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忍着笑束手就擒,两只手清清白白,对着天花板摊着,表示自己投降。
她这才满意地动了起来。
小时候教她的招数都难为她还记得,当初出于私心,总希望能在离开她之前尽可能的将自己能想象出来的所有招数都对她用一遍,因而连哄带骗的将她拐到床上一个一个试了过来,就比如现在这个画“8”的招数,又比如那个画“∞”的招数,总归前后都交给了她,幼时他这个超大号的孽物在她那xiǎo_xué里还施展不开,如今她名器更名,一时间令他那根大棒在她热穴中兴风作浪,掀起了无尽的热浪狂潮。
她兴奋地直哼哼,大概少女时代就练习芭蕾,那腰力堪称一绝,随着左右扭动、上下套弄,她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他。
怀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手仍然是束手就擒的姿势,眼睛却死死锁定在她胸前那两颗不住跳动的肉乳上,那两粒粉尖儿,不受控的顺时针旋转,逆时针跳动,亦或一只逆时针,一只顺时针……
怀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饥渴,仿佛回到了婴幼儿时代,为数不多的意识,只渴望着母亲的乳头和奶水。
这迷人的少女,正荒yín地开垦着他的身体,那份饥渴并不下于他的,因为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孽物插着还不够,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两手握住了那两团跳动的美物,开始迷乱而yín荡地揉弄挤压起自己……
连着几日,借由带弟弟妹妹玩,怀秋厮混在少女香闺,半步未出,这二人夸张到连饭菜都全靠皮皮外送。
当然,纵欲的后果也十分显著,首先,早先囤积的安全套已经告罄,且盛宠旷课太多,已经被老师点名批评了。
终于停战,怀秋抱着她在餐厅喂食她吃白粥,小丫头被折腾的蔫蔫的,伏在他胸前,半闭着眼睛,一口白粥要等怀秋吹凉了喂到她嘴边才张嘴吃下。
如此反复一刻钟,一小碗白粥终于给她吃得见底了,怀秋抱着她打算回房让她继续睡。
走到半路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不着急,按部就班的将小丫头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甚至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嘴巴和手,才慢吞吞的拿起那催命符一般响着的手机。
“嗯,是我。”
那头是皮皮,“哥,姐姐起来了麽,蓝蓝找她一起买东西呢。”
“买什么?”
皮皮讪讪的一笑,老实地给交待了,“说是去书店买些书……”头一胎,又是少女,母亲早亡,外婆又移民了,自然得自己学着点,以生了差池。
怀秋在这厢听了,即刻明白了去书店的目的,他是喜欢利落的人,有时做事又狠又绝,对于这个蓝蓝,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和皮皮有牵扯,虽不是她能左右的局势,然而怀秋也不是什么圣人,有时候的评判标准难有失公正。当初那件事,虽是陈玄宙一干人惹出来的,但总归她的出现就是错,哪怕她是盛宠的妹妹,他仍然无法付诸太多好感。
何况,她未婚先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