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会说英语的女人来当陪衬。
採访的洋人也是一名大使馆官员,林怀瑾一面听,不时笑笑插话做好一个花瓶。
莫佳青就在旁边调侃道「你说,宋扬他们质疑的眼神代表什么?」
林怀瑾不搭理她,早知她不会有好话,她又道「一个都当母亲的人了,还能当花瓶,你得高兴」
这下林怀瑾忍不住弯起了唇角。是啊,她都是母亲了,又忽然想到,当初念笙未出生以前,她想过要是温如生老了,她就会养他。
看看现在的场景,她真的出来工作了,像她所想,把学过的学以致用,然而温如生,念笙的父亲却是不在。
莫名的低落来的又兇又勐,一股酸意瞬间涌上,一滴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滑落。
不敢抬手拭泪,林怀瑾的笑容仍是保持得体好看,如她从小就练就的完美幅度,其实却早已失了心思在採访上。
好不容易熬过去,宋扬在回杂志社的路上时,竟提醒林怀瑾下次不能再分神。
她尴尬羞愧地道了歉,又听他问,是在哪里学的英文。
她简单回答「学校教过一些」
「没有留过学就学得如此好」
宋扬语气淡,听不出什么,一旁的男同事插道拍马屁「宋主编也没留过学,学得也是一样好的,哎,看看我,学歷至多唬人用的,就宋主编还瞧得上我」
林怀瑾不知该如何回,轻轻点了头,把对话终结在那。
后来宋扬许是觉得林怀瑾可用,经常把稿子交给她校对处理,有翻译工作找的也是她。
直到某一天,莫佳青在家里见到宋扬,急急忙忙地找上林怀瑾,满脸惊愕「他怎么在这?」
「我请他来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