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又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她的嘴里,卖力地chōu_chā起来。不断有热乎乎的粘液伴随着怪声怪气的哄笑射在她的脸上、胸脯上。
gāng门里的大ròu_bàng也痛快淋漓地射了精,抽出去了。换上来另外一条,这插进了她肿胀酸麻的阴道。
周雪萍忽然觉得眼皮发沉,不光是因为糊在眼皮上的龌龊的粘液,她确实疲倦极了,眼皮突然沉得像灌了铅。是啊,前天夜里到市委开会,忙着疏散同志,几乎没有眼,昨天夜里被吊在单人囚室大半夜,只稍稍打了个盹,今天……
周雪萍的脑子快要转不动了。忽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冒了出来:敌人把自己押到这虎狼窝里来的用意大概就是要让这些肮脏的人渣羞辱自己,让自己整夜不得安生吧!“他们打不垮我,就要熬垮我……”
周雪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却渐渐平缓了下来,竟然在两条大ròu_bàng一前一后同时chōu_chā下进入了蛰眠状态。
她能够感觉到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阴道、gāng门和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把腥臭的粘液灌满她的身体。但这些好像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的肉体和意识都已经麻木了。
她昏昏沉沉,渐渐被淹没在jīng_yè的海洋里。直到一声清脆的怒叱把她从蛰眠中惊醒。她艰难地抬起被粘糊糊的秽物黏住的眼皮,影影绰绰看见了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一股热流涌上她的心头,她差点掉下泪来。
周雪萍的意识一下清醒了过来。瞥见高高的铁窗上露出的一抹亮色,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新一天的开始了,新的煎熬和考验也要来了。
果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ròu_bàng一下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人过来从脖子后面摘下了铁链,把她岔开了半夜的腿放了下来。紧接着,两只大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
她试着用脚去踩地,谁知脚下的高跟鞋一歪,竟差点崴了脚。她定了定神,再次伸脚在地上试探,竟发现两条大腿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费了好大劲才分开。脚踩在了地上,却抖得厉害,软的像面条,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一头跌在了夹持着她的男人的怀里。
两个狱卒yín笑着把周雪萍赤条条软塌塌的身子架了起来。监房里有人大声地叫唤着:“美人儿,晚上还来哥哥这儿啊!哥哥焐好了被窝等着你……哥哥还没好好地疼你呢!”监房里响起一片猥亵的怪叫怪笑。
两个狱卒架着周雪萍向门外拖。周雪萍想跟着迈步,腿却软软的抬不起来。只好被他们连架带拽,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啦”响着朝门口挪动。
周雪萍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清楚,新的炼狱就在前面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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