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泓总是忍不住对比。
他想着,那女子不论是谁,总不能比过月娴。
再说,他可没有摸过她,怎么知道她的肌肤有多好。
可他却总觉得不对。
仔细想想,他虽未曾看清她的脸,瞧着手脚却小巧玲珑,被操的呜呜叫时,声音也幼嫩,听着像是十叁四岁。
陛下年岁轻,对她还是留情了些。
换做是他,他一定要将她绑起来,乳肉束缚成鼓鼓的两团,用手揉捏像是要爆开似的。
还有她的小嘴儿,那么小,他的ròu_bàng插进去嘴角恐怕会撕裂。但她会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再讨好的用嘴小口小口的套弄。
上边的嘴吃不进去,就换成她下面的嘴儿。
他要狠狠的入她,操到她哭喊着大声求饶。
那穴应也白嫩,操变成朱色,操到红肿,磨破皮流出血才好看。
把她彻底操坏。
闲暇时,便塞着玉势,她的穴儿不断的流着水,给他用来研墨。
赢泓的额头隐约有青筋鼓起。
他平日心情平和,可在想到那女子时,心中却有莫名的暴戾情绪升起,并非厌恶,而是想要将她cào死在床上,操到她的穴湿淋淋的,怎么求饶他都不会停下。
赢泓看着身下的月娴,脑中陡然冷静下来。
在她来之前,他用手撸动了一会儿,身下舒爽几分后依旧欲火焚身,现在插到ròu_xué中,看到月娴的脸,莫名觉得索然无味。
chōu_chā数百下,快要射时赢泓将ròu_bàng抽出,继续撸动,射在月娴的臀间。
月娴有些难受,她最初是疼,稍稍得趣儿后,他却抽了出去。
她娇声道:“爷……”
一场性事结束后,女子赤身裸体,赢泓却衣衫齐整。
他
用帕子将ròu_bàng擦干净,提起裤子。
“待会儿让风鸣送你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
白清疏觉得,偃弈是个变态。
逼着她将手镯叼给别人,那个人离开后,偃弈就将她拉回来,将她抱着放在腹部。
她双腿跨坐在他的腹部,湿漉漉的穴肉贴着他的肚子。
同时,巨大的ròu_bàng就抵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双腿又软又无力,任他动作。
偃弈枕着两个枕头,惬意的掐弄着她的乳头,她的xiǎo_xué抽搐一下,吐出白色的液体。
“你这妖物吸了孤的阳气,孤累了。”
闻言,白清疏都快哭出来了。
她晕过去又被操醒,又晕过去,根本没下过床。反倒是他,一直神充沛,怎么就成了她的过错?
要说吸阳气,应是她被吸了阳气才对!
她手撑着他的腹部,手下的腹肌块块分明,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她试探着道:“那我们快些歇息吧,天色晚了,明日还要早朝。”
偃弈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