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喷洒在她耳后,耳根被熏得热热的,她开始挣扎欲避开,式薄哪肯让,气息越来越热,身子一个下滑,在她腰侧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
小东西平时上课穿的少,胸部以上的要是留东西了,回头只会一顿脾气伺候他。式薄自觉他们二人在情事上的步调简直完美无缺,唯一令他扼腕的,只有吻痕这一样。
腰上的吻痕,哪里及得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来的刺激。呵呵。
在他的啃揉之下,盛宠渐渐软了下去,式薄将肿胀的下身抵在她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狂妄而色情的磨蹭着,很快那清纯的小裤被润湿了一块,他将手指沿着边缝探入,轻轻揉拈,又放肆的戳弄,任她扭动躲避,总归不让她逃脱。
“手酸么?要我揉揉?嗯?”他用舌苔请刷着她嫩乳下缘,不时又用舌尖抵着那激凸的肉珠碾弄,不停戏弄着她。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成就感十足。
这两年来,身边的朋友都诧异他这么早就心养性不玩了,连米米都说:“整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指望着当你的凤凰呢,你他妈连个机会都不给,像话吗?”
他摸摸鼻子笑了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就算拿整个北京城的姑娘来换一个盛宠,他也不会换的。最好的,永远只那么一个。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他如今中了她的邪,也只能认命。
挑逗了一会儿那出水的花心,他含笑撤回了手指,替她按摩起了酸疼的腿根,舌尖也离开了她的椒乳,另一手握着她的纤纤玉臂揉捏着。
然而,现下公主殿下哪里要这个,她心里期望的是这男人狠狠的操她,弄哭她,弄昏她。
第二天醒来,她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
然而,他故意那样折磨她,她也不会轻易屈服。既然他要按摩,好啊。她索性一个翻身,人趴在床单上,将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背也酸。”
式薄忍着好笑,服从地为她放松肩部肌肉。
“唔……嗯……唔……用力……嗯……再用力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正被操得欢呢。
可是,她的恶作剧通常都很管用,式薄知道她是故意作弄他的,但还是如愿被她那呻吟叫唤地眸光越来越暗。
该死的……
“宝贝舒服么?”他压着嗓子轻问,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一条大腿往上一抬,邪恶的中指再度从内裤边缘滑入,她的花肉被紧窄的小裤勒出了个yín荡的形状,他的手指一入侵,就感到甬道里的肉和外面的肉都四面八方挤兑着他,含着他那根手指,如饥似渴地往更深处吸去。
“嗯……”趴着的yín娃呻吟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