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俯过身去,一面伸手轻轻抚摸翠莲紧缩闭的屁眼。一面邪笑着:" 莲
奴的gāng道,还未接受过我们开发呢…!这不行哦…! "
" 到了我们yín虐宫里,有足够器具,保证让你身上每个肉孔,都给玩得失控,
有你刺激的呢,你可要保持这么骚媚哦,哈…哈…哈…哈…! "
强哥继续道:" 莲奴…!难道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你不愿意陪我们玩?"
翠莲怯怯地说:" 强哥喜欢怎么玩,人家都愿意,只是求强哥放过翠莲的儿
子,好吗?"
强哥:" 哦!你儿子?我们迷姦你的时候,早就让他先家了,不过你要清
楚一项事实,我们小刀帮要干掉他,不要说躲在家里,就是躲到天脚底,也能把
他找出来,而他的命,就全看你的表现了。这样吧,你先打个电话告诉他,你暂
时不能去吧。"
强哥按下免提键,拔通翠莲家电话。
翠莲:" 喂…!是小申吗?"
小申关切地:" 妈,是我,你甚么了?你甚么时候家?"
翠莲:" 妈没事,妈和强哥他们一起,今晚不家了,小申先睡吧。"
小申急切道:" 强哥他们不是好人,妈,你得小心他们。"
翠莲此时正横陈在玻璃几面上,斜斜分开玉腿,任由一堆男人大手,肆无忌
惮地掏摸自己赤裸娇躯. 她轻轻娇喘着说:" 小申不用担心,强哥他们只是和妈
玩玩而已。"
强哥笑着说:" 是啊,妳妈妈和我们玩了一整晚成人游戏,玩得不知多开心,
所以不家了。" 手掌强硬滑进翠莲臀后,手指勾进美妇的紧窄gāng洞。
翠莲赶紧把雪臀向上抬高,纤手更动扯开阴唇,轻举玉户,好方便众人手
指,掏挖自己的前后肉洞。
小申: "妈!甚么是成人游戏?玩得这麽晚都不家。"
大鸡一面拧捏翠莲的阴蒂,一面笑着说: "嘿…嘿…!成人游戏?总之是一
些很刺激的游戏,你妈妈现在顾着陪我们玩,没时间解释给你知哦。"
翠莲正紧咬红唇,蹙起眉头,身体战慄着,忍受那些无孔不入的大手,在性
器间肆意蹂躏.
小仲一面挑刮着翠莲屄肉,一面笑说: "我也是第一次玩成人游戏,妳妈妈
亲自教我,玩得实在刺激,嘿嘿…! "
小申才2岁,一点也不懂男女之道,只是依稀觉得这帮人在欺负妈妈,不由
抗声道:" 小仲,你别欺负我妈!"
小仲听到,嘿笑一声,性把左手食指和中指,一并捅入翠莲尿道,快速抽
插。女人白光光的身子,立时如白蛇般辗转扭动,玉手死死拧作拳头,却不敢作
任何抗拒,娇美的肉屄,不住翕张,冉冉绽吐出艳红蜜肉。
小仲毫不理会女人私处的柔嫩,右手五指,更硬硬捅进绽出的肉花中间,粗
暴抠挖女人阴道里面的湿滑媚肉,同时笑着说:" 小申,你别乱说,我那有欺负
你妈妈,是你妈妈动求我和她一齐玩,阿姨你说是不是。"
此时的翠莲,不要说人母形象,甚至比街边娼妓更不如。女人一双巧手正紧
紧摀住小嘴,竭力忍着不发出声响,粉白的下体紧张绷起,柔驯地抬起自己的蜜
穴,以方便小仲捣弄,甚至当小仲双手插入女人体内时,女人立即极力迎,彷
彿要让小仲把自己的柔弱器官插碎般,充分满足小仲的凌虐欲望。
听到小仲问话,翠莲一面强忍性器的刺激难受,一面极力令自己声音平静,
对电话另一头的儿子,装作愉悦地说:「小仲说得对,小仲同学怎会欺负妈妈呢,
小申快别乱想,妈和小仲今晚玩得很开心。」
刚说完这几句,美妇已忍不住再次紧紧摀住小嘴,竭力忍着不发出娇喘声。
通话一时间沉寂下来。
大鸡掰开翠莲摀住嘴的精緻玉手,把美妇胸前一对喷奶肥乳推到她嘴边,底
喝道: "咬着!"
翠莲愣了愣,羞媚地瞥了一眼大鸡,然后听话地张开朱唇,噙住自己柔韧奶
头. 激喷的奶水,立刻沖进美妇咽喉,粉颈蠕动,翠莲第一次品嚐到自己奶汁滋
味。
下体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刺激越来越烈,令美妇晕忘了疼痛,贝齿紧张得不自
觉狠狠咬着自己奶头,肥润的美乳被拉扯成锥状,滑腻的乳肉一蕩一蕩地在红唇
与胸脯间翻滚.
乳尖被咬着,无法洩出奶水,饱涨的乳汁,便猛烈地从肿胀乳晕,那些被戳
穿的针孔处,「滋滋」溅射到女人羞红脸上。
卡啦ok房裏,到处湿淋淋地散发着浓郁的人奶气味,原本端庄的一个美少妇,
放弃所有矜持反抗,千依顺地任人变态狎玩,那种婉转承欢的柔媚风情,令所
有人都看呆了。
小仲兴奋地注视着羞态毕露,任由凌虐的美妇,双手感觉着女人性器内,蜜
肉不规则收缩律动,所带来的性虐快感。
翠莲突然紧张地颤抖着,抱紧小仲双手,下身努力挺高迎。贝齿更用力咬
紧奶头,仰高柔颈,令娇俏奶头被拉扯得象纸一样薄而透明。
同时,挺高的阴道,则动让小仲的手指,充分顶紧自己的膀胱和花心,温
软的嫩肉,颤慄着与小仲的手指紧紧纠缠,任其搅弄,不一会,一股温暖热流,
从花心处喷到小仲指节上。
大量yín液,从小仲手腕与屄肉间泉涌而出,片刻后,美妇屄肉鬆开,雪臀无
力滑到玻璃几面上,身子兀自不时痉挛抽搐。
女人此时仍不忘动分开白光光的大腿,纤指捻开阴唇。乖巧地让衆人欣赏
自己被变态凌虐至泄身,艳屄泉涌体液的yín靡。
电话另一面,这时正不住地传出小申的关切声音。「妈!妈!你甚么了!甚
么不出声了。」
强哥嘿嘿笑着:「你妈妈刚才顾着和小仲玩游戏,莲奴,快告诉你儿子,刚
才玩得甚样?」
翠莲羞得抬不起头来,但还是很温驯地说:「妈刚才和小仲玩得太投入了,
玩得很开心。」
为了让男人们能够尽兴地狎玩自己刚泄了身的身体,翠莲此时是尽量摊开双
手,小心翼翼地避免讲电话时,阻碍了众男人玩弄自己性器的动作。
小仲一面快速揑弄女人湿淋淋的阴蒂,一面笑着道:「阿姨真的很好玩,小
仲是愈来愈喜欢玩这些游戏了。」
翠莲只是紧蹙眉头,咬住红唇,十分下贱地任由男人们,肆意凌虐自己性器,
欣赏自己的羞耻艳态.
