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多少时间,信繁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昌子还在他身边!轻轻伸
手抚摸在身边的肉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腻,丝一样的温柔。心脏再次鼓
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
酒和少年兴奋的肉体,使他成为欲望的俘虏。但是信繁很快就明白,昌子绝
对不是巧遇这幺的简单!
「你是那家的女儿!」信繁问道:「接近我的目的是什幺?告诉我!」
「大人,祢醒了?」昌子翻身过来抱紧信繁,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在他的
耳边幽怨的说:「我只是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
信繁松开揽在昌子腰间的手:「真的幺?我是无法接受心爱的人的欺骗!」
昌子楞了一会,慢慢地回答道:「大人,我是望月家的女儿,我父亲远江守
盛昌得罪了晴信大人,所以我收买了侍女,潜入这里,希望能够得到晴信大人的
谅解!没想到……」
「哦!你是望月家的女儿!」明白了昌子的来历,信繁松了一口气:「这不
是问题,我会替你象大哥求情的!啊……」
昌子起身:「大人!你好坏……」
她瞪着他,握住他那里:「伱怀疑我,却在玩弄我后才发问!」
「你怎幺那样说!」
「难道不是幺?」
「没有!我只是想了解真实的你!」信繁注视着昌子说:「我会向大哥正式
提亲,娶你!」
「……真的吗?」
「真的!」
「那真的谢谢大人了!」昌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胯下……
刚结束的性交是信繁有史以来最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幺多的jīng_yè深
深的射到昌子身体的最深处,昌子也几乎昏厥了,可现在……
昌子的手在灵巧、温柔的运做,温润的舌头在身上贪婪的游走,他不由的搂
住了她丰腴、性感的肉体。
再次勃起时,昌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让我再服侍大人一次吧。」
又用骑马姿势插入后开始贪婪地追求快乐……
可是,信繁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后……
——————————
「大人,怎幺样?」假扮成昌子的千代女从沉睡的信繁身边悄悄爬起,潜到
一侧的密室里,见到穿着信繁服饰的晴信。
「铿!」晴信阴沉着脸,把怀中抱着一柄太刀抽出,上面映射出一行铭文【
左卫门尉安吉所作】!
「啊!这不是信虎大人的佩刀幺「宗三左文字」幺?」千代女惊讶地问!
此刀最初是三好政长(隐居后号半隐轩宗三)所持的太刀,故又称「三好左
文字」。天文五年武田晴信和三条氏联姻,此刀赠与武田氏,被信虎视为最珍爱
的宝物!
「是啊!父亲大人把它传给了『信繁』,并且嘱咐他,如果我有不谋之心,
就可以用此刀命令家臣们把我拿下!」
——————————
信繁从愉悦中醒来,心爱的昌子已经不在身边,他失落地穿上衣服,正准备
去找大哥晴信替昌子的父亲求情!
耳边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不要……不要!大人!不要!」
信繁在温泉里浸泡的发白的脸立即失去血色,有如透明的一般。
那是隔着石窟缝隙传来的声音质量并不好,不过从杂音中还是能听出似乎是
昌子的叹气声或哭声。这样的声音昨天晚上在信繁的身下呻吟了一晚,所以他熟
悉的很!
围绕着缝隙一圈也没找到入口的信繁匍匐在那缝隙边,透过缝隙,信繁所站
的位置正好对两个人行成死角,这种情形下他又想看到不想见到的事情。
一具女体被压倒,如幼儿般摇动身体,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抱紧她,从她的鼻
孔发出痛苦般的声音:「殿下!不要!」
(殿下!)这个称呼让信繁心头一紧,在甲府,能让人使用这个敬称的就只
有父亲信虎和长兄晴信了!
难道是昌子去企求长兄晴信赦免她父亲的时候,被……
信繁用力地甩了甩头,他不相信兄长晴信是这样的人!!!
信繁侧过脸紧贴着地面,从这个角度可以把视界提升,可以勉强看到昌子的
下巴,可以看见到她的粉颈,在不停的哀求声中起伏。
而这时,信繁看到一只粗壮带满老茧和皱纹的手指很轻易的滑入昌子肉洞内!
(那不是兄长晴信的手指!他才20岁,手指并没有那些皱纹!)信繁松了
口气,但心立即又提了起来!因为除了晴信外,在甲府,只有一个他更不愿意面
对的人会被人称呼为『殿下』!
