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挑了一串松绿石给盛宠,盛宠戴什么都好看,当然就下。
盛宠当时举起一串红玛瑙珠,另一手搁着一串粉珠,笑眯眯的问皮皮哪个好看。
皮皮见她们不肯走,这儿人来人往的,好几个不长眼的走路不看路,几次撞到盛宠,弄得他有些心烦气躁,便想催促,盛宠恰好征询他,他哪里懂这些玩意儿,怀秋挑女人的物件才是好手,看看他送给外婆的挂坠就知道了。而皮皮在这方面却毫无天赋,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离开这摊子,便随手一指,“这串。”
“是吗?”
少女接着光比照了一番,过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将那串珠子戴在了蓝蓝手腕上。
顾念着蓝蓝身体不好,盛宠晚上就在样式家住下了。
样式家常年没有主子在家,式薄在家时还热闹些,式薄不在,也就蓝蓝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样式家的下人们,对盛宠和皮皮,那是欢迎之至,首先这对姐弟,模样好看,不拿架子,盛宠文静中带着灵俏,皮皮看似反叛实则入世,从不为难别人,让人很是惊叹将军家的家教。这样的孩子,三代人全心栽培,或许也才出这么一个而已。
蓝蓝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个私生女,可式薄疼爱她,样式诚心怀愧疚,因而也没让她在这家多受委屈,现在又交了这两个将门之后的朋友,下人们自然不敢小觑她。
在泳池摔了这么一下,没过一会儿样式诚就知道了,他这会儿和王琪在德国和全球药商巨头谈合作,德国人的药品,放眼全世界都是优品种的优品,整个生产工艺,是国内望尘莫及的。样式诚这几年虽然搞了地产,并且做得比制药还不错,但起家的老本行还是没有丢。听闻女儿晕厥,看似和风霁月的客套含笑,也不由紧绷了几分。
管家挂了老板电话,回头去安排盛宠皮皮的房间,盛宠却三两下上了蓝蓝的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皮皮一眼瞪来,“你别闹她休息了。”
盛宠乖乖的躺下,揉揉蓝蓝平坦的小腹,“我生病的时候,怀秋哥哥都是这样陪着我的。”
这能一样吗?!
皮皮心里腹诽,嘴巴张了张,却没说什么,见盛宠打定主意要和蓝蓝同床,也只好作罢,无奈地回了自己房间。
大概是心情复杂,他翻来覆去到了十点多还不能睡着,索性开灯起来去洗澡,试图用冷水冲走这莫名的烦躁。
浴室里淅淅沥沥,他站在花洒下,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少女苍白隐忍的脸颊。她是个出了名的慢性子,盛宠的慢是一种挑剔,她的慢就是一种呆笨,说话慢,走路慢,反应慢,反正,整个人都很慢。
有一次他和盛宠还有怀秋一起去海洋馆,盛宠很怕蛇一类的动物,因此被沙子里钻出来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