了一口首乌,轻轻的咀嚼两下,犹豫片刻,终于伏下身去。

云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报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挟恩图报,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冲动,和山里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难时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诺人家信不信还在两说,他一个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怜的样子让云竹心头一软,只是让他看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应该,不会吧……

云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与前几次不同,现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后就有个男人还是不假思的展露着迷人的私处,这让云竹觉得羞涩,屈辱,兴奋,还有那一丝丝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后的情景,专心给胖墩儿喂药,如缎的肌肤上却生出一片粉红,从丰满的乳房向全身蔓延开来。

赵老汉呆滞般看着云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让我留下,她真的去给她男人喂药了,她真的……脑中一片空白,如满月般的圆臀是那么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却依旧是中间那迷人的肉缝,腿似乎比刚才张的还要开些,肥厚的大阴唇已经微微打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来。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实质般抚摸在敏感的私处,灼热的鼻息喷在阴唇上,好烫,很近了,他怎么能离这么近看我,他会不会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体内一股热流在升腾,在积聚,在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云竹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眼看去,却吓的连忙转头,老人已经掏出肉枪正在撸动,那盘踞着一条条青筋的粗长ròu_gùn,惊的云竹险些叫出声来。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接触,云竹的阴户却已经一片湿滑,颤抖的身体说明她很紧张,可这一片水渍又代表什么?“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难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

女人没有答,方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说话,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剧烈,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更多。拿不准她的心意,可对赵老汉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错过了要后悔一辈子,拼着被她责骂,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

“噢……”一声长长的呻吟,满足,愉悦,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云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痒,酸楚的滋味,扭过头娇羞的看着老人“赵大爷,你欺负人……”

没有生气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娇,赵老汉还怕她翻脸,不敢上前“姑娘别生气,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一下,保证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负死云竹才肯罢休么。”云竹气苦,羞人的话又说不出口,肥臀像后一挺,老人的脸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云竹湿腻的阴户上。伴随着又一声呻吟,老人哪还不明白,姑娘动情了,那不就是说自己可以……

“噢,噢……”云竹微颤着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后男人埋首于自己的股间,臀肉更是早已沦陷,搓扁揉圆。

“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我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汉我能亲上一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听他说的羞人,“大爷你还说,云竹都要羞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噢,噢……别舔阴蒂……不行,不行……我要……噢……”突然一阵急抖,云竹无力的瘫软在胖墩身上,却是已经泄身。

从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无上的美味,老人贪婪的吸食着,却把云竹的欲望再次唤醒,“大爷,你放过我,云竹已经让你这样了,再下去,我会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实在没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许久没碰过女人了,鸡巴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了,你让我用鸡巴在你的阴户上磨两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坏你清白,只要磨两下我就能射出来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不等云竹同意老人已经挺身而上,云竹想要拒绝他,被那滚烫的肉枪往阴户上一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好硬,好烫,“赵大爷你,噢……”

现在已如鱼在案上,云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间,可能老人真的没想过分为难这个美丽的女子,双手抓着云竹的臀瓣,鸡巴在湿腻中来滑动,间或轻轻抬起拍打着云竹敏感的阴唇。

如一叶小舟翻滚在浪中,龟棱一次次的刮过凸起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半裹着粗大的肉枪,说好磨两下就射出来的老人这次撒了谎,磨动许久也不见射精,云竹努力的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到胖墩儿身上,美臀已经不由自的随着身后的男人在摇摆,guī_tóu几次滑过穴口时云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错过了。

老人在试探云竹的反应,男人么,哪有老实的,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图了一时痛快难免后患无穷,只是苦了云竹,这感觉几乎使人发疯。

该来的总会要来,男女间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阻挡,云竹认命般的压低了身子,将雪臀翘的更高,咬了一口首乌,嚼碎后轻轻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身后终于传来了满胀感,硕大的guī_tóu还是挤开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动作很轻柔,略带着一丝犹豫,云竹也不说破,撬开胖墩儿牙齿的同时,秀眉一拧,湿滑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女子的反应让赵老汉捉摸不定,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按说自己已经很过分了,可她也没有反对,反倒给男人喂药,那是不是可以……

guī_tóu缓慢的破开肉壁,当老人的胯部完全紧贴云竹的肥臀时,guī_tóu也终于被一处柔软的嫩肉挡住了去路,云竹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秀发挡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经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时没忍住,你,你不要紧吧,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可以,姑娘你别吓唬我,我以为你也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抽出去。”

扭转的俏脸上已经潮红一片,“赵大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说什么,说好了磨两下就射的结果还是要偷偷的插进来,人家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如何,你就,你就……噢……”云竹说不出来,强忍着羞意轻轻顶了一下肉臀,自己却因为顶在花心上的guī_tóu而轻吟出声。

知道这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自己,老人忧虑一扫而空,按住云竹的腰肢,将guī_tóu抽到穴口,然后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声脆响,云竹被顶的一声轻吟,人终于软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么?”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阴道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ròu_xué里被cào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cào……噢……让你用鸡巴插我的阴道……让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花心被男人的jīng_yè泡的又酥又麻,鸡巴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cào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cào都cào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

傻子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他可见过,那肃穆的军容,腾腾的杀气,眼前这个正挨揍的年轻将军的威势,怎么现在像换了个人?