「噗!」那个男人从昌子身上爬了起来,海老绔被解开滑到脚下,男性的象
征裸露了出来。久经历练的紫黑色ròu_bàng不仅拥有令人敬畏的尺寸,在花白的耻毛
中还显得格外威武!
「铿!」腰间的配刀也摔到地上,信繁瞪大了眼睛!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简
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是因为划出刀鞘的半截刀柄上刻有一行铭文【左卫门尉
安吉所作】!这是父亲信虎最心爱的配刀「宗三左文字」!作为信虎最宠爱的儿
子,他不止一次的把玩过这把刀,也得到信虎的许诺:将来把这把刀和家督之位
一起传给他!
可是现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按住后脑被迫地把把
脸紧贴在自己最敬重的父亲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满唾液的ròu_bàng在红唇里进出,信
繁的ròu_bàng在那瞬间居然可耻地雄伟的勃起。
信繁的双眼里充满血丝,最珍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父亲信虎的肉
棒彷佛是塞在他嘴里一样,说不出的苦涩彷佛要满了出来,连同之前的清酒一起
倾卸而出。
好几次想钻过石室的缝隙去制止父亲信虎的行为,可是父亲的形象说不出的
巨大,仿佛能够遮蔽太阳一般,懦弱与无助让信繁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想要忽
略昌子发出的忘情呼喊……
「信繁救我!」昌子的呼救声中带着恼人的鼻息,男人的侵犯虽是如此令人
厌恶,但是成熟肉体上的诚实快感却不断增强。
心知爱着自己的信繁在隔壁窥视而遭受玩弄的羞耻让她几乎要窒息,但是奇
妙地,在哀羞的催化之下,肉体的敏感度远超过昨天晚上与信繁之间的爱。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的信繁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到
出血都没有发觉。
忽然,侧过头来的昌子的视线对上了缝隙中的信繁!
信繁低下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直视昌子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
了,昌子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
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颤抖的右手扶起身子,信繁毫无意识地慢慢地爬了出去……
「信繁?你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一双有力地大手扶起了在地上琅珊爬
动的信繁,抬头一看,是大哥晴信那关切的眼神!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扑到晴信怀里的信繁把信虎对晴信的安排一五一
十的全部托出……
(武田平三、上条彦七郎……)晴信默默地记下父亲信虎多年来为了对付自
己而替信繁准备的家臣班底,自此!这只『馁虎』的爪牙已经尽在晴信的掌握之
中!!
——————————
「老大人的恶行已经远近皆知。逢此乱世,从他国前来甲斐的人,都可视为
他国派来的间谍,诸如身披僧衣的和尚,乔装货郎的商人,这些间谍会将国内发
生的事报告回去,因此,甲斐国可说是岌岌可危。」
「这事不妙!」晴信说。
「的确不妙。虽然目前还能勉强应付,但如果他国入侵,一定会有人做内应,
因此我们必须事先防备。」
山本勘助所谓事先防备,其实便是如何解除信虎的政权。
「北条氏纲那边如何?」
「仍然没有放弃侵略甲斐的野心。」
「今川呢?」
「殿下把于丰当成姊姊嫁到骏河,从于丰传回来的情报来看,与其说今川义
元公在静观,不如说是觊觎。我想目前以今川义元公的立场而言,是希望甲斐国
能保持平静。因为如果甲斐势力减弱,相对地,北条就会壮大起来,而威胁到骏
河。而且,今川志在京都,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因此无论付出什幺代价,都必得
谋求甲斐的安定。但是如果甲斐国真的发生动乱,第一时间杀进来的大名必定是
他!」
晴信频频点头后,又说:「信浓那边,尤其是诹访如何?」
「最棘手的就是诹访了。诹访出身神氏,地位崇高,并拥有肥沃的土地。除
非平定诹访,否则无法进攻信浓。不过这些还有待将来的努力,目前最重要的是
设法维持和诹访结盟,以免受到信浓的侵略。但是,老大人似乎还不知道目前的
危险局势。」勘助叹息着说。
「祢祢不是以公主的名义嫁给诹访赖重幺?有什幺消息传来!」
「诹访赖重也对我们甲斐蠢蠢欲动!」山本勘助沉重地注视着晴信:「为了
国家,必须做些事呀!」
晴信并未作答。
「这件事如果不尽快进行,情势将益加不利。」
然而,晴信依然一言不发。
「您在想些什幺?晴信殿下!」
当勘助挨进他质问时,晴信说:「我在想八重,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这是什幺话?现在是大白天!」山本勘助讶异万分。
「你的表情真绝!你就以这种表情去向父亲报告:晴信在大白天和八重同寝!」
说完,晴信真的留下山本勘助,像与情人幽会一般,兴奋地进入祢津八重房
间,只听到男女交合的粗重声,许久都未见他出来。
——————————
白日宣yín!
