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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嬷嬷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清河对选秀之荒yín略有所闻,可自己亲身经历,终究是无法接受:“一定要脱吗?”
两个嬷嬷似乎是见多了扭捏,相视一眼,便两边驾着清河,把清河强押在长凳上。
那长凳一头两边垂着一段锦布,一头两边是高突的扶手。两个嬷嬷十分熟练地用锦布绑好清河手臂,又强行分开她双腿,架绑在两侧扶手上。
清河挣得脸颊绯红,其中一个嬷嬷出声:“不如少些力气。”
说话间清河便觉身上一凉,原来是身上衣物被剪开,连贴身小衣也被除去。一对雪乳跳脱出来,另一个嬷嬷不禁赞道:“好乳。”
那对大乳圆如雪团,尖上粉嫩一颗玉珠,在空气和注视下迅速变硬充血,颤颤巍巍。
往下是一段莹白纤细的素腰、两胯叁角向下竟根毛不生,只一点嫩粉,一张微微开阖的粉唇。
清河两腿大开,最私密处毫无遮挡。
那嬷嬷一只粗砺的手抚上花唇,上下摸弄另一个掰开两瓣嫩肉,揪出藏在里面的小圆珠细细搓磨。清河只觉一股奇异的酥麻从腿间窜上来,扭着腰儿躲闪,却徒劳无果,嘴里胡乱哭着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