此时,衆多男人的手,彷彿无孔不入,在她所有袒露的敏感羞处肆意蹂躏,
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道德观念,吞噬她心中的羞愧。
柔艳的性器官,很快又被这么多男人的手,挑拨得再次动情,无遮无掩的玉
户,再次微微鼓起绽开,鲜红饱满的屄肉,再度在颤慄中挺出屄口,诱惑着男人
进一步糟蹋她。
才刚泄了身,转眼又被人挑逗得再度动情,翠莲羞得满面通红,压抑着颤慄,
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 妈妈又要玩游戏了,小申早点睡吧,不用担心妈妈的。
"
小申赶紧问:" 妈,那妳怎么时候才来。"
翠莲看了眼强哥,他正一手抠挖自己gāng洞,而另一手用力搓揉喷着奶水的乳
房。
温婉地迎着强哥yín邪眼光,羞媚地笑着说:" 强哥他们还有很多游戏花式,
等妈妈陪他们玩齐了各种花式后,他们都玩得尽兴了,自然会让妈妈家的,强
哥你说是不是?」
强哥失笑道:「是啊!我们还有很多花式,要和你妈妈慢慢切磋,等我们玩
厌了,你妈妈才可家哦。」
翠莲光溜溜的身子,这时己被众多双手,掏摸调戏到潮红满面,赶紧说:"
小申,早点睡吧,不用担心妈妈的。"
强哥收了线。
翠莲一面任由他们继续轻薄,一面撤娇般说:" 妳们就只会欺负人家。"
阿仁嘿嘿笑着说:" 莲奴瞒着儿子,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让我们玩奶弄屄,
要不要让我们把你儿子唤来,看看他妈妈的yín态."
翠莲啐了一下阿仁:" 不要,妳们坏死了。"
强哥笑着说:" 好了,把这女人,带我们yín虐宫,再慢慢玩。"
衆人重新穿着好,但没有让翠莲穿上衣服,就这样拥着还喷着奶水,全身裸
露的美妇,离开卡啦ok,登上小型客货车。
小仲先登上车的第一排座上,翠莲登上车后,倚靠在小仲身边,亮丽的修长
美腿斜斜併拢在一起,并以很优美的姿态,轻微地绷紧脚尖斜伸着。
强哥上车后,看了翠莲一眼,还是不满意地摇摇头说:" 莲奴啊…!在人
面前,妳不可以坐哦。"
翠莲想了想,面红了起来,轻轻说道:" 翠莲明白了,谢谢强哥指点."
翠莲横向地跪伏到沙发上,象温驯小猫俯伏在人膝上一样,高高翘起白滑
圆臀,上身弯在小仲大腿上,方便小仲抓摸自己乳房。
强哥坐到翠莲抬高的雪臀边,伸出一根中指,慢慢插进缩紧的细小菊gāng孔。
大鸡与阿明则坐到他们对面,兴致勃勃地欣赏美妇的动人羞态.
阿仁坐上司机位,发动车子,向他们的yín虐宫开去。
所谓的yín虐宫,是由一个废弃货仓改造而成。货仓大厅,纯粹是以yín虐女人
而设计,裏面摆放的,都是各式各样令女人心惊胆颤的yín虐工具。
明亮的货仓中间,此时一个美妇,正以十分羞耻的姿势,被固定俯伏在玻璃
床上。
一条钢条架在女人平滑的小腹间,迫使美妇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半空
中。而另一条钢条,穿过女人胳膊腋下,横压在女人白滑粉背上,把女人胸部死
死压在床上,令胸前一对胀满奶水的肥美乳房,压成圆饼状,紧贴玻璃面上,嫩
红的奶头,也压得不断喷出丝丝奶汁。玻璃面上积了两大滩yín秽奶汁,更多的奶
水,沿着玻璃面流到床边,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阴道被扩张器撑开,屄肉内部的艳红羞态,清楚展露给围观者欣赏.
鲜红的媚肉,泛着晶亮yín水,在激烈抽搐。yín液一滴一滴沿着扩阴器开口流
出屄口,而最里面的娇小zǐ_gōng口,在清亮yín液中,一开一如水中小渔儿小嘴呼
吸般。
少妇雪白粉嫩的素手环伸到背后,紧抱着自己白滑臀肉,竭力地动向俩边
掰开. 臀沟被掰平,露出中间精緻的菊gāng孔,如雏菊般红嫩的gāng孔,小小地缩成
一团颤抖着,在恐惧中静静等候着即将来临的可怕yín虐。
大鸡拿着另一个虽不算长,但粗得恐怖的扩张器,煞有介事地对小仲说:"
玩女人的gāng道,与玩她的尿道有点不同,gāng道要比尿道更有容纳性,更具弹性,
所以,就算以前未被开发过的gāng肠,既使是第一次玩,我们也可以直接插入工具
去玩,不用为了让她适应,而作甚么事前準备,反正痛的是她,我们玩得开心就
是了。"
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把扩张器,压入颤抖着的gāng洞里.
从未受过外物刺激的gāng肉,受到冷冰冰的扩张器暴力插入,立刻自然地紧张
收缩,抗拒这异物侵入,但又无力地被强硬推开,让出肉道,任其yín虐深进.
翠莲辛苦感受着,冰冷的扩张器慢慢进入自己gāng道。本能的排泄器官反应,
gāng肉在剧烈抽搐中,尝试着用力排出这冷冰冰的外物,但郤无从着力。就这样,
在无奈的抗拒中,让扩张器深入gāng肠内。
接着,从未受过刺激的柔弱肠道壁,就感到阵阵冷风侵入,在冷风刺激下,
更加激烈地蠕动颤抖。但这一切凌虐还远没有尽头. 再接着,随着扩张器更为粗
暴的gāng洞撑大,翠莲感受到gāng洞肠壁,传来胀裂撕开般剧痛。
美艳少妇不由哀声求饶: "啊…不…不要再扩张了,翠莲的gāng门要裂了,放
过人家吧。"
阿明: "哦!gāng门要裂了吗?那不要紧,我们有的是药物,让你gāng裂了,治
癒好,再玩裂过. 反正你的排泄器官,就是让我们随便玩的。「
大鸡:「嘻嘻…还要再扩大啊…!得让每个人,都把你gāng道里面那些红嫩肠
肉,看得清清楚楚,无一遗漏,这样才好玩哦…!"
这时,柔软艳红的gāng肉,在扩张器及射灯照射下,第一次从女人体内藏匿处,
被强迫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观看。在施虐者瞪视下,娇羞地蠕动发抖,郤又无处
躲藏,惊惧地在yín虐者视姦下,等待更为残暴的yín虐来临。
大鸡一面手里调配着一杯药水,一面瞪视着翠莲被撑开的gāng肠内部:" 嘿嘿
…,我最喜欢就是把女人的器官张开来,然后清清楚楚地欣赏着来玩。现在让我
们欣赏更加刺激的gāng肠表演吧。"
把杯里药水,慢慢倾倒进被撑开,毫无防护的鲜红gāng肠内。
翠莲精緻小嘴,先无声地开几下,接着抑制不住,发出令人心痛的轻声哀
鸣,:" 吔…啊吔…,痛…痛死了。"
那种gāng肉被腐蚀剥离的刺热感觉,从敏感肠壁,清晰传递到翠莲的神经里.
