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不知陆婠婠所想,只是跪坐在床边,看着是哭得伤心,满脸的焦急和关切,但眼中却藏着深不可见的幸灾乐祸和嫉妒。
瞧她这身上的痕迹。
一个不贞的女人,如何还配为摄政王妃?
“姑娘,咱们虽说是为了逃开摄政王殿下,才会假借礼佛的名义来到这含光寺的,但若真是遇到了采花贼,殿下一定不会轻饶了他的!姑娘!你千万别只顾着伤心!当务之急,是要把那采花贼抓出来,送去官府伏法才是呀!”
玉壶的嗓音因为激动略有些刺耳,但陆婠婠却从中听出了几个关键的信息。
她竟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猜想。
或许,她竟如果前世看过的话本子里所写的那般……
重生了。
在她被苏衍强抢回摄政王府的那一年,曾大病一场,幸得含光寺的主持相救,才得以好转。而她当时为了能多避开苏衍几日,便寻了各种借口继续留在含光寺修养。
大约是担心她的病没有好完全,苏衍纵然不那么情愿,却还是允了她继续留在含光寺调理身体。
只是,在某天夜里,苏衍突然出现在她在含光寺所住的厢房里,迫使她做出第二日随他回府的承诺。
正如同昨夜她所经历的那般。
只是当时,她脑中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竟没有意识到这一幕竟是几年前发生过的。
陆婠婠抿着唇,想起昨晚,那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地动作,花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翡翠随之在体内摩擦,带动一股酥酥麻麻,身子一软,差点呻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