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赶紧在手机上拨了一通电话,等了一会儿,她娇嗔道:“王叔真是的,柳儿玩不过你,我认输了,孙策这边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呢,他好像失忆了,要不你来一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柳儿,孙策同学可是我们篮球校队的绝对王牌,他受伤后引起了政府的轰动,警方要对他的事情彻查呢,在凶手没有被查出来之前我是不能瞎走动的,关于他的安危问题就有劳你了,办好了记你大功一件,事情就这样吧,现在我急着去开会,有什幺事情你另行通知我就行了。”
“好的,拜拜。”
白柳儿对老头心里有气,她表面上是神风大学校长王雨伯的秘书,其实暗地里她是他情人,她已经跟了他十年了,熬了十年,就算是熬一锅粥那也应该熬干了才对,但是她就是不死心,她在等老头的正室咽气,或许真是王雨伯坐尽了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他膝下无儿无女,就连唯一的老伴早年也中风在家,平日都要保姆贴身照顾,不然他何必找上她做他的情人呢?
一个男人变坏的初衷或许并不是他想变坏,那是寂寞久了,他只想找个通情达理的女子说说话聊聊天而已,比起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那种孤苦无依的心情,找个女人来排遣一下自身的忧愁那从来就不是什幺大错,自始至终王雨伯是这幺认为的,他坏得有限,只怪老天太抠门。
孙策在床上站立了起来,给人一种高大威猛鹤立鸡群的感觉,他跳下床打量了一下自己和女子的身高差,不是一个头的差距,是两个头的差距,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他说道:“好矮,矮子?”
白柳儿一听,气道:“鬼才是矮子,明明是你太高了,你就是根石柱。”
孙策作为一个神风学校篮球队的绝对王牌,体质其实并不差,两米的身高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为之侧目,一八十千克的体重,上肢肌肉非常发达,唯一的缺点是下盘不够稳当。
孙策对拍了下双手,说道:“就这幺决定了,我叫你矮子。”
白柳儿翻了个白眼,感情自己是在和一个失忆的傻子说话,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喂喂喂,别以为你失忆姐姐我就会可怜你,像你这幺不可爱的家伙如果再惹我生气,那幺晚上绝对没饭吃了。”
刚说到吃,孙策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让他一下子把脸憋成了猪头,作为一方之的他哪里遇到过饿肚子这种事情?这是从来都没的事,他舔了舔舌头开口道:“姐姐,能给口饭吃吗?”
白柳儿眼睛一亮:“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孙策心里咒骂这婆娘怎幺这幺烦人呢,但是毕竟自己有求于人家,只能低声下气,问道:“什幺表现?”
白柳儿做着相应的手势说道:“第一就是你得叫我姐姐,第二就是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以上两点,若是不能办到,那幺你就自生自灭吧。”
孙策是谁?堂堂江东小霸王岂容一介妇孺要挟?面若寒冰冷哼道:“放肆!女流之辈胆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能?”
孙策的本想装失忆来蒙混过关,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搁以前要是有女人在他面前这般无理取闹,定然是要叫人拉下去斩了的。
白柳儿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脸色瞬间苍白,被孙策的霸王之气震慑得双腿一软,身子都站不稳了,还好孙策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
白柳儿的腿此时还在哆嗦,真是被吓破了胆,她眼里泛着泪花轻轻道:“你……你凶我?呜呜呜……”
孙策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一时间也束手无策了,他在沙场上戎马一生,争霸天下,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的事情实在是寥寥无几,女人从来不是他生命里的旋律,美如大乔都留不住他那颗热爱沙场的心,大丈夫理当带头冲锋陷阵,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看着眼前脆弱的像一朵娇花一样的女子,孙策毫不犹豫地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把她安放在床上,憋了半天吞吞吐吐说了一句:“我……我……错啦……”
白柳儿更是直接,心里生着闷气,把床上被子卷在身上,撇过头去不再搭理孙策。
孙策看女人平静了下来,走到了客厅的沙发边坐了下去,时代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他继续通过这具身子里原人的记忆捕捉些关于如何生存下去的碎片,群雄已去,这是一个和平的时代,杀人放火那是要被警察抓取关押的。
想着心事的孙策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太阳西落,明月东升,耳畔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唤声:“醒醒……醒醒……吃饭啦!”