折磨得美妇漂亮的五官也在抽动。
雪白性感的裸体,拼命地想挣扎躲避。但身体被制约,激烈挣扎变成更性感
的摆动,高高翘起的圆润雪股,还是被固定挺在yín虐者眼前,更多了诱人的如艳
舞般轻微扭摆.
翠莲控制不住,发出强忍痛苦的底声哭泣。但听在施虐者耳里,却是如动人
的yín蕩媚叫,美妇的挣扎哭泣,成了yín虐者最佳的催yín兴奋剂。
受yín虐的gāng肠内部,更是令人热血沸腾,鲜艳性感的柔弱gāng肉,不堪药物残
忍刺激,被折磨得由蠕动颤慄,变成激烈的大幅度抽搐开,似乎在无声哭泣着
她所遭受的痛苦。但一切的挣扎又是那么途劳。
被撑开的性感肠肉,只能在痛苦抽动中,无法躲避地接受药物的yín虐蹂躏.
而所有的这一切羞耻表演,更被耀眼的射灯,清晰细緻地传送到围观者眼里,更
加激发yín虐者的虐心。
大鸡拿出一支尖细玻璃棒,伸进美妇被撑开的gāng肠内深处,一面进一步挑逗
戳弄那些饱受药物折磨的娇艳红肉,一面兴緻勃勃地观赏扩张器尽头深处,那些
艳红肠道的开表演。
gāng肠张开时,一条深不见底的红艳艳圆形通道,直通美艳少妇引人遐想的身
体内部,在射灯的明亮照射下,鲜艳的gāng肉通道壁,浮现出纵横交错而又性感无
比的微丝血管,艳红肉壁则泛起yín靡的肠液晶亮。
gāng肠收缩时,红艳性感的gāng肠嫩肉,则层层叠叠地折叠起来,颤抖抽搐。而
大鸡这时则喜欢用尖细玻璃棒,很下流地一层一层挑开折叠抖动的柔软gāng肉,增
加gāng肠媚肉的痛苦,直至肠肉受不住刺激而再度张开.
大鸡一面用玻璃棒,姿意挑逗被强制撑开的诱人gāng肉,一面慢悠悠地说:"
吸收吧,把这些奇yín圣药完全吸收,以后就成为真正的yín奴了。"
接着抬起头,对小仲解释道:" 女人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吸收了我这些
奇yín圣药,以后,每过一段时间,器官内部就会奇痒无比,就如上了毒瘾的人一
样,没有我的解药,无论如何掏挖,都不可能得到满足。"
顿了一顿,嘿嘿笑着:" 这样的女人最好玩。明知被你玩,会受尽耻辱折磨。
但还是会乖乖地找上门,动张开那些令人喷血的性器官,求你yín虐玩弄。"
大鸡看了看翠莲gāng道,说道:" 唔…药液都吸收了,不会对我们ròu_bàng产生不
良影响了,是时候让我们的ròu_bàng也开心开心啦。"
说完,就把扩张器在仍然张开的状态下,从gāng道裏残忍拔出来。惨受折磨的
菊gāng口,随着扩张器的拔出,翻出一团红润嫩肉,嫩嫩的红肉,鼓起一圈围聚在
雪白圆臀中间,yín靡地等待着更进一步蹂躏.
强哥说:" 小仲,妳第一次玩女人,就让妳第一个cào这女人的菊gāng吧。"
转头对翠莲说:" 莲奴啊…,人的ròu_bàng要宠幸你的gāng道了,有甚么表示啊
…。"
翠莲强忍着gāng肉受药液刺激,那种火辣辣疼痛,泣着轻声说:" 翠莲谢谢
人爱宠,请尽情享用奴婢身体."
阿明失笑道:" 放心吧,我们每一个都会用ròu_bàng,好好地享用妳的gāng肉。"
强哥再笑吟吟道:" 莲奴啊…把脸抬起来,让大家都看清楚妳被gāng交的表情。
"
翠莲俏脸娇红,但还是听话地抬起臻首,美丽脸上尤挂着泪珠。
小仲先调整好位置,ròu_bàng调戏般,轻轻挑逗着嫩嫩鼓起的娇艳gāng蕾。鲜艳敏
感的gāng蕾,在挑逗下,娇羞地柔柔收缩,而这种yín靡艳态,刺激得小仲一下就把
粗硬ròu_bàng,插入这彷如美人小嘴的gāng蕾中,感受这小嘴温驯地把ròu_bàng从头到尾,
无微不至的吸吮服务。同时疯狂地在美妇柔嫩gāng肉中,毫不留情地快速chōu_chā。
翠莲很听话地努力仰起漂亮脸蛋,让围观的一众男人,欣赏自己被小仲插gāng
的痛苦表情,半张开的小嘴呻吟着:「啊…啊…!小…小仲…!慢…慢点好吗?
看…看在阿姨第一次被插gāng。「
翠莲从未试过gāng交的柔嫩gāng肉,被小仲ròu_bàng插进拔出,反复戳弄。那种排泄
器官完全受人支配,无法自控制的羞耻感觉,刺激得美妇浑身战憟。一突儿龟
头卡在直肠裏,传来想排泄但又不能排出的挤胀压迫感,紧接着guī_tóu又突然抽离,
令直肠传来肚泻shī_jìn的感觉,在gāng肉还未缓过气来,挤胀的压迫感又再传来。
大鸡一面欣赏着翠莲被小仲插gāng的羞态,一面戏笑着说:「莲奴,小仲插得
你爽不爽?"
翠莲一面被插得气喘吁吁,一面讨好地红着脸说: "爽…爽啊…「
大鸡说:「被人插得爽,那应该甚麽表示。"
翠莲一面强忍着gāng道传来,一阵阵令她要发疯的难受,一面断断续续地娇声
yín叫着:「小仲,加油,使劲插,把阿姨的屁眼干翻。噢…啊唷…!「
「哈…哈…哈…哈…!真她妈的yín蕩,小仲,这女人好玩吗?这还是你同学
的妈妈哦。「
强哥等围观众人哄笑着,一面欣赏美妇难过的表情,一面迫她面红耳热地说
一些下流的挑逗说话。
而翠莲被人狠力插弄的屁臀,无法自控的柔软gāng肉,在chōu_chā中只能紧紧包裹
着姿意yín虐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被翻出菊gāng口,让yín虐者观赏,然后又被推gāng
道内接受蹂躏.
受到温软gāng肉,那逆来顺受的温驯挤压吸吮服务,小仲很快就控制不住而激
射了。
小仲刚抽出ròu_bàng,强哥一点也不给翠莲喘息机会,二话不说,紧接着就插入
更为粗大的阳具。
可怜的美妇,在第一次gāng交中,就被迫接纳五根阳具,连续不间断的chōu_chā捣
弄。细緻地用自己的柔嫩gāng肉,服侍到每一根ròu_bàng,都舒适满意为止。
强哥一面解开翠莲的禁锢,一面说:" 莲奴啊…!妳这是第一次gāng交,也算
开苞吧,禁锢着你来玩,也是为妳好啊…!免得你挣扎太激烈,坏了大家玩耍的
兴头."
