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隐约知道自己睡得并不安生。
屋中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一只只陌生的冰凉的手,握起她的头发,抚过她的面颊和全身,抹上冰凉滑腻的软膏。
她们把她抬到温热的水中,让一股暗香沁进她肌肤,她四肢酥软,仿佛卧在云端。
有手捧起她的手脚,细细修理打磨;有手一遍遍地梳理她的长发,抹着发油;有手在她身前身后细细按压,捏过她各处敏感点;甚至有几只手滑过她身下粉嫩细缝,在那嫩穴上轻点片刻,掰开颤巍巍吐着清露的花唇,两根长指夹出含羞嫩珠,轻捻慢挑,直把那珠子搓揉得娇滴滴、水淋淋,肿成珍珠大小,红嫩欲滴,再藏不回去;又两根手指滑入水穴中,穿过内壁层层褶皱,辗转轻插,终于找到一处凸起。她口中含了秘露,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像幼猫叫似的,一声又一声,甜腻得令人心中一跳。
晚间屋中复归沉静,秘密的调教却仍在进行。
那xiǎo_xué深处被塞入缅铃,在热意催动下挥发出催情缩阴药物,搅得xiǎo_xué仿佛坏了似的抽搐,吐出汩汩春潮。
清河仍在呻吟,清甜的嗓子难带了些哑,叫人说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偶尔被守夜的婢女和巡值的侍卫听了去,四目相对,面红耳赤,仿佛被魅勾得七情六欲皆出,心肺滚烫。
5
日复一日,清河终于醒了。
婢女为她着衣梳妆,她瞥了一眼铜镜,便不再看,只沉默盯着脚下一方祥云纹路的地砖。
青罗金纹的衣角下摆突然出现在门口,清河抬头,眸中意外不加掩饰。
她知道他会来,却没想到他来得这样快。
慕白来时屋中少女刚刚梳妆完毕,如云鸦发束成流云髻,樱桃唇点了殷口脂,双眸如水,抬眸一瞬如惊鸿照影,容光大盛。
她明明天真无辜,是他逆天改命,生生把她拽入万劫不复,让她染上人间情欲,扮演狐魅。
他该下阿鼻地狱。
他脚下有片刻凝滞,方才慢慢走近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光洁面颊,点上带着一丝讥讽弧度的唇。
指尖沾上一点殷红口脂,他在日光下默默盯着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扯过清河,把她抱在腿上,俯身吻下去。
他双唇薄而凉,触感像柔软冰凉的深海鱼类,或是其他冷血动物。清河闭着唇,他一点点撬开,舌叩开齿间,正待攻城掠地,不意牙关又紧紧合上,刹时痛意弥漫,鲜血涌出。
他捂着唇退后一步。
“我不会放了你。” 慕白深深望她一眼,“而且,你与秦涉已无可能。”
清河闻言,唇角讥讽弧度更甚:“你要我如何?”
他心中莫名有几分不快,嘴上也变得刻薄些,“中宫久未诞下子嗣,今上偏宠张贵妃,借太子位空悬已久朝纲不稳为由,已立张妃之子数年有余。如今太子羽翼渐丰,中宫突然有孕,太子怕是不会坐视不理。你此时入宫相助中宫,将来少不得你的好。何况你也听到了,秦涉如今决意弃你而去,与其被放归南郡, 何不攀上入宫这把通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