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凌怡然又一次放声大笑起来。

这么久以来的憋屈，这么久以来被别人追杀，她无力反击，现在，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像以前一样需要别人保护，也不用依赖他们生活，她可以和第一瑞清一起并肩作战，不用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很好，非常好！！

两人转着转着，突然第一瑞清停止，他双手抱着手臂，全身都发着抖。

“清，怎么了？毒又发作了吗？”凌怡然蹲在他的身边，柔声问道。

“不知道。”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面挤出来，不知道他是痛的发颤，还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清，你忍忍，我马上去找出口，我带你去找冰么么，她一定会帮你救好的。”凌怡然抬头向空间望去。

空间里面不大，大概也就几百平方里的样子，一眼就望到底，感觉有点像夜璟天的泡泡，但这个泡泡比夜璟天那个厚实的多。

“怡然，怡然！”第一瑞清叫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凌怡然赶紧收回心智，抱着他的双肩，发现他颤抖的厉害。

“清，我在，我一直在，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凌怡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她发誓，出去以后，一定要把第一瑞清的毒解了，把那些给他下毒的人全部格杀勿论。

“怡然，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他没有估计她的感受，没有保护好她，老是让别人代替他保护她，他真的很想一直陪着她，保护她，可是，他又要死了吗？难道他逃不脱要死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