“去吧,啊,你还踢”把傻子赶到一边“早些来,晚上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这一家的奇葩,那个男的不知是个什么官吏敢殴打大将军,这个女子是将军的姐姐,送去面圣却说的好像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还早点来,那是说早就能早的么?

小虎不情愿的整装离去,傻子赶开了围观众“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相公,你要走?”

“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这两天你多照看着,五天,我要是五天还没来那就估计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说官我辞了。”

“哪个岳父?”

“呃……哪个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意的两个人还在交待着今后的安排,前院突然响起若瑶的尖叫“啊,云竹姐,你怎么这个打扮?”

云竹?她来了?

柔儿手里一轻,人就没了踪影,慌忙的追到前院,云竹一身村妇装扮,满脸的灰迹依旧掩饰不住她亮丽的容颜,傻子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来点哥就出国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还总说我脏的像泥猴。”小云豪不避违走了过去,拉住了娘的手。

云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见相公摇了摇头,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娘昨天出城去看个朋友,穿了她的衣服来,外面风沙大,才这样。”

这话骗骗小孩子没问题,大人们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发话,谁也没有多嘴。柔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小云过来,该去念书了,沙丘你别躲,昨天的汉字你就没写完……”不情愿的小云和厥着嘴的沙丘被柔儿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来打扰,一进了傻子的房间,云竹就扑了过来“相公……”

将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傻子欢喜她的安然无恙也没有起疑,“胖墩儿来了?他人呢?”

“他受了伤,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楼养伤。”

千金四楼,小胖子躺在云竹的绣床上,还没有醒来,老人一早将他们送到官路,拦了辆过路的马车,云竹把仅剩的一只耳环当了车资,才了洛阳。

傻子一眼就看见了小胖子的肩伤“我操他妈!”两处伤口极深,已经断了脉络,傻子和柔儿接触久了多少也懂点,胖子这两只手怕是废了。

云竹此时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惊慌起来“相公,很严重么?”

“不会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去让柔儿来看看。”

傻子和柔儿从家里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惊慌的云竹“妹妹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胖墩儿的脸色赤红,呼吸急促,汗出如浆。柔儿把过脉后,“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脉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刚才相公说的严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乌。”说完拿出剩下半根块茎。

“乌极参?哪来的?”

“不,不是首乌么?”

“那个药农认错了,这是乌极参可是比首乌贵重多了,很少有人听说过,还少了半根,你,你不会都喂给他了吧?”

云竹怔怔的点头,“妹妹你别吓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这些。”

“这乌极参阳性极重,如果炼化了它的药性制成药丸是男性武者的绝佳补品,可你这么生着喂给他,还吃了这么多……姐姐你跟我过来。”两人走到一边,赶开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戏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谁的人谁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踪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他都要去东瀛找你了,看着我都嫉妒。”

“相公他……”云竹双眼泛红,心里更觉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后再也不会……”

“好拉好拉,他又不会怪你,只是这救人还得你来。他就是虚补过度,本来放些血也可以缓解,可他受了这么重的外伤,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帮他……”

“啊?”云竹被柔儿当面说出来,脸上还是挂不住。

“所以我才问你相公知不知道么,你自己决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绝对会全程旁观的。”

云竹羞红了脸,“好妹妹,你帮帮我,姐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胖子的肩上伤到了经脉,柔儿也没有把握,要家去配药,傻子见她要走,“别走呀,这胖子跟煮过的螃蟹似的没事么?你说那乌极参是个什么玩意,你走了云竹自己行不行?”

“所以我去配药呀,暂时没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这里也没用,让云竹姐先照料着。”

缺心眼的人活该被忽悠,对药理知识完全白痴的药铺老就是极好的对象,柔儿指示着马乾忙着配药的功夫,傻子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了。这事透着古怪,云竹的身份在这洛阳城里其实已经算不得普通人了,谁想动她都得先计计,他一个卸任的小国使节哪那么大的胆子?还是有人指使或者纵容?好在人没事,胖墩儿的伤希望柔儿能有办法吧!

正想着,柔儿拿了包好的药走了出来,“好了?我亲自送过去。”不等他伸手,嘭!的一声,院门被撞开了,这个胆儿肥的,我家也敢闯?好像还认识,“你,你不是那个王,王什么来着?”

闯进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个军中偏将,见了傻子普通一声跪到在地“小的王启年,见过公子,大人,姐夫……”

“少来少来,你别叫我姐夫,你比我还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么,咋你自己来了,他人呢?”

“大人,救救我家将军吧?”

不是吧,又出事了?这心情刚好点,“咋,咋的了?”傻子紧张的直结巴。

“将军入宫面圣去了。”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来了。”

“这事他能干,赢了输了?”

“据说是赢了。”

“那不就完了,你要吓死我么。”

“皇上说赢了的要娶公为妻。”

“……”

“虎将军不从,说他心里有女人了。”

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柔儿。

“皇上,皇上……”

“一口气说完,你可急死我了。”

“皇上说你要不从我就先赐死你的女人再让你娶公为妻虎将军直接就把佩剑拔出来了说要辞官本来能佩剑上殿是无上的荣耀可出了这档子事二皇子说他要行刺皇上派禁卫拿下了将军压入了天牢准备问斩,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将军吧!”

噗通!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的柔儿看着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掺扶就听得一声惨叫“吃糖餠烫后脑勺,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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