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丢下行李,在少女床榻上坐下,他的手沿着她那致无比的脚踝向上抚去,在部队中磨练到粗糙的手心,在她凝白的小腿上摩挲揉抚,动作温柔无痕,睡梦中的少女以为又是一场春梦,身子绵软地舒展开来,哼哼了一声。
怀秋勾唇一笑,心跳有些加速,大手再度滑向她的大腿,从外侧到内测慢慢地抚摸,她不由自主地翻身撅臀,令他看见了里面濡湿了的扩阴器,他轻轻的抽拔出那粉红色的假体,水渍染上他手上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他忽然吻住她的腿间细缝,舌尖在盈水处轻舔,温热滑腻的感觉令他下腹一紧。壮的身子网上挪了挪,床榻咯吱一声,他再度俯下身来吻她细腻的颈项,轻轻地厮磨,再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儿,舌尖不住地撩拨。大手抱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细细地抚摸她的玉背,腰眼和雪臀。
他的手掌所到之处都燃起簇簇热流,她身上隐隐泛着的清香诱惑着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她柔美的唇上,这是他渴望久久的味道,甜蜜宛花蜜。这味道迫得他探出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去享受更隐秘的甘露。他碰触到了她小小的香舌,小心地逗弄它,
“嗯唔……”
得到她睡梦中本能的青涩回应,他便用力缠卷住,贪婪地反复吮|吸品尝,感觉到她身体传来地一阵又一阵轻颤。
“乖孩子……”他捋了捋散在她额角的发丝,再度吻了上去,她的味道叫人无法拒绝。
渴望太久远,这一次的感觉更迷人。
她好像是香滑的蜜糖,被他含在口中享用,这种被品尝的感觉非常美妙,微妙的刺激感夹杂着温暖的感觉流遍他的全身,唤醒了他所有的细胞。他想要更多,而春|梦中的少女也本能地回应他,双臂攀上他的肩背,缠着他的唇舌,让他渡给自己更多,不让他停下,不让他离开……
怀秋再也忍不住了,退了自己裤头,从白色内裤里掏出勃|起的x器,把脸埋进她颈窝里磨蹭个不停,直到她难耐地拱起腰肢,他趁机将蓄势待发的亢奋火龙抵在她花瓣间摩擦,用蜜液沾染那硕大。
麻痒的感觉阵阵侵袭少女的梦境,花xue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怀秋按紧她的身子,龙肉抵近洞口,涨感刺激地敏感的小xue缩起来,本能地想把入侵者推挤出去。
怀秋不想让她太疼,咬咬牙,退出来,再缓缓进入她,如此反复数十次,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滴。
“嗯……啊……”
“哦宝贝,别怕,那是我……”他突然猛力一顶,肉龙整根侵进了她的体内,深深地占有了她,他舒畅地咆哮:“啊!是哥哥!”
盛宠幽幽转醒,疼当然是一方面,怀秋那东西可是军中翘楚,被整根插|入,可不是闹着玩的。然而她没有叫喊,是因为她的确做过这样香|艳的梦,待摸到他确实的温热躯体,她眼眶里才泌出泪水。
“你出去!”小姑娘被爆插,自然委屈又难受,捏起小粉拳,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顿捶打伺候。
怀秋抓住她乱挥的小手,一只手将她两只悉数钳住,搁在自己心窝口,握着她的膝盖,只掰开一只,下身抵着她一阵磨弄。
“啊……”
“虫虫,别生哥哥的气,哥哥这也是耐不住……”怀秋痛入她,捣得她没被制住的那条细腿,止不住在半空中晃动。
这朵他心娇养出的蔷薇花,美则美矣,怎能无刺?他既选择提早攀折,便要承受这被尖刺划伤的痛苦。
盛宠盈满眼泪,被入得十分疼痛,而怀秋思念多月,终于得以与她交融,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再也不能控制得撞击驰骋抱紧她,再抱紧她,不留一点缝隙!
盛宠痛苦的尖叫已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眼角的泪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
“哥哥……哥哥……虫虫疼……好疼……啊……啊……”
怀秋十分激越,听她喊疼,也只是捣弄换成了磨弄,“啊……哥哥好久没插你了……好爽……停不下来……”
他松开她双手,也不再按着她的膝盖,小姑娘连连后退,怀秋哪儿肯放手,她退到哪儿,就追到哪儿,一直把她干得头抵床头,随手揪过一个软枕塞在她腰下,双手在此握住她膝盖窝,见两条细腿提高,盛宠反射性缩肚子,挤压着身体里的硬物。
怀秋边插边轻哄她,“哥哥爱虫虫呢,虫虫不疼的……”
“太涨了……哥哥……”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很。虽在梦里也想和他亲热,可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那小洞怎能容得下他那驴样打的事物。
少女专睡的软床本就软到几乎无骨,怀秋这样狠入,弹床“咯吱咯吱”响动个不停,快时暴烈,慢时暧昧,听得小姑娘止不住脸红喘气,就着那样的姿势操了她半响,怀秋觉得她紧得他快要射了,便提着她的腿倒退几步,再度压上她,附身吻她。
底下随即而上的是密集无比的抽|插耸|弄,又急又深,“呜呜”的拒绝消失在水液“唧唧”声里,才入得她有些美了,怀秋松开她身子,喘着粗气,发了狂,插够她叁分钟,喷了。
盛宠被倒下的身躯压制在床中央,身下的洞口被死死堵着,皮肉被抻平而泛白,怀秋颤抖了一分钟有余,才撑起双臂,得压坏了她。
继而怜惜地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细而温柔的吻着。
“宠儿,哥哥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你这妖穴里啊……”
这拼了命挤出来的一个星期假,四天分给了两个弟妹,叁天匀给了长辈,怀秋不敢把小姑娘弄得太累,得被长辈们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回来当晚就弄了她一回,还没让她高氵朝,只交代了自己的储,好在她从不恼他光顾着自己享受。
而怀秋还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她高氵朝后就会失忆的毛病,他怕小姑娘自己胡思乱想,把自己认为是奇怪的人。他不想那样。
然而怀秋千算万算,还是在她那一身娇养出来的皮子上留下了吻痕,好在天气还冷,穿件高领就看不出来,第二天早晨起来,给她换好了衣服,又抱着她上了车,嘱咐司机开到最稳,务必让她一路睡着回到爷爷身边。
皮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猛打哈欠,他昨晚可是半点没睡好,虽然知道秋哥回来肯定会闹盛宠,可他哪里知道会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皮皮蒙着被子打算装死,可盛宠那又哭又叫的,他捂着耳朵都不成,他们俩的房间就两隔壁挨着,中间一堵薄薄的墙,怀秋也没留心力道,床一下一下猛撞那薄墙,差点让皮皮以为会被凿出一个大洞。
司机疑惑地看着不停打哈欠的皮皮,又看后头昏睡的盛宠,心想这姐弟昨晚都玩了什么,这么凶,一个一个都跟丢了魂似的。倒是舟车劳顿从部队回来的怀秋,显得神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