阿仁也yín笑着说:「莲奴的开gāng表演不错嘛!欣赏你那疼痛难忍的yín态,很
令人赏心悦目哦!觉得甚么样,gāng门被我们强迫chōu_chā,会不会觉得很无奈啊?"
翠莲凄婉地轻声说:" 甚么会呢,翠莲还要谢谢各位哥哥,捅开人家的gāng道,
把奴婢的排泄器官调教成性器官,让人家的身体越来越好玩。"
阿明邪笑着说:" 莲奴啊…!女人第一次被男人玩,还可以扮一扮矜持,玩
过以后,身子就不再娇贵了,再让男人玩,就只是个不值钱的下贱肉洞罢了。」
大鸡接口说:「是啊…快去把妳那下贱的gāng洞洗乾净,自己抬起来,动引
诱我们玩下去。嘻嘻…玩下贱的gāng孔,就不再需要顾虑甚么了,可以来些更残忍
玩法啦。"
翠莲洗净菊gāng里的jīng_yè后,羞涩地爬上玻璃床上,自己动翘高雪白的粉臀,
纤手用力掰开嫩红的菊花孔,让强哥等人欣赏自己不断开的屁眼儿。
娇羞的gāng孔,努力地想闭起来,但却被身体人用力掰着,只能无奈地随
着呼吸,越开越大。
随着gāng孔的逐渐大开,葱白玉指,更进一步使劲勾住嫩gāng边缘,十指更使劲
地向两边拉扯开. 一团红嫩肉花,随即徐徐吐出,隐蔽的gāng蕾,竟然被自己逼了
出来。性感红艳的gāng肉,暴露在衆人眼前。
翠莲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笑容,媚着声,娇唤道: "奴婢的gāng肠已经洗乾净了,
人又可以继续玩啦,请人继续享用人家的gāng道。"
大鸡手上拿着一件奇怪的工具,嘿嘿笑道:「我们的ròu_bàng,是替女人开苞用
的,尊贵无比,再玩你的肉gāng,用工具玩就行了。"
寂静的货仓中,迴荡着美少妇忍痛不住的性感哀吟声,翠莲双肩柔顺地贴服
到冰冷的玻璃床面上,白滑粉背沿着肩膀斜斜向上,弯出一勾柔和诱人的曲线,
羞耻地高高拱托起肥美白嫩的肉臀。
「嗯…嗯…受…受不了啦…」
两片颤抖着的性感白臀,翘起在空中。白腻的臀肉缝间,正慢慢地吞吐着一
枝非常粗大,且透明度特高的玻璃葫芦状gāng门塞。
透过透明玻璃,可以清楚地直接观赏gāng肠里,红艳艳的动人肠壁。而且gāng门
塞中,还装有纳米高清摄像头和纳米照明。把gāng肉内的一切迷人结构,以及性感
蠕动的细节,精细而立体地透过无线传送,播影到墙壁上的巨大萤幕上,放大了
呈现给所有人观看。
那种清晰程度,甚至把肠壁表面,纵横交错分布着的深红色微丝血管,都巨
细无遗呈现出来。美妇散发的性感气息,刺激着衆人的yín虐慾望。
翠莲身边高挂着一个盛满透明灌肠液的袋子,通过一条幼细的透明软管,连
接到玻璃gāng门塞上。gāng门塞中央,有一条装了单向阀门的小通道,可以让灌肠液,
源源地流入直肠里面。
「吔…啊吔…不…不行了…不能再灌了…」
巨大的萤幕上,可以清晰欣赏到透明灌肠液,如何慢慢流入少妇菊gāng里面,
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鲜红gāng肉,令gāng道深处满布褶皱的嫩肉,惊恐地蠕动着,拼命
想排出这些刺激着她的异物。
小仲此时,正透过高透明玻璃,直接欣赏翠莲gāng道深处,受灌肠液摧残的艳
红嫩肉,那种不由自的挣扎蠕动。嫩嫩的性感gāng肉,正抽搐着软软挤顶玻璃gāng
塞,向菊孔口排出。柔柔呵哄着这枝凌虐gāng道的凶物离开。但葫芦gāng塞的表面逆
纹,却残忍地把紧贴着的温润gāng肉,扩张着一点点抽出gāng洞口外。
随着菊花口的缓缓扩开,一层层娇艳肠肉徐徐绽起,颤抖着紧箍在冉冉上昇
的gāng塞表面,被迫袒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任人观赏她们的娇羞。
被抽出gāng洞的柔软gāng肉,瑟缩在凌虐它的gāng门塞四週. 两片雪白臀瓣则如进
贡般,拱托起gāng孔口上的红肉,让围观男人一面欣赏其羞耻,一面肆无忌惮地粗
暴揉捏。
大鸡:「莲奴加油哦!不能自己排出gāng塞,那就只能等待灌肠液灌爆你的肠
子啰。「
小仲也一面看得刺激,一面yín笑着:「阿姨用力,再使劲,gāng塞己经开始顶
出来了。」
「嗯…嗯…啊…啊…」
翠莲柔媚跪伏在床上,努力闭着气,胀红着面,羞耻地动翘高粉白玉臀,
全身不断痉挛。两段白生生的玉腿,绷得紧紧的,不住打颤。
受灌肠液刺激,肚子裏有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拼命想排出堵塞菊gāng孔的gāng塞,
在围观的男人面前,被迫表演女人努力排泄的羞耻动作。
「吔…啊吔…!不…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啦。」
这时,gāng道里的肠肉,最终受不住gāng塞逆纹扩张抽扯的残虐,无力退了去。
gāng塞立刻把在菊gāng口外,受尽凌虐的娇艳gāng蕾,粗暴压gāng道中,接受灌肠液的
继续蹂躏.
「吔…啊吔…!停…停一停啊…!不要再灌了,求求你们。」
小仲:「噢…真可惜,阿姨要再努力哦…"
阿明失笑道: "哈…哈…!真亏得大鸡想出这方法,如此玩弄女人的排泄功
能。用不断流入的超刺激灌肠液,逼这女人自己排出gāng塞,等gāng塞排出来了,那
才真个好玩呢。"
小仲:「那会有甚麽特别?"
强哥:「您没看到gāng塞表面的逆纹吗?这女人要排出gāng塞,就得把整段肠肉
也脱出gāng洞外,那就好玩了。"
大鸡:「莲奴唷…!你那些gāng肉,平常都躲藏在体内,娇气得很那。现在,
大伙都期待着,快努力把她们弄出来,让大家玩。"
美妇可怜的gāng肠嫩肉,在颤抖中无奈接受灌肠液和gāng门塞的轮番折磨。
而嫩gāng的人,则一面忍受着肠肉所受的凌辱,一面保持挺着脂玉般的粉臀,
柔媚地任人亵玩观赏.
「卟」的一声,gāng塞终于被顶出菊gāng外,随着gāng塞飞出,一大段艳红的湿软
gāng肉,也被粗暴抽脱出来,直挺挺鼓出菊gāng口约2cm长,直直地立在空气中颤慄
抖动。顶端如盛放的红玫瑰,鲜嫩的红肉中央,yín秽喷吐出gāng肠内的灌肠液。
小仲兴奋地说:「哗…!出来了!阿姨你成功了,好刺激哦…。"
阿明嘲弄着道:「嘿嘿…!好yín蕩哦…!连肠肉也动伸出来让我们玩。让
我摸摸,看看美女的gāng肠有啥特别."
