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处生的漂亮,白白净净,没有毛发,穴肉呈粉白色,被操过后也是娇艳欲滴的嫣红,他舔咬着阴唇时还觉得有着香味儿。
砸吧砸吧嘴,他问:“你平日吃什么,yín水还有莲香?”
她没回过神,偃弈惩罚性的在她的xiǎo_xué上咬一口。
“呜呜……山中温泉中有一池莲花,我吃那个,没有别的吃食……别咬,舔……啊!”
穴肉上的牙印被轻轻舔舐,舌头灵活的钻入xiǎo_xué,男子脸上不明显在胡渣贴在私处,胸前还被大掌玩弄。
酥麻入骨。
白清疏的腰肢扭动,想要更多。
偃弈用力shǔn xī,被xiǎo_xué焐热的葡萄落到他口中,他贴着xiǎo_xué大口大口的咬着葡萄吞下,xiǎo_xué也不被他咬到,敏感的过分的xiǎo_xuécháo_chuī,水液喷溅。
下一刻,大手从被揉的发涨的双乳抽离,唇舌也离开xiǎo_xué。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清疏双目迷离,她看到偃弈的下巴沾染许多yín水,他拿起锦帕将下巴擦干净,慢条斯理的将她xiǎo_xué外的yín水擦干净,将锦帕塞入她的xiǎo_xué。
“小浪妇,总求着孤不动你,现下就遂你的愿。孤处理公务,你乖乖等着。”
白清疏呜咽,双乳涨,想要被揉,xiǎo_xué被舔的舒服到cháo_chuī,可终究不是ròu_bàng,高潮过后深处反而痒得厉害。
她的肉臀不住扭动,哀求的看着他。
偃弈视而不见,悠哉盘腿,坐在龙椅前的案几旁批阅奏折。
她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太狗了!
撩拨起来又冷着她,还绑着她。
好在xiǎo_xué中的葡萄都被他吸了出来,她不必担心身体。不就是性欲,忍忍就过去了。
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又离得太远,白清疏看的头晕眼花。
她闭上眼想缓缓,xiǎo_xué忽然被异物扫动,她睁开眼,就看到狗男人手中拿着朱笔,柔软的毛笔尖被润湿,还在她的花穴中搅动几下。
她心中冒出期待,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成想他竟一本正经的在奏折上用朱笔开始批阅奏折。
白清疏双颊鼓鼓。
等等,那笔……
沾的是她的水。
白清疏双颊爆红,想说话又忍耐住。
还是别说了,她要是多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肯定又会想法子折腾她。
左右折子是他批的,就算被发现有异样,丢的也是他的脸。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是她,和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绝不会承认!
羞恼时,她的穴中又被塞入圆柱形的印章。
印章呈黑色,叁指粗两寸长,她吃进去不是难事,但印章上浮雕着数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凹凸不平的表面将穴肉一一碾过,大大缓解了xiǎo_xué的瘙痒。
她双颊潮红,主动缩着xiǎo_xué,偃弈只用印章在她的xiǎo_xué中chōu_chā两下,便想要拔出来,感受到印章被xiǎo_xué紧紧箍住,笑看着她。
“贪吃。”
说完,她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竟毫不留情的将印章抽出,在废纸上试印两下,直至图案清晰。
最终盖在雪白的奏折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白清疏愤愤咬牙。
狗男人,就会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