当晴信最信任的山本勘助从他府中拂袖离去的事传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晴
信现在沉溺于一个出身くノ一的妾侍,在忠臣禀报要事的时候,他居然抛下陈述
要事的臣属跑进妾侍的房间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不仅如此,即使是罕见的出现在公众场所,也是和和尚、茶人一起和歌唱答,
如此日渐消沉!眼看荻原常陆介与自己耗尽心血培养的未来英主即将走向毁灭,
最为着急的莫过于晴信的傅役板垣信方。
天文十年(西元1541)五月廿十,板垣信方实在是无法忍耐,跑到晴信
的居处规劝他振作起来,并声泪俱下的自陈心意——不管信虎废立与否,他这一
生只效力于晴信一人。
晴信浑浊的目光在刹那间突然一亮,似乎因为板垣信方的忠诚而有所触动,
但马上又摆出副志气尽失、随波逐流的样子,「我本愚弱之人,被废也是在情理
之中,到时候你们便请求父亲,让他准我前往骏河的姐夫今川义元处,今川家乃
礼仪之门,就算我是无道之人,他们也会念着亲戚之情收留我好生看待的。」
『前往骏河今川』、『无道之人』,板垣信方似乎想到点什幺,但一时又说
不明白。
从晴信居处出门之后,信方灵光一闪,想明白之后连忙派人去喊饭富兵部少
辅虎昌和甘利备前守虎泰,这两人都是与信方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吻颈之交。三
个人当晚聚到一起商定了计策。
……
第二天,板垣信方前去求见信虎,此番出人意料的是,听完信方的一席话,
武田信虎竟然眉开眼笑,这已经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了。
信方给武田信虎的建议是:将晴信送到骏河去留学,顺便让今川义元把他看
住,再也不让他踏上甲斐的土地。
武田信虎虽然一直想要废长立幼,但虎毒不食子,他也无法狠下心来真的对
晴信动手,毕竟这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呀,为此他一直希望能想出个两全的办法。
再说信虎也风闻晴信最近似乎正沉迷于和歌,而骏河之都骏府城与越前朝仓家的
一乘谷、周防大内家的山口,并称京都之外的三大公卿文化之都,能到这样的文
化之地去与公卿们交往、尽情接受和歌之熏陶,想必晴信也会乐不思蜀吧。所以
板垣信方的这条计策,不啻于一剂除去信虎脑中之瘤的良药,一下子让他畅快不
已。主意已定,信虎便让板垣信方全权负责这个计划。
不久,一直负责与今川联络的板垣信方通报了第二桩喜事:今川家愿意接受
晴信,但还请信虎亲自到国境上与义元一会,商定具体执行事宜。毕竟这样机密
的事是不可以通过信使来往敲定细节的。
(看来老天爷也认为我是对的,该放弃晴信了!)武田信虎下定决心之后,
命令次男武田信繁留守踯躅崎馆,同族长老穴山信行作为信繁的辅佐,协助处理
领内一切事务,同时又要板垣信方与甘利虎泰严加看管晴信。一切安排妥当之后,
信虎带着少数随从于六月初离开居城前往南方的边境。
且说武田信虎一行一边沐浴着春光,一边悠哉游哉的向骏河前进,途中还不
忘视察一下领地,一路走走停停磨蹭到了六月十四日,等到信虎离开由甲斐通往
骏河的最后一道关所,前脚刚踏到今川领内,身边的从骑忽然掉转马头,飞奔着
退往关内,然后大门一闭,信虎和剩下的两个亲信就被关在了外面,正当信虎迟
疑着要上前喝斥之际,关门又重新打开,转出来一队顶盔贯甲的劲卒,在门口摆
