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清辉映在玻璃上,光线偏黯,一簇一簇,像被细碎浪花充盈的海。
容胥盯了她半晌,良久后问,“我管着你,让你不高兴了?”
送命题在前,江凝月按捺点头的冲动,嗫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眯起眼,“那是什么意思?”
江凝月说不出,便找借口错开话题:“你压到我的针口了,好疼啊,快放开。”
看着她放在被上,与自己有段距离的手,容胥唇角虚勾,拿过话梅盒,又喂她吃了一颗。
江凝月左右腮帮都被塞满,不停嚼着,有点像仓鼠。
“你和许宴……是怎么回事?”她讷讷开口。
听到这个名,容胥目光微冷,没有回答,不和她早年的风流债起冲突,表面和气,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睡吧,我守着你。”
“不用了,你回家去,不然我睡不着……”江凝月和他僵持一阵,最终失败,只能转过身,用被子捂脸,不理会对方。
接下来几天,她按时打针服药,肠胃终于好转,不再上吐下泻,除了要应付两个男人,倒也清净自在。
临近午夜叁点,江凝月被夜尿憋醒,她急匆匆走出病房,奔向洗手间,经过值班室的拐角时,蓦然听到一阵压抑呻吟,是从杂物间传来的。
门缝半掩,透出一缕光,消毒水的气味淡淡扑来,只见狭窄斗室内,一名穿粉裙的小护士衣衫半解,发髻凌乱,眼神迷离,正与一名白大褂医师做着秘事。
她衣衫半解,胸前挂着奶罩,乳房颤翘,顶端呈深褐色,透出一股艳熟味,口唇大张,欠身跪地,握住一柄肉刃吞吐,不时用舌尖顶弄,反复舔马眼,揉搓根部卵袋,动作柔和又大胆。
医师则坐在椅上,低头看她,不时拉长奶头,肆意搓揉,更抓起她的发,往自己胯间按。
江凝月愣怔片刻,迅速回神,她对这名年轻护士眼熟,不仅外貌清秀,专业能力也好,每次扎针动作麻利,一点不让她疼,而那医师平日则文质彬彬,待人有礼,小孩老人都哄得住。
没想到私底下,这两人竟打得火热……
“嗯嗯~~嗯……”似是吞吃ròu_bàng太狠,差点呛着,小护士抬眸,泛动泪光,呜呜求饶,却在下一瞬被喂得更深。
她身子向后,挣扎一阵,艰难吐出ròu_gùn,带哭腔道:“……张、张医生,你干什么呀?”
白褂男喘息粗重,没有答话,一把牵起她,抵上墙头,扛高双腿,急突入下一步。
内裤被扒落,随着一个深挺的动作,双方都发出喟叹,尤为满意,遂即是一阵激烈律动。
围观了一阵,江凝月咬唇,不敢发声,攥紧衣领,蹑手蹑脚地逃离现场。
第二天,江凝月心不在焉地推动点滴架,绕着楼顶花园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过昨日的活春宫,她身子发酥,也有些想要。
说起来,自己好久没自慰,更没直播了。
估摸着容胥今天要在学校开会,来不了,她思考一阵,往洗手间走。
锁好了门,江凝月将手机固定上支架,摄像头调到对准自己,解开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