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凹陷下一块,在蓝蓝激烈的呻吟里大力捣弄进出。蓝蓝线条优美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杆上,闭着眼睛,有些混乱的叫着,又拼命忍住,担心会被楼下的佣人们听见。
皮皮有一阵没在她身上耕耘,只觉下身比以往更为肿胀,也不知是不是那透明套子起得作用,操弄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闭着眼在她鲍鱼一样的体内享受了一会儿,此后一直猛进猛出。
床在剧烈摇晃,床头敲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砰的闷响,这小子发起狠来也是要人命的角色,蓝蓝承欢也有一阵时日,体力不佳,却总是被顾念着操弄,因而也无大碍,不过皮皮做多了,也越来越控制射的时间,比起初夜的潦草仓促,现在他才觉得干这事儿叫“做爱”,头一回,那真是对不住人家姑娘了。
“啊……唔……嗯嗯……啊……”蓝蓝捂着嘴巴在他身下承受着那些霸道的顶弄,小腹一鼓一鼓的,体内那根ròu_gùn隔着一层油膜不住的插捣她,虽没戳中什么要害,可那份不容忽视的肿胀感,却总叫她失声吟叫。
皮皮悬宕在她上方,挥汗如雨耕耘着他的嫩土,交合处啪啪作响,床榻如船摇晃,终于,一股酸麻贯穿脊椎,他咬住压根,飞快的捣了数十下,肉袋一紧,射了——
与此同时,盛宠这儿也没闲着。
每次怀秋粗大的ròu_bàng往外抽,她体内打成乳白色的浆液就好像磨盘一样,豆汁从小小的溢口汩汩流出,弄得整个私处都十分泥泞,好似贪吃的小孩沾了满嘴的蛋糕奶油,怀秋的ròu_bàng也仿佛涂裹了一层油乳,红晃晃的,特别慑人。
如此销魂,如此迷醉的情爱,犹如幻剂,注射一支,堪称百年幸事。
盛宠抱住怀秋的肩和颈,双腿紧夹他的腰,底下又白又圆的臀部中间,花穴犹如肥美的肉鲍紧紧夹住擎天肉柱,撑得花道鼓鼓胀胀,花唇肥美外翻。
怀秋chōu_chā匀力,ròu_bàng青筋毕现,为了压制高潮过早而来,他故意转变扭力使ròu_bàng微微弯曲,这样会让小家伙感觉不会是被棍子捅来捅去,而是有一个热烘烘的,硬中带韧的东西在她体内跳动玩耍。
虽然他很想拼命快速的挺胯插弄她,往她身体更深处去,但现下这样时而快时而慢的进退,比起直来直往必有一番滋味,不仅给她制造出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也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每次他艰难的退出,小东西总是气喘吁吁娇声不已。
“啊……啊……”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之时,怀秋突然猛撤,猿臂一伸,从床头翻翻找找,拿出一只避孕套,撕开戴上,盛宠不及反应,体内热血沸腾,血管直绷得她浑身酥麻,跟要爆裂似的,快感横冲直闯,蓦地没了支撑,又蓦地被狠插一记,顿时痒彻骨髓,“啊——”一声,尖叫出声。
怀秋抱起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让她伏在自己肩头,盛宠软绵绵的头耷拉在他颈后,昏昏沉沉,四肢发软,忽然间,下身突然窜过一阵异样的暖流,怀秋的ròu_bàng异于寻常的油滑,在她体内上下顶弄。
无限的畅美升至灵犀,她咿咿呀呀唤个不停。
这不是怀秋第一回用套子了,起先小丫头对他这玩意儿还好奇的很,拿了一个自己去玩儿,之后几次怀秋回回都戴了套子,她渐渐的也开始习惯。但比起这份油画,小东西显然更钟爱肉与肉相接的美感。
她虽已经被操得四肢绵软,但那绝美的xiǎo_xué却仍旧能令人发出叹息,比起主人有意识时,它更温柔,更细腻,也更缠绵,怀秋不停爱着她,亲着她,在她耳边叹息絮语,卿卿我我的灵魂,缠缠绵绵的身体,如痴如醉的交融,双方皆感受到了那份无可比拟的欢愉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