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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秦涉便常常陪着清河。
他会花整整一个白日,看清河手中针线翻飞,手下花式慢慢成形;会用轻功飞上飞下,只是为了修补砖瓦门楣,弄得脸颊袖口都沾上砖灰;会在清河做饭时给她打下手,一把厨刀舞得惊心动魄,刷刷几下,不管什么食材都能被他切成又细又齐的丝儿;会在清河下工时,安静地等在路边,理所当然地牵过她的手,在夕照下慢慢悠悠一同走回家。
只是清河有时能察觉他趁自己睡下后,夜半悄悄出门,又带着一身血腥悄悄回来。
他身上常添新伤,清河装作不知,只鱼水之欢时稍稍留心,尽量不去触压他伤处。有一次他实在伤得太重,数周未愈,清河终于沉不住气,气得一连数日背着他睡:“你就不能顾着自己身子些吗?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呀!”
秦涉一言不发地靠过来,双臂圈上她肩膀,灼热的呼吸吐在她耳后,身下一处坚硬顶上她臀瓣,意味不言而喻。
清河其实也馋,面上却依然绷着:“离我远些,热呀。”
秦涉让她转过头来,与她额头相抵,极为英气的眼竟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清河半推半就地被他圈入怀中,嫩乳被大手覆住,轻轻搓揉。
他眼睫极黑极长,垂眸时光影透过,清河被这美色迷惑饿了一瞬,他已经低头含上她乳珠,在舌间舔舐轻咬。清河忍受不住,微微挺了挺腰,发出一阵轻吟。
他另一只手顺着清河腰线滑落,在她腰窝处流连一阵,顺着起伏的臀缝滑进湿滑的花穴中。
花穴骤然shǔn xī住入侵的两根手指。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内里一处小小突起,用力一按。
“呜…秦涉…”清河攀上他脖颈,湿润的眼儿微眯,说不清是痛还是享受。
他臂上肌肉突起,手下加快了进出,带起阵阵水声。花穴中涌出大股yín水,红肿的阴蒂从花唇中探出头来,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摩擦,快感飞速累积,清河只觉眼前漫起一片白光,小腹一紧,xiǎo_xué喷出一股水花,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秦涉把湿润的手指从抽搐的xiǎo_xué中艰难抽出,将身下硬得发疼的巨物塞进清河身下。大如鸡卵的guī_tóu破开层层褶皱,直插到xiǎo_xué深处。
两人皆快慰地闷哼出声。
秦涉把ròu_bàng抽出一半,又重重地顶进去。狰狞的粗物在xiǎo_xué中进出肆虐,快感销魂蚀骨,他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chōu_chā难牵引到腿间伤口,秦涉轻嘶一声,汗水从额间滴落。
清河终于注意到他苍白唇色:“…是伤口疼吗?”
秦涉摇了摇头,身下动作不停。
清河:……
清河在心里叹了口气,腰间微微使力,手放在他胸口:“停下。”
秦涉明显很不情愿,甚至想假装没听见。
清河手上加了点力道轻轻推他,嘴上温温柔柔:“你躺下。”
秦涉犹豫了一下,突然仿佛意识到她打算做什么,于是顺从地躺下。
两人下身仍然相连,这样一来便骤然变成清河坐在他身上。清河一时来不及反应,实打实地坐了下去,仍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粗长捅开肉壁,全根没入,guī_tóu挤入一处更为狭小壶嘴处。
秦涉不知那是宫口,只觉那壶嘴吸得马眼一阵酥麻,忍不住抬胯往更深处顶去。
清河高吟一声,慌慌张张止住他:“别…别...不许动。”然后腰间微微用力,稍微抬起了一点臀。
清河舒了一口气。
身下秦涉幽幽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