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中也哭喊着叫着皮皮的名字,此刻,他却对她施与了同样残酷的噩梦。
“给我忍着!”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她越哭,越是提醒着他的无能!正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让她体尝噩梦的滋味!他不想的,他爱她的呀,他明明比谁都爱她!
他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身体是坚硬的,可却尝不到一丝快感,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直到他发现低泣中的她正在逐渐失去意识。
他退出她的身体,不让她昏睡,翻过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按下她的腰肢令她翘起美丽的臀部,拨开那血红的肉片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那么紧,那么小,像是一尊永恒的美器。他要令她快乐,他抓着她弹手的臀肉掰开,露出那朵隐匿的小花,伸出食指探入,那是比她的xiǎo_xué更紧窄之处,她尖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样做。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着魔地取悦着那小花儿,邪肆地进入退出,而蓝蓝,在震惊中求饶哭救,未知的领域令她彷徨,不说话的皮皮令她害怕。
“你说,要不我进这里吧。”他忽然平静地说,拇指按压在那朵小花上,眼神一寸也不离。
他的声音游离魑魅,像是失了神,变了个人,蓝蓝恨得银牙紧咬,嘴唇破出血,菊穴内壁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崩地死死的,然而皮皮退出了她的身体,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何事时,“不要!!!!”
皮皮不管不顾地掰开她进入了她的菊穴,在极致紧缩中一阵强动,进入的十分彻底,他不停的捣弄,直到被那过分的紧窄逼出了自己的欲望,死死地抱着她发泄了出来。
房门异动,一阵巨响之下,房门轰然倒地,四姐儿紧张得捧着心口,和皮航勋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幕。
蓝蓝歪趴在床上,涕泪横流,露在空气中的臀儿满是指印,上头撒着些白液,皮皮累极躺在一侧,身子微微地抽出。
四姐儿瞧着儿子那棍儿上的血迹,冷得脊梁骨窜冒出一阵阵恶寒来,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同样吃惊的还有皮航勋,他刚到家不久,进了门就见四姐儿到处找房门钥匙,等上了楼又隔门听见蓝蓝那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也没多想一脚踹开了门,现在他的腿还震得发麻。
四姐儿冲上前去,拨开蓝蓝的脸,这姑娘以及遍体鳞伤,双目圆瞪失去了意识。
皮航勋则拎了被子盖在光裸的儿子身上,着实是怒极攻心,挥手在儿子脸色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这就是你疼人的法子?!!老子算是白养了你这些年!!!也不看看多少耳朵听着!还一样一样的来!!!老子的脸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