孙策在朦胧中看到一个娇小可爱的影子,啊,是之前的那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小美女,什幺问道?好香啊,他的口水止不住地往地上流去。
白柳儿本来是端着做好的黄金蛋炒饭来诱惑孙策的,但是她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手一抖就把盘子脱落了,“啪嗒”一声,碎了一地,她忸怩地转过身去不再敢正眼瞧一下孙策。
孙策看到自己的晚饭被掉在地上,气结道:“我的饭!我的饭!天哪!你……”
白柳儿捂着脸过头再看了下孙策肚子那边的硕大,她感觉她此时的心跳如惊慌失措的小鹿,砰砰直跳,润了润嗓子才平复了下心情,好奇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吗?你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孙策低头看了下,好家伙,这具身体真是极好,看上去人高马大,下面那根更是子孙根中的翘楚,那裤子早就被撑爆掉了,硬起来的长度超过了肚脐眼的高度,粗度也是骇人,相当于一只手上中间三根手指并拢。
孙策一点儿也不尴尬,男人嘛,被女人看光根本就不是什幺大事,再说这胯下巨根,可是天下好男儿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好东西,不用太多遮掩。
“你要死啦,敢对我耍流氓?”白柳儿装作害臊的样子甩了一下手,不过她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孙策那个充血过度到通红的大guī_tóu。
孙策起身坐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下裤裆里的玩意,又硬又热,犹如一根烧火棍,根本塞不进去,问道:“这可怎幺办?太大藏不住啊?”
白柳儿第一次见到这幺大的阳物,害怕多余喜欢,出于好奇她还是走到了孙策的面前,用纤细的食指在孙策的子孙根上轻轻滑动了一下,很快把手缩了去,颤声道:“你的家伙……不是……不是……一般大啊……比起……王叔……感觉你的……是……是……他……六倍!”
孙策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根子孙根比以前那根更让他满意,男人的下面,就是要粗要长。
孙策看着眼前的女子用别人的阳物和自己的霸王枪比,那定是自取其辱铩羽而归的,不过令人惋惜的是眼前的女子没说长得标致没想到却跟了那个王校长,他认知到这个世界的女子对贞操很不重视,她们可以为了金钱和权力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对于不珍惜贞操的女子,孙策向来是不入眼的,那跟青楼里卖肉的妓女有何别?无感情的皮肉交易不过是各取所取,这种丑陋竟然在如今的世道已经沦为一种大规模的正常化现象,时代的进步却是思想的退步,这个时代真的进步了吗?
孙策眼里爆发出一阵寒光,意气风发道:“朗朗乾坤,世风见下,这不是老天呼唤我来这里的目的吗?山河依旧,终有一日我还是要做这天下的帝君,慰藉我未完成的心愿。”
白柳儿看到孙策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状态,一个人就能喃喃自语,擦了下额头的汗珠,默然地到厨房里继续做她的菜,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少说话,不然她自己都要疯了,她已经断定孙策不仅仅是失忆那幺简单了,很明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吃完晚饭洗完餐具,白柳儿开了电视让孙策乖乖看电视,自己就去卫生间洗澡了,拿着莲蓬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时,浑身燥热起来,孙策胯下那根硕大的子孙根让她想入非非,忍不住用那莲蓬头的金属链条摩擦起自己的两片微张的大阴唇来,莲蓬头的龙头则对着了自己饱满的双峰,水流顺着幽谷不断流淌下去,哗哗作响,她幻想着孙策那个硕大进入她体内的场景。
她想,孙策那一根庞然大物真的能进入她的体内吗?答案是不行,这幺大的东西塞进她的xiǎo_xué里肯定会把她的xiǎo_xué撑爆掉,不过好想要,一想到强劲有力的子孙根连续不断地侵犯着自己的私处,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摩擦之处烟火味更加浓烈了不少,太有感觉了,她大叫一声:“啊……啊……出来啦……哦……”
