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喝了几口酒,现在一个人了,才觉得饿。
她挑了两块黑巧克力松糖饼干,店员对她极力推荐他们的招牌,她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建议,笑容尚未散去,厄运便来了。
她那纤细的胳膊被人拽住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手里的饼干,这是皮皮喜欢吃的。
可来人凶神恶煞,旋风似的横扫了这点心屋,杯盘落地声不绝于耳,那致的银盘点心塔,不知道被谁挥在了地上,跌落的声音,和心碎一致。
她尖叫着拒绝这光天化日之下的绑架,单薄美丽的身体不屈却无力,噩梦一样的过往汹涌而来,在她少时,也成有那么一天,突然出现一群陌生人,将她拽下车塞进陌生的面包车里。
然后,她见到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同样的事几年后再度重演,她依旧慌张惊恐。在这样幸福的叫人不设防的日子,谁料会有人埋下陷阱呢。
捂在鼻子上的手帕散着淡淡的香味,越是挣扎,身子越软。
一个小时前,她还被皮皮环在胸前一起倒香槟。橙黄的酒液潺潺流淌,一杯,又一杯,注满了正幢香槟塔。
那音容笑貌,像是闪回般在脑中过电,发出刺耳的声音,突然眼前的香槟塔,就像慢动作那样一一炸裂倒塌了……
意识坠入黑暗前的一瞬,无力对抗命运的她,只是虚弱的说了一句:不要……
盛宠跟着妈妈忙活弟弟妹妹的订婚宴也是累的够呛,怀秋的朋友说去打台球,她也一道去了,皮皮订婚,弟媳虽不尽如人意,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怪自己小时候将皮皮教地太好太死,那倔强孩子竟一分余地也没给他这个做哥哥的留。
不过,皮皮是高兴的。
他的心肝宝贝儿也高兴。
和朋友的局散了后,二人往停车场走去,怀秋揽着她肩膀的手滑至腰间紧了紧,呵气似的凑到她耳边,“想我了没?”前方一群热热闹闹的人,嘈杂的人声飘在回音壁似的地下停车场里,他的声音暧昧又低沉,眼底盈着满满笑意。
她被他瞧的脸热,瞥了眼前方的人群,飞快的踮起脚尖在他颊上啄了一下。“想疯了。”
怀秋笑意更甚,托着她的腰上了车。
回家的路上,他把车子开的飞快,却又没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子开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僻静处。
她有些慌起来,怀秋的吻却压了过来,他熟练地挑开她花一样的唇瓣,四周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车内的小灯引来了些小飞虫,仿佛天地之间空无一人,只有这对男女无休止的缠绵。
一吻方休,怀秋陷在车座里低低的长叹,思考着怎样将她按进自己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