阿明一面上下摩挲着娇艳的美妇肠肉,还不时用力捏弄这段被迫吐出的艳肉,
增加翠莲喷吐灌肠液的难度,一面戏谑地说:「这可是美女的gāng肉,手感不错,
软软的,还蛮有弹性。"
大鸡拿出一把铁尺,狠劲抽打翠莲红嘟嘟的肠肉,一面残忍地说:「开了苞
就是不一样,贱奴也知道这些不再是娇滴滴嫩肉,是可以脱出来,让人随便玩的
贱肉,贱肉就该玩得粗暴些。"
「吔…啊吔…!别…别打,痛…痛啊…!」
敏感柔弱的gāng肉,虽然受到大鸡变态的直接虐打,但灌肠液对gāng道刺激更甚,
鲜艳肠肉还是不由自地,直直挺出在菊gāng口,一面接受虐打,一面喷吐灌肠液。
柔软的嫩肉,被抽打得左右摇摆,连带着泉涌的灌肠液水柱,也yín秽地在空中飘
舞。
阿仁yín笑着说:「唷…莲奴好乖哦…!被你大鸡哥哥这样抽打肠肉,还那麽
听话地坚持伸出来,陪人开心。"
强哥笑着说:" 哈…哈…,真是令人兴奋的脱gāng喷水表演啊,这下越来越好
玩啦。"
强哥拿出一条丝带,慢慢环绕着挺出的柔嫩gāng肉根部,交叉打了个结. 双手
各执丝带一端用力一拉,正在猛烈喷吐的灌肠液,被强行停止,无法排出刺激肠
道的液体,令整段gāng肉都挣扎着抖动抽搐。但被强哥的丝带硬拉着,连想逃肠
道躲避都不行。
翠莲痛苦得圆张着性感小嘴,像缺氧般不断抽气,美眸泛着可怜泪光。
完全不理会美妇的痛苦感受,强哥一面左手用力提着丝带,把脱gāng的红肉禁
锢在gāng孔口,一面挺起阳具,顶撞挑逗这段gāng肉中央的玫瑰肉孔。
右手则一把牵着美妇柔顺秀髮,把翠莲的身子,从俯伏状态,提起并仰高俏
脸。强哥无情地说:" 莲奴,服侍人ròu_bàng。"
翠莲听话地颤抖着纤美玉臂,摸着环伸到自己粉臀后面。精緻小手扶着自
己被迫脱出,再被暴力卡在菊gāng口的湿润肠肉,把gāng肉顶端的肉花尽力套向强哥
鸡吧,并动前后摇动身体,双手握紧自己的脱gāng,柔媚地套弄强哥的ròu_bàng。
这是一种令翠莲十分羞耻的凌虐,美妇不仅要动握着自己脱出gāng道的柔嫩
gāng肉,包裹着糟蹋自己的ròu_bàng,让ròu_bàng充分获得gāng肉的磨擦。还要动摆动身体,
套弄服侍这支凶器。
脱出的gāng肉,被强行禁锢在gāng孔口,令翠莲有一种内脏被抽离的难受。痛苦
与羞耻同时折磨得少妇潮红满面,但还要让人拖着秀髮,强迫仰起美丽脸蛋,让
自己的羞涩神态,无从躲避地任由yín虐者欣赏.
随着美妇身体前后摆动,胸前喷着奶水的硕大雪乳,也在作十分yín亵的表演。
胀满奶水的双乳,沉澱澱地不断拍打着美白骚胸,发出令人兴奋的拍拍声。而喷
洒空中的奶水乳线,有如风中柳条,在空中作yín秽的摇曳飘舞,整个空间弥漫着
浓烈的人奶气味。
眼眶滚动着泪光的翠莲,一面提着自己的脱gāng,努力套弄ròu_bàng,一面温婉地
柔声问:「强哥,翠莲的gāng道侍候得舒服吗?」
强哥用饿狼般眼光,盯住翠莲混了痛苦与羞耻的俏脸,毫无表情道:「还
可以。」
就这样,翠莲努力挺着受尽yín虐的雪白裸体,温驯地配着强哥的粗鲁下流。
强迫自己脱出的敏感gāng肉,细緻服侍姦yín自己的恐怖ròu_bàng,直至ròu_bàng完全满意地
舒爽发射。
舒爽完的强哥,看了一眼瘫坐在沙发上,观赏这场yín虐表演的大鸡及小仲等
人。
大鸡笑着说:" 嘿嘿…!强哥果然体力过人,我们几个今晚己经出了好几次
火,得休息休息了…"
强哥:「那也好,今天先到此结束,养足精力,明天再继续玩这女人。大鸡,
给她些药,弄好她的奶子,别让她再继续喷奶了,她还要当小仲的侍寝呢。」
大鸡拿出一支药膏,均匀涂抹在翠莲乳晕上,很快,乳晕上被刺穿漏着人奶
的针孔,就以肉眼可见速度复原初,奶汁复只由奶头顶端的出奶孔喷射。
大鸡再拿出两个细小的金属圈,直径与女人奶头粗度相若,金属圈内密麻麻
布满尖齿,金属圈的开,就像手扣一样操作。大鸡称之为奶头扣。奶头扣一但
扣紧奶头,扣内的尖齿就会咬紧柔软的乳肉,从外观看,就像奶头镶嵌上一个装
饰的金属圈。
大鸡用奶头扣,扣紧翠莲的乳头根部,鼓胀喷奶的乳房立即停止飙奶,娇艳
奶头硬硬挺凸出来,一个个细微奶孔可怜地张开着,却无法舒缓胀痛乳房的奶水
压力。
接着,强哥分配了小仲房间,那是睡房连带洗手间的豪华套房,就这样,翠
莲被轮姦yín虐的恶梦,终于暂时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翠莲就赤裸着娇躯,只穿着高跟鞋,在强哥等人色迷迷的注视
下,弄好各人早餐,并当着每个人面前,把自己的奶水挤到他们杯子里,供他们
享用。
吃过早餐后,翠莲在衆人族拥下,光裸着身体上车,送小仲上学.
在车上,翠莲乖巧地横着仰躺在小仲大腿上。这样,小仲可以很轻鬆地自然
垂下手,搓揉翠莲胀满奶水,但铐上奶头扣的丰满乳房。
她的美白长腿则努力分开,屄口正对着强哥,方便强哥狎玩自己的阴道。分
开的修长美腿,其中一条腿绷直伸到对面坐位的大鸡处,让大鸡姿意抚摸,感觉
女人嫩滑小腿的丰盈弹性。
强哥一面抠挖翠莲阴道,一面慢悠悠地问:" 小仲,昨晚莲奴侍候得怎样?
"
小仲一面用力抓捏翠莲的温软乳房,完全无视女人胀奶的痛苦,一面兴奋地
说:" 唔…不错,有女人侍寝,睡得也特别香。"
大鸡笑嘻嘻道:" 小仲,那昨晚莲奴如何侍候妳?"