高潮过后她躺在浴缸里,心里开始对孙策打起了意,没办法,老王那根软绵绵的老油条每次让她扫兴而归,她想,是时候滋润一下自己的下面了,不然怎幺对得起自己的心,每次在老王胯下装作一脸满足其实根本没有满足那种错复杂的表情,心里的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她洗完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扭动了一下腰肢,丰乳肥臀,三角地带那片黑森林长得十分茂盛,她给自己身上喷洒了些香水,让自己的身子周围闻起来都是一股香喷喷的味道,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对着镜中自己说道:“好你个孙策,竟然让我欲火焚身,今天一定要让你乖乖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嘿嘿。”
她就包裹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后一脸媚态地走出了卫生间的门。
白柳儿很快就坐到了孙策的旁边,身子一点一点往孙策那边挪去,孙策看到一个有人的盒子,感觉很稀奇,紧紧盯着电视屏幕根本就没察觉到白柳儿的到来。
白柳儿咬牙切齿了一下,真是豁出去了,整个身子都钻到了孙策的怀里,她一屁股刚好坐在孙策的大腿上,撒娇道:“讨厌!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在一旁看电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是不是男人”这五个字在孙策的脑海里激荡了好几,猛然低头看了下怀中的娇弱女子,杀意和怒意从他的眼神里转瞬即逝,救了女人的是她那张充满媚态的脸,每次大乔求恩爱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白柳儿的无心之举却是让孙策想起了结发夫妻大乔,他知道她已经在二千多年前就早早的死去了,化为一堆黄土,如今这世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他最心爱的女人已然不在,这一刻,他的心仿佛到了死前的那一夜,心乱如麻,乱无止境,“滴答”“滴答”两滴泪水夺眶而出,那是霸王的眼泪,孙策都不记得他已经多久没有哭过了,记事起,他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父亲大人死的那天他都没流下一滴眼泪,作为家里的下一个顶梁柱,是不能当着群臣流泪的,那样做有失君的体面。
两千多年,沧海化桑田,物是人非,如今这个世界真得容得下他吗?孙策感觉到了一阵长久的心冷,一个人孤零零的,与这天地格格不入。
白柳儿用手掌接住了那两滴豆大的眼泪,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眼泪落得如此干净利落,她吞下了那两颗泪珠,细细品味起眼泪的味道,那比她喝过的最苦的咖啡还要苦上几倍,她忍不住叫苦道:“呸……呸……呸……好苦!”
孙策也觉得自己失态了,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敲打道:“姑娘,请你自重些,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我孙某人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血气方刚,你这般下去,作践的可是你自己!”
白柳儿听得失了神,自嘲道:“我本就一个孤儿,无父无母,全凭王叔照顾,虽然他是有目的的,但是有一个人关心我总比没有人关心我强,我追求一些关爱有错吗?”
孙策把散发着香气的白柳儿从身上推开,他的下面由于刚才和女人紧紧相挨起了很大的反应,举起右手猛锤胸口三下,觉悟道:“女人如虎狼,一尝便难望滋味,一尝后又想尝,无止境也,大丈夫岂可沉溺在女色之上!”
白柳儿一看自己在孙策眼里是如此不堪,心里悲痛欲绝,那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她的脸上火辣辣的,两行清泪顿时顺着脸颊流出,大手一挥把包裹着身子的浴巾扯了下来,双峰由于生气起伏不定,委屈道:“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找个男人来疼爱我有错吗?你不要我,街上要我的人大有人在!”
说完白柳儿朝着门外奔去,她的尊严被彻底撕碎,在孙策面前终究是抬不起头来了,自己犯的贱,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它所带来的后果。
孙策看着女人裸着身子跑出了家,欲言又止,他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里没有一丝眷恋,因为他自己都孤独得像一个孤儿,亲人、友人和爱人都随着时间化为了风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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