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回到房间,他的房间装饰得高雅华贵,明亮的光线透过玻璃,把房间照射得温暖无比,书桌和茶几上摆放了几盆不同品种的盛开的鲜花,墙角则装饰了葱郁的吊兰,整个房间虽致华丽却充满温馨。
但最让巫师们惊讶的,却是墙上挂着的几幅画,画上的风景并不会动,很明显,那是麻瓜的东西。
——一个马尔福竟然在房间里挂麻瓜的画?
阿布拉克萨斯把白玫瑰放在床上,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方盒子,他带着盒子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阿布拉克萨斯出来了。
巫师们同时惊掉了下巴。
他,他,他……他竟然穿了女装!
和汤姆曾经穿过的那身一样,不同的只是尺寸,除此之外,阿布拉克萨斯还绑起了头发,化了淡妆,带上了漂亮的首饰。
本来就生得雌雄莫辩,如今穿上女装,看着就更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了。
——他是有女装癖吗?!
“塔卡。”
家养小灵塔卡瞬间出现:“主人。”
阿布拉克萨斯拿起了白玫瑰,平静说道:“我们走吧。”
“是的,主人。”塔卡鞠了一躬,带着阿布拉克萨斯幻影移形了。
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安静的庄园里。
黑鹰呼啸着飞了过来,停在一座雕像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卢修斯自言自语:“这里……”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黑鹰,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他转头对塔卡说道:“照顾好他。”
塔卡鞠躬:“是的,主人。”
黑鹰高傲的理了理自己的羽毛,扇扇翅膀飞走了。
阿布拉克萨斯失笑摇头,抱着白玫瑰走向了庄园另一边的树林。
树林最深处有一个湖,站在湖边,阿布拉克萨斯轻轻念了句咒语,湖水向两边分开,露出了盘旋向下的白色大理石台阶,阿布拉克萨斯抬脚走了进去。
湖水从身后合拢,过道内只有夜明珠的微弱光芒。
大概走了五分钟,里面豁然开朗,鲜嫩的粉白二色玫瑰花瓣中间,是一个妥帖安放的致的白水晶棺。
美得雌雄莫辩的金发女人安静的躺在里面,神情恬淡,她的肌肤依旧白皙细腻,就好像仅仅只是睡着,下一秒就能够重新睁开眼睛似的。
阿布拉克萨斯将白玫瑰放在了水晶棺前。
“妈妈,我来看你了。”
他的眼神温柔,那是真实的温柔,他原地转了一圈,就像一个女孩在向别人炫耀她的美丽似的:“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裙子和饰品,很不错吧?妈妈你一直想要个女孩,我想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你看,我穿上是不是很漂亮?”
他又转了一圈:“其实这衣服我还买了一套稍微小一点的,玩笑般的让我的一个小学弟穿了,说真的,他长得真的不错,我想我还没见过比他更致的孩子——当然,我自己不算,我想论起单纯的美丽,应该没人比得上我,他真的非常致漂亮。”
“他很有趣,妈妈,真的很有趣,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可爱极了,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上他的,他是那么的迷人,只是他本人却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阿布拉克萨斯絮絮叨叨的,说着汤姆·里德尔,说着他的学校生活,最后,他轻轻说道:“妈妈,我想我以后不会再这么穿了。”
“我十四岁了,再穿这些就得喝变性药水了,我想妈妈你一定不愿意看到虚假的‘女儿’吧?”阿布拉克萨斯笑了一声,就好像刚才说了个笑话,逗妈妈一笑,“妈妈,我该走了,父亲安排了舞会。”
他渐渐敛了笑容:“他居然在今天办了舞会,妈妈,是我的疏忽,没能早点发现他的所作所为。我是不会在舞会上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喜好的,他休想给我安排一个‘让他满意’的未婚妻,与我共度一生的伴侣只会由我自己挑选。”
“我是不是有些天真?但我是不会忘记马尔福家族的家训的,不过,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应该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阿布拉克萨斯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妈妈放心,我不会输的,总有一天我会赢了他,他只会让马尔福家族走向毁灭,而我,才会让马尔福家族重现往日的荣光。”
“你会保佑我的,对吗?”
他行了一礼,转身,一步步缓慢而坚定的离开。
场景再次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