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嫩玉体赤裸着,躺在舒适的华美床榻之上,身旁却是搂着我的老丑道
士,心中不禁思绪万千。
我也未能想到命运如此的辗转波折,仅是这转瞬即逝的一天,我所熟知的一
切就被彻底的一刀两断,失了身子被人奸污的痛苦历历在目,继而又梦见鬼神异
象,我先前的年华岁月,竟然抵不住这一日的种种,让我顿时有些措手不及。
在几日后的一个晚上,那玉真子又抱着我在床上宣yín,待得他又将阳精射入
我的蜜穴之中,他才悠然的告诉了我赵家皇室尽数被贬为庶民的消息,公嫔妃
尽数归入教坊司,我全然不知短短几日,竟然生得如此变故,顿时惊愕万分。
那玉真子还说金国皇帝皇太极此时已经移驾到了东京,他见东京地处中原
,繁华富庶,为了日后南下彻底一统天下,他已经跟亲王大臣们商议,准备迁都
到东京。
我不禁感叹东京尚在,家国已非家国,今夕何夕,却是惶惶不可终日。
之后在宣德殿外举行了受降大典,我的父皇跟皇兄被册封为昏德公和重昏侯
,屈辱之意,尤让人愤慨。
最可悲的却是那些嫔妃公,皇太极一声令下,全然被归入教坊司。
那教坊司我却是知道是什么地方,皇室专门用来训练供人声色犬马的女子的
地方,那些嫔妃公跟我也皆是沾亲带故的一家人,被送入那种地方,一生一世
便沦为官妓,饱受折磨。
想到彻底的国破家亡,我不免悲悯起来。
而整个赵家宗室仅有我,还有在皇太极来京之前就逃走的皇兄赵构幸免于难
。
那玉真子瞧见我黯然神伤的可人模样,便忍不住搂着我,深深亲了我一口,
说道:「仙子,你不必悲伤,你眼下是贫道的人了,贫道定会护得你周全。」
我沉寂在一片哀愁之中,无暇理会玉真子让人作呕的表白。
但我即是如此悲痛,却不敢盈盈落泪,因为我但凡流泪,玉真子这个yín道便
要用嘴将我的眼泪shǔn xī干净,我万分恶心他的此番行径,只要他在我身旁,我决
计是不断然落泪的。
那玉真子整日痴迷于我的身子,几乎从不出屋,时时刻刻的守在我身旁,只
要他的阳具有了感觉,就抱着我宣yín,彻底将我变成了他的禁脔。
莫说是沐浴或就寝,就连我用饭之时,他也是从背后抱住我,掏出阳具就插
入的蜜穴之中。
我只有在如厕之时,才有机会脱离玉真子,独处一下,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
。
终日被那玉真子将阳精射入蜜穴,已经让我有些麻木,我深知落入他人之手
,或者如同我那些姐妹一般归入教坊司,境遇只会更加悲惨。
我自知难逃这yín道的魔爪,便不再做那无用的反抗。
那玉真子每次欢之前,都会做足了前戏,我除了厌恶跟他接吻,其余的还
是挺受用的,他每次都要好生拨弄抚摸我的美乳,最后还要亲吻吸允一番的我的
蜜穴,全然挑弄起我身子的欲望,才将阳具插进来。
而且他有时还说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细节,让我听了面红耳赤,却又更加陷
入欲情之中。
但我始终守着我的底限,自从那次他无耻的欺骗我之后,我便无论如何不用
嘴含他的阳具。
在他用阳具操弄我之时,我至多也只是发出低声的娇吟,偶尔会在高潮的酥
爽之时抱着他的身子,迎他一番。
那《销魂极乐》在我左右权衡之下,我还是偷偷修炼了。
不光是那能恢复我处子之身的诱惑,就单是那容颜不老,青春永驻的功效便
是世界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却不来的。
我见过一些年老色衰的宫娥嫔妃,那岁月流逝让人惋惜到可怕,我自己现今
的绝代风华终是要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我虽不愿去想但却终究逃不过昭昭风华,
岁月无情。
只是这一切,在我练了这《销魂极乐》之后,便能逆转而来,即是这门武功
yín邪之极,但却又有几个女子能抵住这等诱惑。
在我修炼了那《销魂极乐》之后,那苏妲己好似住在了我脑中一般,每每我
呼唤她,她那副妖娆绝美的身姿就能在我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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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极乐》这内功如她所说,算不得一门无上内功绝学,但对付上一般的
习武之人,却是绰绰有余。
我心下盘算着,若是等着玉真子哪日放松警惕,我有了功夫,便可悄然逃离
。
所以每每玉真子将阳精射入我的蜜穴之中,我便悄然运功,我能清晰的察觉
到蜜穴之中那些粘稠的阳精一点一滴的被吸收,从蜜穴之中发起,整个身子都传
来畅快之感。
我按照脑中的《销魂极乐》的运功法门,将那些吸收而来的阳精之力,运转
在我的经穴脉络之中,使我顿感耳目清晰,身姿轻盈,整个人都发生了悄然的变
化。
我原本以为就能这般相安无事,让我暗自练功积蓄力量,到时候便脱离玉真
子这个yín道的魔爪,不想我那绝美曼妙的身姿却没能如梦化作泡影,依旧被他人
所惦记着。
那鳌拜自从那日奸yín我之后,之后便是再碰别的女人,也深感然无味。
我那绝美容颜被奸yín之时的柔弱之态,和那插到里面便不忍拔出的玲珑蜜穴
,让他想起来下身就泛起无名邪火。
他偷偷潜入过玉真子的宫院,见那玉真子整日不离屋门,无时不刻的在跟我
yín乐,心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满腔怒火之中,那鳌拜为了再次染指我的身子,哪怕是一次,他也要想尽一
切办法。
顿时,他心中生出一个毒计出来。
入夜三分,养心殿依旧是灯火通明,光影洒在屋内的金凋玉粉的桌木桉角之
上,熠熠生辉。
殿内陈列了一排排书柜,那皇太极正襟危坐在殿内中央的书桉之上,手捧着
一本书册,细细品读着。
那金人本是北方苦寒之地的一个部落,先皇起兵之时,也只是跟那辽国相持
不下,勉强建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