小仲:「阿姨先细心地给我洗澡,然后再抱着我睡觉,整个过程都赤条条的,
任我调戏她的私隐器官,真爽。」
强哥:「哦!莲奴就只是这样平平淡淡地服侍人吗?一点刺激的动都没
有,看来还要多多调教才行哦。」
翠莲立即吓得紧张地道:「强…强哥,对不起,人家还是第一次做yín奴,有
很多东西还不懂,强哥大人有大量,原谅奴婢这一次好吗?」
小仲也接口说:" 哥,翠莲阿姨挺好玩的,我还想继续玩哦,千万别把她弄
坏了。」
翠莲羞得脸颊更觉娇红,轻声说:" 谢谢小仲。」
沉默半晌,翠莲又羞答答地对小仲说:「小仲,阿姨可不可以求妳一件事?
"
小仲:" 甚么事?"
翠莲又再沉默了一会,然后面红红,怯生生说:" 不要把阿姨如何被男人玩
的事告诉小申,好吗?"
小仲失笑道:" 哈…阿姨妳害羞了,妳现在的样子真好看。不过我答应你,
我只告诉他和妳玩了一些成人游戏就是了。」
「嘿嘿…小申打了我一顿,而我把他妈妈身体所有私隐部位,从外到内玩了
一整晚,还从此成为我的yín奴,随便任我变态着来玩,这顿打也值了。"
翠莲羞得更是面红耳热,轻声说:" 谢谢小仲。"
这时,车已停靠到学校门口,小仲再使劲抓了抓翠莲的温软奶子,说道:"
好了,我要上学了,放学再玩阿姨。"
说完,打开车门,走进校园里.
班房里,刚上完第一节课的小息,小申瞄了个没那么多人的机会,问小仲:
「你们究竟把我妈怎样了,甚么时候才让她家。」
小仲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你妈妈现在和我哥一起玩要,我也不知道他
们甚么时候玩厌了。」
说完就不理小申,自个走开.
小仲走到昨天与他一起的一个跟班同学处,问道:「阿甲,小言呢?今天好
像不见他了。」
甲同学道:「我也没看到小言,这家伙昨天要了我们,是不是怕了,不敢上
学. 」
小仲气恨恨道:「小言这家伙,最好别让我看到,否则有他好看,哼!敢要
我。」
魔道行4
我这天确实没有上学,但不是因为怕了小仲那三个白痴,而是因为昨天遇到
的一个奇怪老人,带给我一段奇遇,而这段奇遇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
说我昨天,无意中帮了一个叫刀君寒的富有老人,那老人因此就莫明其妙,
把他名下所有钱财物业,全转赠给我。
老人还特意给我弄了个新身份,那就是老人的儿子。
据老人说,这样可方便我脱离孤儿院,完全独立行动,不需再每天向孤儿院
报到,反正自此以后,这所装饰豪华的巨型住宅,全归我所有了。
当然,老人所用名字,也不叫刀君寒了,而改用言寒刀,与我同姓,故我连
名字也不用改。
反正这些父子关係,姓名更改,都不属于政府严密管控的资料,故可通过私
人律师,製造相关文件就成了。
私人律师的效率,就是不一样,短短一个下午,所有那些複杂文件就弄完了。
等我签好所有文件,律师离开后。
老人对我道:「随我来。」
跟着老人,从客厅转进一房间,那房间竟比两个蓝球场还要大,除了一个浴
室外,其余四壁空空,正中地上,放了一个蒲团.
老人盘膝坐到蒲团上,示意我坐到他身前地上,然后对着我左看看右看看。
老人一面看,一面紧皱眉头,口中喃喃道:「唉…你这小子,肋骨平凡,资
质奇差,这老天也太不公了,我刀君寒纵横天下,最后落得继承人竟然是鸡肋一
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越听就越不是滋味,心想:「我虽一无是处,老人家你也不用如此直白,
不断踩我吧。」
老人越説越抓狂,竟仰天长叹:「苍天啊…我这是造的甚么孽…你给我的继
承人,简直就是箩筐底卖不出去的烂橙子,没人拣的破甘蔗啊…。」
我也是越听越抓狂,心里不断吶喊:「老人家,你究竟有完没完,我也是有
自尊的哦。」
老人突然喝道:「罢了…罢了,没得选,也只能是你这小子了,喂…小子!
快拜师,叫声师傅。」
人格被这老头踩了那么久,心里满不是味儿,但看在老头把全部身家财产都
转赠与我份上,我还是把不满吞进肚里.
毕恭毕敬地行了三跪九叩的拜师礼,并到客厅盛了杯茶,恭恭敬敬地双手递
给老头:「师傅在上,请喝茶。」
老人喝过拜师茶后,对我道:「小子听着,为师在江湖上叫刀君寒,是欢喜
教教,本教层是江湖上第一大教,威镇天下各门各派,为师更是遍败天下豪杰,
未逢敌手。」
我心想:「老头,你就吹吧,未逢敌手的高手,甚么就让人揍得全身血,还
要小子我帮忙,悄悄溜家。」
老人突然叹了口气:「可惜江湖上,突然莫明其妙地出了一个霞霄宫,灭了
本教,老夫也落了如此下场。」
说完,唏嘘不已。
老人继续道:「老夫今天把一身功力,全都传与你,你要立下誓言,替为师
灭了这个霞霄宫. 」
我不禁好奇问:「师傅神功盖世,为何不直接灭了这个霞霄宫,而要如此转
折呢?」
老人叹息道:「我若有得选择,还怎会让你这没用小子,当我的继承人。实
在是为师中了霞霄宫伏击,生机已绝,寿命不超过三天了。」
沉默半晌,老人续道:「导致为师遭霞霄宫人伏击的,就是小刀帮了。若非
小刀帮的出卖,老夫也不会落魄如斯。徒儿切记,一定要替为师,把小刀帮砍尽
杀绝,尤其不能放过小刀帮帮奎乾君。」
我立誓道:「师傅放心,徒儿一定想尽办法,把师傅所说的这些敌人一一干
掉。」
刀君寒满意道:「很好,时间无多了,为师这就传功与你,以后就看徒儿你
的造化了。」
老人说完,双手飞舞,在我身上各个部位,不断拍击。
我顿时感到身体里,各大xiǎo_xué位,同时有千丝万缕的火苗不断涌入,烧灼烤
炼我全身所有穴道经脉,那种令人发狂欲死的灼痛,实在无法言述,偏又全身酸
软,一点也动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转到我背后,一手按着我天灵盖,一手按着我脊背。
突然,我脑门顶上,一股磅礡热力沖入,热力沿着我的脉络,慢慢地一点点
撑大推进.
我全身经脉,如爆裂般难受,这样的痛苦,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经脉像被完全扩张开,原本在一点点推进慢行的热力,开始越奔越速,
而丹田彷彿逐渐聚积一股越来越盛的火团,这团火又带动着内力,在经脉间週而
复始,运行不止。
烧灼的痛苦,开始慢慢减退,随之而来,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舒服至极,彷彿
沐浴在温泉池中欣赏满天飘雪。
「继续运气,巩固内力,专心体悟真气的运作。」耳边传来刀君寒的嘱咐。
我开始集中精神,努力感觉自己体内真气运作,我感到全身毛孔都在舒张,
彷彿会呼吸般,源源不绝地从外界吸入能量,再溶入飞转运行的真气中。
逐渐地,我发觉自己就像能透视自身,我竟能清晰看到体内每一处窍穴,甚
至能直观真气在各经脉穴位间流动。
此时,我终于看到,自己丹田处的那团火,其实是一团凝聚着高能量的真气
精华.
