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弈操的嫣红的xiǎo_xué发出啪啪声,白清疏恨不能堵上耳朵,却只能屈从于他。
“ròu_bàng很大……呜呜……xiǎo_xué要撑破了,又烫又热……xiǎo_xué……xiǎo_xué都被操肿……啊!胸也痒,这样压着,姿势……好舒服,ròu_bàng操的xiǎo_xué好爽,sāo_xué被操哭了……”
听她说这些话,偃弈的眼角发红,给俊美的容貌添了几分邪性。
“sāo_xué又湿又热,越操越舍不得孤,操了许久就是不松,跟张小嘴儿似的,要将孤全吃进去。你瞧瞧,可是同你一样贪心。”
偃弈稍稍使力,巨大坚硬的ròu_bàng进的愈深,白清疏瞪大眼睛,欲哭无泪,她已经到了极致,他却还有两个指节的长度没有插入,尺寸着实不符。
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使半成力气按下。
“啊!”
小腹凸起同他ròu_bàng长度相等的一条,又酸又软,他稍稍一按,白清疏便受不住,大片水液从zǐ_gōng中喷出,又被灼热的ròu_bàng堵在体内,平坦的腹部鼓胀起来。
穴肉更是受了刺激,紧紧的吸附包裹住ròu_bàng,偃弈爽到了天际,ròu_bàng重重借此机会插入,顶着阴道深处最柔嫩的地方,竟然真的又被他顶入些许。
“孤允你停了?”
白清疏双目失神,张着口说不出话。
第一次便遭遇到如此激烈的性事,她实在是撑不住。
偃弈看着身下人迷离的模样,脑中只余下一个想法,那便是将骚浪的蛇女彻底玩坏,看她还敢不敢再勾引人。
手指压着阴蒂重重碾着,又用被yín水沾湿的手毫不怜惜的揉捏,本就未回过神,还在高潮余韵的白清疏几乎欲生又死。
快感汹涌而来,将她淹没,身体抽搐两下,zǐ_gōng中又接二连叁的射出yín液在马眼上。
刺激如此强烈,偃弈脑中理智渐渐消失,变得癫狂。
他握着白清疏纤细的双腿,坚硬的阴茎疯狂在ròu_xué中chōu_chā,如同长矛一般戳开层层媚肉,一下比一下重,一下一比一下狠——
终于——
破开最深的阻碍,抵达女子体内最柔嫩的胞宫。
男人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白清疏的臀部,双臀变得通红。
经过剧烈的chōu_chā,白清疏的xiǎo_xué也宛若一朵靡丽绽放的花朵。
她受的刺激太大,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只发出几句无意识的呻吟,倒真是像被玩坏的娃娃。
木讷的看着那狰狞的巨大ròu_bàng,被手指戳入都有些艰难的xiǎo_xué一口口吞吃殆尽。
泪腺像是坏了似的,不断地留着眼泪,下身也如同shī_jìn一样,不断地流着水,将狰狞的紫红ròu_bàng染得滑腻亮晶晶。
大抵是被欺负太狠,胞宫顺从的接纳了狰狞的入侵者。
鹅蛋大的guī_tóu浸泡在温暖的水液中,又被宛若有生命的zǐ_gōngshǔn xī,偃弈的眼中泛出血丝,太阳穴甚至隐隐有青筋暴起,chōu_chā的力度和速度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全部的ròu_bàng操进去,丝毫不考虑女子的承受能力。
动作间腹肌性感,块块分明。
操干数百下后,他的关一松,大股粘稠的液射在zǐ_gōng深处,对比摩擦许久的穴肉,液的温度偏凉,液射在zǐ_gōng壁上。
白清疏身体又是抽搐几下,接二连叁的高潮使得她几乎快要被快感淹没。
xiǎo_xué不断地分泌水液,溢出穴口。
她柔韧度虽好,在保持了如此长时间的姿势后,身体发麻,其他地方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唯有xiǎo_xué,敏感到碰一下便会高潮的地步,似乎体内所有神经都聚集在了那处,她唯一的作用便是被ròu_bàng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