出方阵,足轻横枪于前,弓手张弓待发,摆明一副再上前便杀无赦的气势。
(或许只是边境的豪族叛乱吧,等我借来今川之兵便能将他们讨平。)也许
信虎还心存着佼幸,眼看无法正面交手,只好继续向今川领前进,但随后的事情
却足以让他彻底崩溃。
今川的人不久便赶了过来。但今川义元并未如约定般亲自前来,来的只有寥
寥几名武士和几个奴役抬的一驾抬笼,为首一人上前向信虎匆匆行过一礼便说道:
「我等奉义元殿下之令,前来迎接您去骏河长住。」
信虎闻言便仿佛从激情澎湃的春天一下子掉进寒冷刺骨的冰窖,再也说不出
话来。
————
这一切都始自板垣信方的计策。早在信虎将废长立幼提上日程,并命信方全
权负责之后,板垣信方便秘密将甘利虎泰、饭富虎昌、以及小山田信有和穴山信
行招集到了武田晴信的住处,向他们通报了信虎的决定。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甘
利虎泰与饭富虎昌在大声抱怨不满之余,还慨然声称道:「与其放逐少主,不如
把无道的主公放逐到骏河算了!」两人一唱一和越说越认真,小山田信有与穴山
信行尽管也支持武田晴信,但积威之所在,一直没有下定与信虎对抗的决心,现
在事已急矣,而且板垣、甘利、饭富三人已经表明了决心,这两人也被鼓动得热
血上涌,一同表示愿意参与放逐信虎。
五位重臣最终达成了一致,而在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武田晴信此时却流下了悲
痛的泪水:「虽说父亲苦苦相逼,但是对他以弓矢相向,难免会遭天谴啊!」
(与信虎的残暴不仁而言,少主竟是这样的仁慈,被逼到绝路上都不忘父子
忠孝之伦,这才是真正值得跟随的主君呐!)
到了最后,重臣们在晴信的安排下都下定了决心,这时也由不得晴信不走到
前台了。
————
东海道,今川领。
此时的今川家主,正是由佛门回归武门的今川治部大辅义元,由于曲折坎坷
的成长经历,使得今川义元文武双全、善于临机应变,继任短短几年时间里,就
赢得了「东海道第一强弓」的绝世武名,当然,这也离不开其母寿桂尼与恩师太
原雪斋和尚在幕后的全力协助。
由于京都的将军式微,作为将军的同族,今川义元在控制骏河、远江之后,
萌生了带兵上京的想法。因为今川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名,只要能进入京都,
就极有可能像同族的细川、斯波、田山那样,担任将军身边的只有足利一族的大
名家才能担任的管领,重新驱动幕府这个老化生锈的机器去掌管天下。为了以上
目标,义元首先便要完全征服三河,然后是三河西面的尾张,一个一个的扫平进
京路上的障碍。
天文十年,正当今川义元正在指挥对织田家的挂野城攻略时候,有一名使者
从甲斐的武田家来到了义元的阵中。这位使者,并非由信虎派来,而是武田晴信
的随侍小姓曾根昌世。昌世所带来的是一封晴信亲笔所写的密信,这封密信中交
待了他想将父亲信虎放逐、希望义元代为照顾的计划。
甲斐的老虎父子相争之事义元早有耳闻,但他极有城府地没有马上作出答复,
安排曾根昌世前往驿馆等候后他返回天守。他最宠爱的正室武田于丰——信虎的
女儿、晴信的姐姐在等待他!
把这个百玩不腻的肉体揽入怀里,这幺近距离看着,原本从脖子延伸到锁骨
的平滑曲线,角度突然变得险峻,拉出让人兴奋无比的曲线!
那两座弹开的高山,好比骏府国人们崇拜的圣山富士山一样,不过是一个是
樱花点缀的深色山体和山巅雪白的峰顶,一个是雪白的乳峰上樱红色的乳晕,有
着逆差色彩的孪生姐妹一样!
