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皮皮家派了人来,是个模样颇清秀的小伙,叫成鸯,是皮将军司机的儿子,今年才19,长着一双狐狸眼,眼线狭长,十分好看。
盛家的老司机跟着老爷子上京了,家里的女儿媳妇们也千里送逼劳军去了,怀秋虽聪明,但年纪太小,没有驾照,他倒是会开车了呢,就是不能上路,皮家听说后本来想让几个孩子们一起去皮家住,盛宠外公也派人来接,怀秋心想若是都各自回爷爷外公家,夜里他便不能和小媳妇亲热了,脑子一转,于是回了“我们仨先单住一星期,过不下去了再去投奔您们”,这小子做事妥帖周详是出了名的,年纪一上来,越发玉树临风,大人们哄着他还来不及,只他自己心里有这主张,便纷纷笑着答应他们仨先胡乱过一星期。
但学还是要上,盛家的小公主平素坐小汽车坐惯了,两条腿恨不得长在怀秋胯上,自然需要个司机。这不,成鸯就来了。
盛家这三个小祖宗,长得都十分好看,成鸯和皮皮熟稔,两人见面三分钟便聊上了,成鸯站在庭院里瞅见怀秋一边看书,一边给盛宠推秋千,玩味的笑笑,“你们兄妹几个关系都这么好的?”
皮皮回头瞧了眼怀秋盛宠,笑了下,“是啊。”
“从没吵过架?”
皮皮摇摇头,盛宠只会撒娇争宠,怀秋嘛,基本上惹到他的时候,一声不吭就把仇给报了,从来不隔夜。
成鸯不可置信的笑了笑,这可古怪了啊,皮皮在空军大院那是出了名的调皮鬼捣蛋王,一年不见,竟然老虎变乖猫,这可奇了。
怀秋和家里人之外的人,说话都有几分懒洋洋,一来他出身摆在那儿,而来嘛,没必要的人他也不爱与之交际,狐朋狗友多了没什么好处。
家里没大人在,怀秋就是小家长,再说成鸯也不是自己家这边来的人,有皮皮照应着,想来也足够了。只是这成鸯为什么主动请缨来当这群小鬼的司机呢。
呵呵,他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是夜,成鸯开了车出去,回来时怀秋兄弟俩刚打完网球准备去洗澡,见他手上也没什么东西,看上去并不是办事去的。怀秋留了心。
要说成鸯一个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长得风流标致,一张嘴又会哄人,在院里长大孩子,天生就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来大手大脚的,天皇老子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不才来第二天,他就偷偷摸摸把女朋友带进盛家来了。
带来的姑娘才十六,跟父母说在同学家睡,但身体已经尝过那美好滋味,上了瘾一般一天没男人就不能活。成鸯长得好看,又有点背景,功夫还好,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贪我爱,成了一对好相好。
然而成鸯唯一失策的便是忽略了怀秋这一点,他以为家里就仨小孩,怎么着也是他主事,再说保姆这些天晚上也回家住了,他想怎么来都成。
姑娘在车上呆了一个钟,成鸯鬼鬼祟祟的看着屋子里亮灯的房间,打开车门见里头姑娘竟已经将自己脱光,还张开两条大腿,笑嘻嘻的舔着自己的指头。
成鸯叫了一声:“好你个骚货,这就已经玩上了啊?”
那姑娘嘻嘻直笑,勾着圆润粉红的脚趾头,朝他媚笑,娇嗔道:“人家等的无聊了嘛!”
成鸯扑进车里,车门都没关,抱着姑娘翻了个身,掏出那粗大的物什插进她穴内一阵大弄,喘着气儿抽送四五百下,那姑娘终于觉得美了,嘤嘤呀呀啼叫个不停,成鸯也不避他人耳目,下身紧要,连桶她四五十下,生生将她干至cháo_chuī,那姑娘不知流了多少水,连皮坐垫都被弄湿了。
他们二人那知道,怀秋虽然长得文气,可男人爱玩的东西可是一样没落下,老爷子先前送了一架军用望远镜给他玩耍,他正愁没地方使,这不,还是夜视的呢。
只见那壮小伙,牛仔裤褪在膝盖上,衬衫掩着半个白屁股,黝黑的手箍着姑娘的腰肉,下身chōu_chā不止,怀秋只能看到姑娘拿雪白的屁股,脸被头发盖住了,看不清楚,那双女乃子倒是晃得厉害,十分丰满。
这时候皮皮洗了澡出来,见怀秋站在窗前玩望远镜,便凑了过去,问:“哥,你在看什么?”
怀秋嘴角坏笑,招招手让他站在小凳子上,然后将望远镜给他,皮皮疑惑地将眼睛往里头一凑,起初还没看明白,等看明白了,整张脸都涨红了。
“哥,成鸯这是在干什么?”
怀秋摸摸他的脑袋,笑说:“当然是操女人。”
皮皮咽咽口水,“那不是咱们爹妈才能干的事吗?”
“别人也能干,不过你别羡慕,这事儿没什么好羡慕的。等你十四了,哥给你找姑娘,如果你有自己喜欢的,也别着急上手。”
“哥要先瞧瞧?”
怀秋好笑,“咱们皮皮看上的人,怎么会错。哥对那没意见,只一点你要记在心里,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操了也是白操,要弄就弄自己心爱的姑娘,别四处拈花惹草,现在的姑娘没几个干净的,你看看成鸯那个,看起来才上高中而已。”
皮皮受教的点点头,他印象里觉得怀秋是不怎么喜欢那些朝三暮四的yín|荡女子,先前那个朱婷婷,生的实在太浪,怀秋本来只是叫人寻个理由弄走黑胖,结果那女人一手吹箫的好功夫,把七八个男人轮番睡了一遍,她自己还挺得意呢,黑胖四处找她找不到,最后找到她人,发现她都被人干迷糊了,这才起了架。
黑胖肚子被人捅了一刀,至于朱婷婷流肠子的事儿,事实上是她自己爬上窗台掉下去的,谁也没拿刀子捅她,掉下去的时候刮到钢架了,肚子才破的。
好笑的是,她自己和人上床前,还叫人在一边给她拍,她怎么前后夹击被操的,她怎么苦求人家干她的模样都被录了下来,检方以为这是少年暴力事件的受害者,直到发现那盘录像,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