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满足你一下,我又含了进去,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教程里,有真空吸
的技巧,心说要不要试试呢。我只含住guī_tóu,然后用力把口腔里的空气吸空,龟
头紧紧的贴在我的两颊和舌头,我然后开始一边紧紧吸住一边上下的吞吐套弄,
宁缺突然大叫了一声,是那种特别舒服的叫声,和我叫床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突然很有成就感,开始用力的这样吸住往复的运动,咦,这个很有些我在
qiáng_jiān宁缺的样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有点累,这么弄了一会,两颊的肌
肉就有些酸了。我刚刚放松了一下,正常的含着用舌头舔了两下,宁缺就又要求
了:「山山,还要刚才那样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了起来,又这种真空吸了大概几十次吧,宁缺
突然喊道:「山山,停,赶快停。」
我愣了一下,怎么了?然后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了答案,宁缺居然射精了,
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浓浓的液体冲到了我的口腔里,我有些郁闷,我第一
次获得高潮的时候,是让宁缺摘了套子的,就为了体会被宁缺射得jīng_yè淋过的感
觉,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结果现在在嘴里感觉的好明显,可是我不想要这种
感觉啊,哎,要是xiǎo_xué里有这种体验该多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宁缺居然哄着我用嘴给他做完了,我下面还想要呢,他
就不说一声给射了,太不像话了,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告诉他晚上绝对饶不了
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鸟巢,宁缺带我从旁边的一个公路高架桥的侧面爬了上去,
能够从上面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鸟巢的全貌。
我和宁缺静静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建筑,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建筑的外形,
尤其他的顶层,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宁缺,宁缺神秘的笑而
不答。
宁缺静静的说:「我是看了bbc 伟大工程那套纪录片,才对鸟巢特别感兴趣
的,不过,我觉得它很漂亮,并不是因为它像鸟巢,其实它不像的。」
我点点头,确实不像,我们小学时经常爬树去摸鸟蛋,没见到有鸟窝是这样
的,我继续好奇那是为什么会觉得很亲切很漂亮呢?
宁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山山,你看到没有,整个体育馆的外层钢架,抽
象成一条条的线,是什么样子?」
我看了看:「就是7 的样子,不过那一横要比那一竖长很多,将近两倍的样
子。咦,那他为什么不会倒呢,这种设计怎么能抵御地震呢。」
宁缺很开心的笑了:「我最初看到鸟巢的图片,也是这个想法,这种架构防
震性能怎么可能会好?后来我查了几篇论文,才算真正理解了,这种设计真的是
非常巧妙。」
宁缺指着远处的建筑:「山山,你仔细看,这个复杂的钢结构里,有很多的
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 字形的桁架,并不是对着中间的那个椭圆的圆心,
而是对着他的侧向,和另一面的另一个桁架相连,成了一个足球门的样子。所以,
鸟巢的桁架,并不是48根7 字形的桁架,而是24根门字形的桁架。」
我恍然大悟:「这样中间向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下就解决了防震的问题,
这个设计太出色了。」
宁缺继续引导我:「山山,你再看那些桁架,去掉那两根柱的话,上面的
24根直线,是什么形状?」
这次我都不用仔细观察,立刻明了:「切线!椭圆的切线!难怪我会感觉那
么亲切,原来就是我们数学上的切线。」
宁缺很开心:「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语言,你记得我们当时推导求圆面
积的公式,你在一个正方形上不断的做切线,最后切出一个圆形,你拿着那张图,
说数学的图居然会这么好看,现在的鸟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线切出的圆么?只
不过桁架之间各种各样的连接构件,把整个结构弄得太庞杂,你很难一眼直观
的看出来。」
我也开心的笑了,原来这才是宁缺带我来鸟巢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一直记着
我当时喜欢那个圆切线,让我看到我当时粗劣的手绘数学图形,居然在现实中被
完美的实现了出来,我心里满溢着幸福。
然后,我们走到了鸟巢的底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鸟巢有这么大,从远处
完全看不出来呢。我刚才看到的每个桁架,居然比我和宁缺加起来差不多宽,我
看着这个巨无霸建筑里纵横交错,曲折复杂的巨大钢铁连接,觉得好生炫目。
宁缺说每个桁架都是中空的箱体,是一个构件一个构件运过来焊到一起的。
鸟巢这种缠绕扭曲的造型,导致每个构件都不一样,而且都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
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吨,不同的钢构架要
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后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
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
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么的
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
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
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眼儿,我和宁缺胆战心
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
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
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
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刮
民财穷箱底么?」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
宁缺摇摇头:「这是两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
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
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块钱,买了乐高的
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 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
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姓也不算横征暴敛,为什么就不能攒点钱修一
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后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
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
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
宁缺居然没说什么。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女人,
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
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
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
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
吃店,我和宁缺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
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
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
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
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
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
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
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
不懂,我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
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么?」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
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
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
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
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
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
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
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
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
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
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
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
了。
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
时间就不够了。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
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
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
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
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
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ròu_bàng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
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
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
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
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
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
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
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的位置一起
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
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屁股往后移动的时候,
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干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
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屁股,我无
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
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ròu_bàng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
都润滑的多。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
后chōu_chā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guī_tóu棱部在肉壁
的刮弄感没有那么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么呢?就
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么?
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
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
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
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
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
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
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
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
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
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
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
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
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
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
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
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
怎么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
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
我什么都没做,却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终于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
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后,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
「宁缺,你射了?」
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
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
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宁缺,
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后从背后把我拥着,
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
面有没有问题。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碱性的,会破坏里
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
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好,下次一定冲干净了再进
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
感觉,那种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
里,感觉很温暖。
然后,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神奇的是,
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么样
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
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
宁缺的guī_tóu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
然后,我就被舒服醒了,立刻发现宁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插了进来,正在
慢慢的进出呢,我有些郁闷,难怪刚才会做春梦,原来是有外部刺激,不过,我
睡的也太死了吧,宁缺进来我居然都没发现。
宁缺看我醒了,笑着过来亲了我的耳垂,然后把我从侧卧翻成俯卧,然后直
接压了上来。这次我们没有垫枕头,因为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有足够的力气把
屁股翘的很高,宁缺很方便的快速chōu_chā着。
酣睡时的春梦也许已经将我的快感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宁缺才插了一会,我
就又要来了,我呻吟着问宁缺戴套了没有,宁缺说带了,我说那就快点射吧。
宁缺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大浪袭来的时候,我喘息着对宁缺说:「我到
了,你快射。」然后用尽力气把屁股翘的更高些,下面夹的更紧些,宁缺用力的
冲刺了几下,死死的抵在洞口发射了。
我过头来取笑他:「怎么,昨晚没射出来,觉得亏了么?」
宁缺也笑:「没有,就是半夜醒了,你的屁股顶着我,又没穿内裤,很热很
暖,然后就用手逗了逗,没想到你睡的很死的情况下,下面居然会湿,而且湿的
很厉害,然后我觉得很好奇,就试着插了进去,结果你还没醒,我就更好奇了,
然后拔出来带上套子开始认真的做爱,顺便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醒。」
我啊了一声,在睡着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故事啊。宁缺继续取笑我:
「山山,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想要呢。」
我莫名有些羞涩,这是真的么?我不明白,也许是真的吧,我真的好喜欢和
宁缺做爱啊。
终于射了出来的宁缺似乎是很疲惫了,很快就抱着我相继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