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他一个人。”凌怡然毫无畏惧的看着他，她知道，如果今天不和他坦诚，他会纠缠自己一辈子的。

“那么我就杀了他，把他的位置剔除。”

虽然知道自己杀不了第一瑞清，但是第一瑞清的毒很难解，第一瑞清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才让他们相处。

可是，他走不进她的心，如果第一瑞清真的死了，她会很心痛，他不想让她尝试那种心痛，如果她的心，可以分一半给他，至少在第一瑞清离开的时候，她不会有那么心痛，所以，他必须走进她的心。

“你杀不了他的。”凌怡然非常坚定说道。

“你难道忘了他的毒素？”夜璟天压下心里的不快，他真的不愿意伤害她，可是，他必须这样做。

凌怡然眸中闪过一丝担忧之sè，她怎么忘记，只有他的血才能够压制第一瑞清的毒，而他为了第一瑞清，伤的那样重，突然闪过一丝羞愧，凌怡然闭上眼睛，就算为了第一瑞清，她也不应该得罪夜璟天。

凌怡然睁开眼睛，眸中已经没有刚刚的厉sè，“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的心。”夜璟天看着她因自己用力而捏红的下颚，心底闪过一丝懊恼，脸上却还是冷清的可怕。

“你想要就拿去吧！”凌怡然故意误解他的意思。

夜璟天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心脏，在那里反复地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抓进去，把心掏出来。

凌怡然一动也不动，不过心跳却剧烈加速，她知道那是本能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