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宴走后,江凝月回家上好锁,仰头抵门,感受背部墙面传来的坚硬与冰冷。
多年未在一起,重新复合以后,她感觉自己和许宴的主被动关系调了个个儿,从肆意主动的一派成为被挑弄驯服的一方,被摸过的耳背此时还在发烫。
高中时对方成绩不错、内敛话少,一副单纯好骗的学生模样,和女生多讲两句话还会脸红,让她第一次见面就起了逗弄许宴的心思,在荷尔蒙刺激下,更是主动贴上去,问他要不要和自己谈恋爱。
初次上床时,她既霸道又急切,刚开好了房就推倒对方,扒掉他的衣服,将那胸膛咬到片片青紫不够,更学着成人片中的做派,跨坐到他身上,借助大量润滑油,摩擦湿润肉缝,倏然吞入肉具,最后忍住腿间疼痛,一下下贯弄……
由于那时的二人都很青涩,所以紧张远远大于快感,现在想来,她只记得床笫之间的喘息、湿滑性器的声响与高潮时满足的颤栗,连对方什么表情都记不清了……
还真实属渣女一个。
室内开着空调,凉飕飕的,吹得江凝月发冷,打了个哆嗦,欲望暗自袭来,萦绕在她身旁,丝丝紧扣着,犹如牢笼。
莫名的,脑中情潮翻滚,她想要了,便闭眼咬唇,深深呼吸,解开胸前的纽扣,脱光了衣衫,往浴室方向走去。
冲完澡,江凝月拂开镜面水雾,歪头端详自己的身体,掌心沿着锁骨一路抚摸,最终捧起乳房,轻轻揉捏。
晚饭吃了一整碗面,令她小腹胀胀,向外微凸,似初孕了一般,指尖划过奶尖,嫩红尖软,没过多久便完全凸起,如两颗熟透的小果。
“唔嗯……”
如果自己刚才主动开口,留男人下来过夜,现在结果是否会不一样?
江凝月浑身绵软,从鼻尖发出叹息,倚靠洗手台,抱着几分惋惜与好奇,轻柔玩弄。
记忆错乱交杂,她脑海中蓦然映出容胥被汗水包裹的脸、胸膛与窄腰。
激情时分,他眼底深沉泛光,犹如狼兽,散发满满的荷尔蒙味道,手掌宽大粗糙,托高她的身子,逼她缠住自己的腰,用那肌理紧贲、结实有力的肉体和布满青筋、坚挺粗长的性物,一下下耸动深顶,似要将整副玩意插入,生生弄死她……
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人?
江凝月蹙眉,莫名其妙,手指却不受控制一般,将奶头搓揉地愈发带劲,男人的唇齿眉眼映在脑中,一帧帧、一面面,宛如烈性春药,令她双腿发软,险些倒下。
擦拭干净身子,江凝月套上睡裙,跌跌撞撞回了睡房。
她拉紧窗帘,打开床头小灯,倒在床上翻滚一圈,摩挲滑软舒适的面料,轻勾起唇角,随后扯落吊带,撩高裙摆,在臀底垫上个枕头,叁两脚踢掉内裤,手指嵌进私密处,细细搓揉。
“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再敢想别的男人,我就把你cào死在床上……”
想起容胥在耳旁的低哑喃语,霸道抓起她的腰,向上托撑,再横着贯入,放肆占有,两团奶子也被大掌搓揉,严重变形,私处湿软滑腻,被撑出圆洞,绷得紧紧,汁液汩汩横流,因激烈的chōu_chā而淌满二人性器。
江凝月下腹酸软,穴口湿润,吐出一波水液,她拱起腰肢,扭动屁股,手指动得愈快,翻开湿淋淋的花瓣、搓揉肿胀阴核。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