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薄说:“只给你看呐。”
“谁要看!”她娇叱一声,又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未停止给他套弄。
式薄接着取笑她:“你不是爱死它了麽?”
“不要脸。”
他无所谓,耸耸肩,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包住了她握住分身的小手,引着她更用力的套弄起来,除了她那天赋异禀的xiǎo_xué,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的右手最懂如何取悦那根ròu_bàng了,他用了两分力,当即舒服的呻吟起来,然而盛宠却皱起了眉头,他问:“怎么了?”
她垂下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那些珠子好硌手。”老大的不情愿。
式薄紧忙将她拽回来重新握住那通红的肉柱,继续撸动着,粗壮的双腿大张在她面前,给她看鼠蹊部全貌,自己把那些珠子弄到了根茎底部,和那两颗肉囊挤在一块,最后笑眯眯的对她说,“这样总好了吧?”
盛宠俏脸绯红,全身腻白赤裸地跪坐在床上服侍他那小伙伴,说起口活手活,她打小就做的不错,但怀秋那东西生的漂亮致,颜色也好看,式薄的却十分怖人,待整根硬起了,那些筋脉也浮现了出来,硕大的蛇头红肿在那里,顶端还吐着水,腹部又生了不少毛发,浓密且分布成健硕的样子,惹得她十分嫌弃。
式薄怕她光着身子受凉,任她玩弄了一会儿就歇了,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自己一溜烟的钻到她身下,扶着她双腿舔弄起来。
适才暂停的空虚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她咬住下唇抓住被子忍着不发声,然而他那根舌头实在是太了解她,自己又不争气,还没两分钟,体内一阵热潮涌出,冲进了他嘴里……
式薄这时候拉开被子出来透气,看她高潮时yín荡的模样,情不自禁的附身吻起她来。
她那还正晕乎着呢,被他嘴里带来的自己yín液的气味,他先前射入的液的味道,最开始时润滑器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那么一熏,醒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账,“你怎么又射进去了?”
式薄一愣,继而失笑,讪讪的道歉:“那不是你太紧了没给忍住麽!”
话刚说完,胸前随即迎来美人一记粉拳。
他们几个这时候对这事正忌讳着呢,一来蓝蓝的前车之鉴太叫人印象深刻,二来她也没想总是让他给得逞。仔细算起来,他俩在一起极少用到套子,他偶尔射在外面,大多是时候都是她在吃药,说起这个,她又看清了男人的自私。她一个少女,进出药店自然会惹人闲话,他倒好,仗着自家有药企工厂,径自让秘书送来了现成的。
那药还没上市呢,一个月吃一粒,说是不会有事,也不会影响身体,起先她也担惊受怕着,两年下来倒也没出事,任他那根孽物交代给她多少子子孙孙,她一概不接受。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影响,就是脾气变得有些大,她妈妈总说她越发的小家子气,动不动就那脾气给人看。
要说那药有副作用,这或许就是副作用了吧。
“生气了?”见她突然不说话,式薄紧张了一分。
她不为所动,紧接着他笑起来,“真生气了?”
“别闹!”她小猫样的欲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