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大概,那是唯一一次,她见到苏衍最先生出的不是惧怕,所以印象便格外深刻了些,以至于回想起时连那日微风中淡淡的栀子花香气都格外的清晰。
刘少安见她失神的模样,心中因摄政王的女人却一心思慕自己而隐隐生出了得意,却在下一秒,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婠婠。”
听玉壶方才支支吾吾地描述,只怕这个蠢女人昨夜也不知是与哪里来的奸夫无媒苟合。
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一眼都嫌脏。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般yín贱,当初他早该先下手为强,让苏衍那厮捡了他穿过的破鞋,好生羞辱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一番才好。
如果不是还要利用她打探摄政王府的消息,他断然不会冒着风险来这里哄一个每日只会惹事闹事,空有美貌,却没有半点头脑的蠢女人。
听到刘少安的声音,陆婠婠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拧了拧眉。
这个人,似乎总有种“她心悦他”的迷之自信,就为了他的自作多情,她和苏衍之间可没少闹过。
刘少安没能领会出陆婠婠皱眉的缘由,只当她又是任性地使小性子,纵然心中厌恶,但想到自己这一趟的目的,面上却还是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声音温和,“婠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但你且为我再忍一忍。”
为他……忍一忍?
听到刘少安的这番话,陆婠婠的眸中有晦暗不明的神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