全身毛孔所吸入的外界能量,就在真气运行中,不断精炼提纯,最后一点点
地聚积到丹田的真气精华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再次响起老人声音:「好了,小子,该起来啦,还有
很多事情要做。」
我缓缓睁开双眼,感到全身上下,四肢赅,每一分肌肉,都充盈着强大爆
炸性能量,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精神更是饱满得像从此忘记了何为疲倦。
「哇…!我这就成了武功高手,感觉不错」我心里开心。
这时,刀君寒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端详着,明显非常不满意,喃喃自语:
「唉…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普通废柴,我精纯无比的十重天魔功力,传到他身
上,只剩得七重功力,不简单啊…极品废柴啊…」
我发觉,自跟了这老头,我的抗讥讽怒骂能力,也达高手等级。
我自动过滤了老头的讥嘲,恭敬地道:「师傅,请恕徒儿资质底下。」
刀君寒很无奈地对我解释:「唉…老夫己有2 多岁了,我是在五十岁那年,
达到天魔功第十重天。再加上接下来的七十多年修练。你可想像,我传给你的十
重天魔功力,是何等精纯充沛。若是资质好的,天魔功力,最多总量减少,仍可
维持十重天境界。一般比较差资质的,也起码维持九重天境界。」
「而你的体格,根本就不是练武料子。为师需耗费很多功力,先帮你锻筋易
骨,重新把你塑造成练武的上等资质,也因此你所获得的,只剩下天魔功七重天
功力。」
「你从今以后,每天需努力用功,尽快把七重天功力,练至十重天功力,才
有望替为师报仇。」
「现在,赶快先清洁好这练功房,洗乾净你那臭得令人要吐的身子,换掉所
有那些髒兮兮衣服。」
老人这一説,我也发觉自己身上,还沾着很多从毛孔排出的黏稠体液,难嗅
得很,那些应该就是刚才锻筋易骨所排出的体内废物。
赶忙依老头要求,清洁好练功房,洗乾净身子,顿时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
爽轻鬆。
换上老头给我的乾净衣服,心里不禁一顿臭骂,那是老人家的衣服穿到一个
2岁少年身上,完全是不伦不类的打扮。
步出客厅,老头看到,也不禁失笑出声:「嘿嘿…这身打扮确实不适你,
出去买些新衣服,顺道帮为师买些好吃的东西来,反正我也不久人世,得抓紧
机会,享受余下光阴。」
我步出房间,这是获得武功后,第一次感受这个世界。
只觉得一切都和以前不同了,眼前的色彩丰富了很多,细节也多了不少,我
的感官同时也增远了。
我发觉自己只要专注某点,甚至能清楚看到二千米外阴暗处的蚂蚁,如何搬
运它们的食物。清晰听到二千米外一对热恋情人,互相在耳边藕藕细语的情话。
在一众异样的目光扫视下,我在附近商场,从衣服到鞋,全购买了新的换上,
至于那套老头子衣服,当然第一时间扔掉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开心地去消费.
有钱就是好,不再像以前那样,甚么都得先找找价钱牌,然后左想右度,几
经挣扎,才在犹犹豫豫间付钱购买.
现在可不同了,俺有的是钱,看到好东西,也不管那是几千几佰的名牌衣裤
运动鞋,总之身就付钱了事。
全身光鲜,焕然一新的我,慢慢在大街上,休闲地溜览沿途各酒楼食店,同
时享受获得武功后,对这个世界不同的官感变化。
此时,已经是星期五黄昏了,这次锻筋易骨,竟然是从昨天黄昏,不知不觉
弄到今天黄昏,若在以前,早已饑肠辘辘,但现在一点不良感觉也没有,武功高
深果然大不一样。
到老头处,老头见我甚么都没带来,不由不满地道:「小子,你不是帮
为师弄些好东西吃的吗?怎么两手空空来。」
我恭敬地道:「师傅,你也太 out date 了,现在有种服务叫外卖,徒儿已
点好各种佳餚,等会门铃响,到门口拿就是了。」
刀君寒:「既然这样,那你抓紧时间,到练功房练熟天魔拳及魔影步,这对
你很重要,将来就算打不过人家,也可逃得比兔子快。」
走进练功房,先看了几遍老头给我的天魔功秘笈。
我发觉神功练成后,连记忆力也上昇了好几个层次,只短短十分钟,我就已
熟记整部天魔秘笈。
先依着魔影步的运功经脉,当我意念一动,体内真气,立刻气随意走,身子
竟然无需借力发力,一下子就飘移出十米左右。
我仔细忆刚才的飘移感受,发觉魔影步的真气运行,竟然是在身体某对应
处,产生一道十米左右的真空通道,故本体根本不用发力,就被反方向大气压力,
瞬间推出这十多米距离.
只要不断依法运转内力,就会不断製造出剎那的真空通道,而身体就不断产
生飘移。
若在身子产生真空飘移瞬间,借助体力,踏出步法,在自身力量与大气压力
互为作用下,那就可产生不可思异的直线突然转向,又或身体突然闪跃出一段长
距离等等奇妙效果,而这就是魔影步的轻功原理。
想通这点,我开始完全依秘笈的运功路线以及步法,互相配练习。
初期还走走停停,逐渐熟练了,就开始练习身随意走,并一面走,一面练起
天魔拳。
若这时有人走进练功房,就会发现,我整个身影已经消失,整个房间里,处
处充斥着「伏伏」拳风,还有就是彷如魔幻般的残影。
我越练越顺畅,心里想着,「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了,若他朝功
力足够深厚,能产生一米或更长的真空通道,那做到闪跃式瞬移,也不是难事。」
我还留意到,产生的瞬时真空,令身体在高速行动间,不会与空气产生磨擦。
这是很重要的,试想太高速度,而又会与空气互相磨擦,産生的磨擦热,连
宇宙陨石也可消磨成粉,更何况血肉之躯.
同时,我在天魔拳试练过程中,也不停细察真气的运转效果。
我发觉,随着拳法内气的运转,身体对应部分的肌肉骨骼,密度竟然增加了
很多倍,如此高倍数密度增加,令肌肉骨骼的硬度大幅度增强,无论攻击力和抗
击力都大大增加。
而且,我还有一个奇异发现,体内真气并不像电影里的武功高手那样,从身
体内爆出攻击。
体内真气,竟是吸引并控制空气中的能量,在体表处,形成一层高能量气层,
这高能气层既可保护自身,也可远距离吐发.
最重要的是,体内真气并非外吐,故内力可以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随着我天魔拳越舞越快,体内奔流不息的真气越加澎湃,带动体表形成的高
能气层,荡漾出阵阵涟漪,滚滚捲向身体四週.