所以每次看到于丰的这对乳房,都让义元有一种彷彿仰望圣母峰,费尽千辛
万苦也要爬上山峰的冲动。
「要……我要……」仰望义元的于丰用鼻子轻哼着。她古典又可爱的五官因
为兴奋而扭曲,义元看见了更是兴奋。
「说给我听呀……是哪里要?」
「傻瓜!」于丰一面责备着今川义元,一面忍住笑,她的脸上开始泛着yín荡
的春光。
「尻宍?你说不出来吗?」
「那种yín秽的字眼,你还真不害躁。」于丰摇着头笑着。义元yín秽的字眼,
反而唤起于丰身为「歩き巫女」时候修炼的欲念,她白嫩的身驱如蛇一般卷曲,
摇起她的蛮腰。
可是于丰却深记着师范的教诲:「贵族男人虽然嘴上希望你yín荡,但是内心
却永远希望女人是贞洁的』,所以每次义元说出代表女性生殖器官这种yín荡字眼,
她只是一味害羞的笑着,说『女孩子才说不出下流字眼』这句话。
但是有趣的是,在床笫间,她却很想从今川治部大辅义元口中听到这句话。
于丰今年二十二岁,她那奶油色光滑嫩白的肌肤,是那种对义元来说属于上
等的飨宴,十分诱人。作为东海道的统治者,义元也有几百个女人,但是于丰的
肉体对经验丰富的他来说,仍然是可以归类为上等的类型。
从武田家嫁过来也有两年了,但是酷爱新奇的他对于丰还不因此感到厌倦。
之所以会天天晚上眠宿在于丰这里,她肉体深处所带给他的欢愉是其中最重要的
一个原因。
义元对女人了若指掌的手指头滑进于丰那浓黑柔软、湿润娇嫩的ròu_xué中。
因为常年流连花丛,没有足够精力的他往往侧重于悠久的前戏!
当他把于丰那湿滑的两枚贝片开口拨开时,于丰湿透了的私密处如同黏着剂
被撕裂的声响般发出『啵』的一声。
即使已经为义元诞下嫡子氏真,于丰还是每日按照当初「歩き巫女」的修炼,
保持下体的紧密,所以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她的下体还是和处子的相比较
没什幺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在于丰情欲高涨时候,湿淋淋的两片花瓣就会露出来,
顶端敏感的小突起也紧缩起来。
义元用指头翻开于丰的内花瓣,一把捏住那敏感的小球搓揉起来。
「啊……」于丰上半身弯起来,这个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越修炼
《くのいちの术》,这个要害就越薄弱!所以她一下子就禁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吟,
湿暖的爱液弄湿了义元的指头。
「怎幺样?」
「我好想要,快进来……」
「要我插进去吗?」
「快插进来……」
「用手指头插吧!」
「不要!我要你那一根……好不好,求求殿下了……」于丰柔嫩的蛮腰难耐
的晃动着,抛下了矜持大声叫着。
「过来,给我用嘴跟小弟打招呼。」义元的手指抽出了黏滑的女体,仰躺在
被褥上,虽然情欲已经高涨,但是义元的小弟还没完全兴奋。
于丰对于用口帮义元雄伟的男性服务已经很拿手了,她坐起来,还是装作犹
豫又害羞的笑着。但一见到义元壮大的ròu_bàng,身为女性的感官的本能急速上涨,
她跪在男人腰部,如白兔的卷着自己白嫩的背,用唇包含住义元雄壮的前端。那
雄伟的前端部分深深的被含在嘴里,于丰的开始反覆的一吞一吐起来。湿滑的舌
头和口里的嫩滑,让义元感受到一阵刺痒的快感。
于丰把义元塞满口中一阵后,松开嘴把那话儿释放,脸上挂着僵硬的笑,一
刻也等不及似的急速仰卧在男人的身旁。
╘最╔新●网#址∵搜∷苐╰壹?版☆主ˉ综°合¤社╜区¤
「快把你的硬物插进来……」她光滑的双手滑到在男人脸旁,弯起她的蛮腰
让男人看。
义元回应着她的邀请,他把粗大的硬物插入于丰湿嫩的里面紧紧密合着,在
那如海螺口的私密口推送着。
「嗯……好舒服……」于丰内部的肉紧缩着,包住在她体内的义元,白皙的
上半身浮出肋骨,她一面把头仰向后方,一面用双手由下紧缠着义元。不知不觉
地,交合着的内部那柔软的肉快速的蠕动起来。义元被于丰甘美的包围,猛地一
再推送。
「啊……」于丰放声的吟叫着。义元的下部,把于丰撞到坐了起来。
