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而是抽出
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矮人知
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
男人的爱抚。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
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乳来。
只听青葱一声歎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
秘之处。那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湿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晶光。
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肉缝,用手指插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迎战的准备。还等什么?矮人迅速蹬掉裤
子提枪杀了进去……
(三)
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他是
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性福,但註定是不能长
留的。
这一日,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
度的山坡,一条小溪流从山上流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离村子不远有一
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在农田远处
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
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村6口人赖以
生存的来源。
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灰寮
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
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
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
的炎热。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阴凉
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抖了
抖。
却说这户农家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毛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
总是最差的,要么是灌溉缺水的,要么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
他是外姓人,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
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
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
点工分贴补家用。这段
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
开来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妹,却因在
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禁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
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
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瞭问他愿不愿意。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
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
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
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了老婆。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
却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男人趴
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
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来用土锅子五碗水
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
有一次,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湿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
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於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来
煎服下后,翠菊上吐下泻,肚子痛得直打滚,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吓个半
死。眼瞅着服了那么多药也不见起色,性就不再让她服用了。
男人还是对她一如既往地宝贝,可在翠菊心里就像紮着一根刺,总觉得对不
起金家,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农活,对男人也格外体贴。
这一日,翠菊在地里干活一直到正午时分,四周都见不着人影了,肚子也饿
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到家里。铁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稀饭,反正自己一个人将就
着还够吃,於是喝了半瓢凉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烧着,自己跑到
屋后去沖凉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前面是个院子,靠墙边栽一些瓜果之类
的,然后在院墙上用小树干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让瓜蔓顺着墙根爬上去,
爬满整个架子形成一个绿色的瓜棚,一个个瓜果从架子上挂下来,有青色的有金
色的,有大的有小个的,有带细毛的有光滑的,形状也是各种各样,煞是好看。
院子里面便是堂屋,摆一个石磨一个石臼,正中间靠后木壁那里是一张长
长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饭用的桌子要高,四周还雕着图案,八仙桌中央是一个祖
宗牌位,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香炉,上面是几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
条虫子似的弯曲着不肯落下来,硬是赖在梵香的梗上。
从八仙桌两边进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饭的桌子,桌子上面一个圆形拱顶竹
篾饭盖子安静地躺着,隔着里面的饭菜不让人看见,苍蝇更是飞不进去偷食。此
外一个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铁锅,其中一个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烧着火,锅里
往外冒着蒸汽。
在灶台后有一扇门,那是通向屋后水池的。金家男人用劈开的竹子,削掉里
面的竹节,一节一节地从远处把山泉引到屋后,流到一个石头和泥砌成的水池里,
水池边有一块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田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