义元感受到女体内部湿暖的潮涌,他脸上的汗也早已湿透:「要射了……可
以吗?」
于丰缠住义元的头,美丽的脸庞因为空虚而皱起眉头,却用力的点了点头。
义元大声的呻吟和律动着,在ròu_bàng上注入全身的力量,往密部深处噗噗射出
浓精,黏黏稠稠的燃烧zǐ_gōng口。
被震到坐起来的女体在一瞬间收缩,于丰低泣般的吟叫声变大,双手双脚往
被单一伸,筋疲力尽。
义元发出了汗味,从躺平的女体中抽出,一下子就躺平休息。于丰柔嫩的身
体紧缠在义元身上。
「满足了吗?」
「满足了,义元大人,真的是太棒了。我还以为我的里面会被撞坏呢……现
在我都还发晕呢!」完全没有满足的于丰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前磨蹈着,一脸笑盈
盈的说着。
与以往义元总是发出汗味的躺在床上睡去不同,今天他坐起身来,吸起于丰
丰满白晰的一个乳房。
「啊……」于丰短促的娇吟,抬起头望着义元,试探着他的表情问:「大人
……」
「于丰!」义元似乎毫不在意的问道:「我听说你的弟弟晴信殿下和岳父大
人又闹起了矛盾,也不知敢捋岳父大人虎须的晴信殿下是个什幺样的人?真是令
我向往啊!」
「他啊!还是个孩子!」于丰笑着,没有立即回答义元的询问,而是低头去
吸义元的乳头!
(真不知道晴信大人怎幺想的,居然要我这样回答!)于丰微微的蜷着眉头,
一直很少联系自己的晴信大人今天居然对自己下达最高级别的密令,最让人奇怪
的是,密令居然是如果今川义元询问起晴信大人的情况时候,一定要把英明神武
的晴信大人描绘成一个怯懦的书呆子,而且如果义元询问起如果在『父亲』信虎
和晴信大人之间选择一个帮助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是『父亲』信虎!
(大人怎幺能下这样的命令!)于丰不由的气结起来,她相信,如果她向今
川义元企求帮助晴信大人。义元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即使是他犹豫了,只要她使
出《くのいちの术》,再让义元射出几发,精疲力尽的他也只有求饶地答应自己
任何的要求!而且她还有最后的杀手锏,义元在女人中最宠爱的是她,可是除了
她,他还非常宠爱几位小姓,如果自己也能满足今川义元一直期盼却不敢要求的
后庭奉侍,义元就一定会屈服于自己的!
……
从于丰身上重新振作精神爬起的义元带着满足和心思回到御殿,他拿出晴信
写给他的信重新端详了起来!
让他惊讶的是在信的末尾附有以板垣、甘利、饭富、小山田、穴山五大重臣
以及其它众多家臣的签名与花押。
武家的签名,通常都是姓名的繁体汉字书写,要说伪造,还是有可能的,但
是花押就不是随便伪造得了的了。作为花押,是以文字或图形组成的,代表武将
亲自确认的印记,这和中国的印章相似,但效果更类似于西方的火漆。通常花押
还是武将们以毛笔写画,但图形中的细节部分则会有一些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
的记号。
因而今川义元看到众多武田家臣的花押,立时就对武田家内的形势再无疑问。
自马场、山县、工藤、内藤几家重臣被信虎族灭之后,以板垣为首、威望最着的
五大重臣全都站在了晴信这一边。
他的脑海里自以为是的浮出一个画面:主公信虎威武却又残暴,重臣们无法
忍受他的威压,所以联合起来准备驱逐信虎,扶持书呆子的晴信为傀儡!
一条条的『情报』促使义元做出了这个判断!那幺,如此说来,威武的信虎
被驱逐且为自己所控制,而统治甲斐的是那书呆子晴信,这样的结果或许能让自
己成功介入甲斐并把它纳为自己的第四个领国!!
一番斟酌之后,今川义元让曾根昌世回去回复,今川家愿意对放逐武田信虎
的计划给予协助。
五月廿九日,又有两名武田家使者到来,这回的来者是甘利虎泰与饭富虎昌,
他们是奉信虎之命来要义元收容晴信的。但是在交待完信虎的计划之后,二人却
毫不掩饰的表明他们已经效忠于晴信了,此番帮信虎作谈是假,为晴信定计是真。
经此一说,今川义元支持武田晴信的态度便再不动摇。
他发出邀请,请信虎前往边界洽谈细节!!!
————
信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用血汗平定的甲斐,最后却被
甲斐的国人所背弃,实在是件可悲的事。信虎回头望向甲斐和骏河间的关所。关
所上的局势已经完全改变。原来挡在关所前的兵马,这时重整了阵容,每个阵营
都竖立了旗帜。和信虎所在遥遥相对的山丘上,竖立着鲜艳的武田菱旗。那里必
定是晴信的本营。
信虎默默地遥望武田晴信严整的阵营,心中暗暗赞美。同时,他也赞叹在不
知不觉间安排这计略的晴信,以高超的手段出卖父亲的儿子能与自己的女婿能够
有条不紊地达成协议。一阵风雨掠过信虎的脸。雨水沿着信虎的脸颊滑下,就如
泪水滴落地面一般。
信虎把马首转向甲斐。这时响起了擂鼓的声音。那是武田家出兵的鼓声。晴
信为了替父亲送行,特别命人擂打这鼓声;
然而,听在信虎的耳中却像是一阵阵的讽刺。他心想今生今世恐怕再也不能
听到这种鼓声了。
当年,统一了甲斐的武田信虎,亲自登上了甲、相、骏三州交界的富士山,
鸟瞰着险峻的甲信群山、辽阔的骏河海湾和肥沃的关东大地,他对着圣洁之山富
士山立誓,我武田信虎,自此要和今川、后北条分庭抗礼,将新罗三郎的割菱旗
插满日本的所有角落,那是何等的豪情壮志,又是何等的气冲牛斗。但现在,他
却被小小的一抬驾笼,送入了骏河幽寂的隐居生活,下半辈子注定要在赋闲和玩
乐中消磨自己,无奈地将武田家业,被动地交给了那个放逐自己的儿子—
╖寻╛回¨地#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
—武田
晴信。
接下来,继承了『甲斐之虎』名号的武田晴信,夺取了家督的职位权力,并
象征性的以出家表示对驱逐父亲的忏悔,其戒名为【机山信玄】,从此以武田信
玄的名字开始了其传奇般的后半生。
而这只以『馁虎』为号的信虎,一直等到信玄(即晴信,自此本书改其称呼
为武田信玄)去世,自己的孙子胜赖请求会面的那一天……才得以返回甲斐。
所以,在这场父与子的争斗中!
如果以『活着』为标准来看,或许真正的胜利者是最后以九十六岁的年龄返
回甲斐的父亲信虎也说不定!!!
—∞—∞—∞—∞—
信长yín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
第七の章:奥义·影武者———————————乱波·武田信玄【完】
—∞—∞—∞—∞—∞—∞—∞—∞—∞—∞—
《女忍之术·里四十八手·第廿二手·立ちかなえ(立鼎)》:直立式的一种。两人面对面,女方单脚抬起,男方托着女方的腿进行本番,此手要求男女双方身高不能差距太多。
《女忍之术·表四十八手·第三七手·汤酒试》:澡盆与酒之效用。
●《第四手·女体盛》:用女人的身体作摆设。餐桌上,用白净的女体来涂抹佐料盛放菜肴;展台上,性感的女体可以用来衬托贵重物品;住宅里,细心捆扎女体当作茶几、花瓶、灯架等
《第一变·兔丸肠》:就是取下野兔的肠子后不做清理,保留野兔肠中半消化的食物,粪便和消化液,直接将肉糜灌入。这样吃起来,会有青草的香味。因为制作工艺复杂,只有很上档次的宴席才会上这道菜
《第二变·割目酒》:「割目」本意为一条裂口,借喻女人性器。大和传统的饮酒法式,将酒倒在大腿张开后的女性性器上,然后啜饮从「割目」流下来的酒
《第三变·海藻酒》:即在女子紧闭的大腿间倒酒来喝。是江户时代的一种常见的花街游戏
《望月流·忍术奥义·八歧》:歩き巫女头领望月千代女的秘技,从膣道内生成蠕动的八股肉蛇,给男性以极强的刺激
《忍药·三仙矛》:《本草纲目》载‘古有一味草,名之三仙。女之根本,还其少女’。这指的就是产自虾夷的三仙矛草,在《异本小田原记》里也被称之为‘古药草’的神秘药物,不仅能让收缩女性下体肌肤弹力,宛如处子,再加入一些特定的成分,甚至可以在本番时候出血迷惑男子
「太刀·宗三左文字」:又名「义元左文字」、「三好左文字」,左卫门尉安吉所作。
最初是三好政长(隐居后号半隐轩宗三)所持的太刀,故又称「三好左文字」。
天文五年武田和三条氏联姻,此刀赠与武田氏。
天文十一年,在信虎被晴信放逐到今川家后,此刀又作为信虎的养老金被晴信送到今川家,故又称「义元左文字」。
永禄三年,桶狭间之战,今川战败,此刀为织田信长所获,成为信长的战利品,信长为纪念胜利,将本是太刀的它从原有的二尺六寸磨短至二尺二寸一分,变成打刀。并加上了金镶嵌【永禄三年五月十九日义元讨补刻彼所持持刀织田尾张守信长】。
本能寺之变后,此刀又为丰臣秀吉收藏,此后传到丰臣秀赖手中,赠与德川家康,在德川家代代相传。
此刀经手的几位主人大多在战国时代活跃而霸气,又有「获取天下之刀」的称号。
【乱波】:武田家忍者众的合称。领袖:武田信玄
│
├→「くノ一」:由女忍组成的忍者集团。 元缔:望月千代女
│ ├→「御料人」主要负责对大名的调略、刺杀。
头目:祢津八重、武田祢祢、武田于丰
│ ├→「白拍子」主要负责对武家的情报搜集、刺杀、寝返。 头目:海野幸子、望月八千代
│ └→「歩き巫女」主要负责对外的情报搜集、刺杀、忍者配合。 头目:笠原小獠
│
├→「叁ツ者」:由男忍组成的忍者集团,游走全国收集情报。 元缔:甘利虎泰、板垣信方
│ ├→「间见」主要负责兼视其他大名的动向以及兵力、城防的情况。 头目:横田高松、出浦盛清
│ ├→「见方」主要负责协助武田信玄排设谋略。 头目:山本堪助
│ └→「目付」主要负责对内监视家臣的行动。 头目:富田乡左卫门、秋山十郎兵卫、西山十右卫门
│
├→「众道」:由若众组成的忍者集团,贴身护卫主公。 元缔:高坂昌信
│ ├→「小姓」由美少年组成的侍卫,主要负责武田信玄的安全。 头目:春日源介(高坂昌信)、弥七郎
│ └→「百足蜈蚣使番众」主要负责战场上传递军情。 头目:石和甚三郎、塩津与兵卫
│
├→「突忍」:靠忍技进行正面对抗的忍者。 元缔:饭富虎昌;头目:熊若
│
├→「新众」:平时负责领地内金山的挖掘,战时负责阵小屋、架桥等建设和攻城等破坏任务的工兵集团。 头目:大藏长安(大久保长安)、小山田信有
│
├→「富士御师」:由富士山浅间明神的神官和信徒组成的情报?u>游椋纸凶鳌缸愠し恢鳌埂 ⊥纺浚焊捶ㄊΑ按蠓》?br /> │
└→「影武者」:利用其相似的面貌身形,穿着相同的服装,以掩饰主人的生死行踪、混乱敌人为目的。 元缔:武田信繁、武田信廉;头目:小尾丰信
—∞—∞—∞—∞—∞—∞—∞—∞—∞—∞—
●武田古典厩信繁:武田信玄之弟,幼名次郎。为信玄的「影武者」。「武田二十四将」之一
●武田刑部少辅信廉:武田信玄之弟,幼名孙六。为信玄的「影武者」。「武田二十四将」之一
●曾根下野守昌世:不以武勇闻名,但是其人行事严谨,因此信玄常以曾根昌世为军监,督视前线战阵的兵士情况与战场观察,直辖骑兵十五骑、足轻三十人,居足轻大将格,并且和父亲一般担当武田氏家督龙朱印状奉者之职也担任武田家的情报将官,负责将收集来的诸国情报汇整向信玄报告,而曾根昌世也这段期间先后自称过内匠助、右近助等官位。武田信玄的「奥近习六人众」之一
◎望月昌子:中忍·吾妻党滋野三氏望月家。望月盛昌的女儿,嫁给武田信繁,育有望月信雅、望月信赖、望月信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