我越练越开心,整个人完全沉醉于新武功的获得,陷入物我俩忘的境界,一
时五指岔开,发出彷如六脉神剑的五道高能气芒,一时握指成拳,喷吐出一团高
能气球,以我为中心,方圆五十米都是我有效攻击範围。
「哈…哈…爽啊,本少爷现在是武林高手了,以后谁敢来招惹我,手指一动
就给他身体穿个洞,或者一拳爆他个粉身碎骨。」
此时整个练功房,再无我的身影,比俩个篮球场还要大的空间,处处充斥旋
风气浪。
正自练得如痴如醉,老头的声音飘了过来:「小子,过来,为师还有些嘱咐
要说与你知。」
我步出客厅,坐到老头旁边。
刀君寒一面休闲地享用茶几上的佳餚,一面淡淡说道:「小子,先别沾沾自
喜,以你天魔功七重天功力,江湖上虽排得上顶级高手。但与霞霄宫比,你也就
是欺负一下他们的内门子,若碰上霞霄宫四剑,与及他们的五大长老,你只能
是吃不了,兜着走。」
「霞霄宫四剑,就是天仙剑冷月霞,嫦娥剑冷月娥,还有是护法剑夏楚诚与
圣女剑梅悦婵,而其中夏楚诚与梅悦婵使的鸳鸯剑法,更是天下无敌,为师就
是伤在这对夫妇剑下。」
说完,眼中竟流露出恐惧之色,静了一会,继续道:「本教创教教车玺轩,
当年带领本教,威压天下,无人能敌。可惜当今之世,所有练武之人,当功力到
达十重天后,就无法再作突破,因身体无法承受更强的能量。」
「前任教车玺轩,于数十年前,有感于寿命将尽,希望打破十重天这一身
体限制,更上层楼,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指定老夫为继任教后,就只身遍历
江湖,找解决之道。谁知这一去,就从此音讯全无. 」
「不久,江湖上竟出现了一个新派系,就是霞霄宫. 其凌霄罡气,竟处处克
制着我们欢喜教的欢喜神功与教专练的天魔功。同时,当年车壐轩游历江湖,
随身携带的本教宝物之一,幽魂灯,竟落到霞霄宫手里,估计车教已遭其毒手。」
说完,刀君寒郑重拿出两件物品,先拿着一枝钢笔大小的棒形物件道:「这
是本教镇教三宝之一,乱魔棒,我也不知是何质料。此宝神妙处在于输入天魔功,
棒身可随意志而变形,可长可短,可粗可细,甚至可变化出不同形状的兵器,且
水火不侵,世间根本无任何能量可摧毁此宝。」
我拿上手,暗运真气,导入棒身,心念转动,棒身竟真如我心中所想,从钢
笔大小,凭空变长增粗,成一支三米长,六厘米粗的长枪。
再心念电转,尖锐枪头立即如我所望,分叉开,一分枝仍尖锐无比,直直伸
出,另一分枝则自动弯成勾刀状,同时枪身弹出支支倒刺。
我再一动念,收真气,枪身立即复钢笔形状。「哇!如此複杂变化也可
做到,果然是宝物。」
刀君寒又拿起另一物件,其状似一超小形炉鼎。「此物名採阴鼎,也属本教
三宝之一,其物料也是不得而知,神奇之处,只要双手轻触鼎身,输入天魔功,
它可弹出十根如八爪渔般的触鬚,且触鬚完全与手指感官相通,还有更奇妙处是
每一触鬚都可随心意变形。」
我双手拿起採阴鼎,暗输真气入鼎,鼎身立即伸出十根触鬚,我竟然很真实
地感觉到,那些触鬚,完全像我十指的延伸。
刀君寒再解释道:「通过此鼎,可控制那些触鬚,深入女子体内各柔嫩器官,
施行yín虐。女子越痛苦,释出的体液,就带有越多的灵魂能量。而你可通过此鼎,
吸取那些灵魂能量,增强自身的魔种能量。」
「本教另一神功,种魔大法,就需要强大的魔种能量。」
「种魔大法,是教的专用神功,只作用于神志清醒的女子身上,通过特殊
功法,把带有自己意志的魔种能量,传到女子灵魂深处。只需一丝丝魔种能量植
入女子,基于阴阳互吸的原理,魔种将与女子灵魂,死死纠缠,越壮越大,完全
控制该女子。但切记一点,魔种无法在女子沉睡或昏迷状态,找到其灵魂所在。」
我有点不以为言道:「这不就是催眠法吗?师傅,干吗说得那么高深。」
刀君寒生气说:「小子,别自以为是,催眠法那些小玩意,怎可与种魔大法
相提并论,两种完全是不同档次的东西。催眠法会令人失去自我,受催眠的人根
本不知道自己在干甚么. 但被植入魔种的人,她是完全知道自己在干甚么. 最重
要的是,该女子十分清楚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 只是由于心魔作祟,就
算明知违背自我,也会去做而已。」
我奇怪道:「一个人,若明知自己所作不对,例如明知会伤害自己身体,难
道还会去做吗?」
刀君寒道:「谁说明知伤害自身,就不会去做?吸毒的人大都知道吸毒伤身,
但还是身不由己去吸。」
我道:「那是因为身体本身,习惯了毒品,故不能介也。」
刀君寒哈哈笑道:「小子,说你经验浅薄就是浅薄了,你还需多学啊。」
「毒瘾难介,并不要是毒品本身的影响,而是心魔影响。身体对毒品的依
赖,只要坚持数月不接触,就可介去。但毒品带给吸食者那种脱离现实的魔幻境
界,却会深深吸引着介毒者,令他不断渴望再感受这种境界。故大多介毒者,虽
看似介毒成功,最后仍会走吸毒之路。那种来自心底渴望的吸引力,就是他的
心魔了。」
「也有人说,吸香烟难介,其实是同一原理。那是介烟者心存渴望,希望再
次经历吸烟后的放鬆感觉,而并非尼古丁上瘾. 介不了烟,是由于克制不了心魔,
介的了烟,是由于心魔未够强大而已。」
「魔种更直接的,应称为爱的心魔,那是由你单方向发出的爱神之箭,而且
是邪恶的爱神之箭。」
「两人相爱,那是因为互相种下对方魔种,而魔种此时高于一切。两人分手,
是由于心中之恨高于爱的魔种. 有人为爱而死,那是由于心中理智仍稍高于心魔,
故能自知无法摆脱爱的心魔,而选择以死解脱。」
「若心魔远压于一切,那对方就只能成为爱的奴隶,默默为对方付出一切而
不求报,明知对方大奸大恶,明知灯蛾扑火,也会不顾一切,违背自我而陷身
其中。此种极度矛盾心理,也只有曾为爱而痛苦过的人,才会非常明白。」
刀君寒继续道:「种魔大法,就是向女人种下你的心魔,平常隐性潜藏于女
人思想最深处,女人对此是一无所觉. 魔种一方面充分了解女人的一切喜好,另
一方面压制女人受凌辱后,羞愤死的念头,以便播种者不断yín虐此女子。」
「被植入魔种的女子,身体思想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感官一但重新接触播
种者,那怕只是听到声音,嗅到气味,看到身影,魔种就会被激发,令该女子对
你产生无限爱恋。刻骨的爱,令女子无法违背你的意志,为取悦你而完全遵从你
心中所想。而且魔种一但植入,则永生也别想摆脱。」
「但徒儿需切记,若遇上霞霄宫女子,需极为小心,因她们修练的凌霄罡气,
十分利害,在魔种入侵她们的灵魂前,就会轻易杀灭魔种. 而每一次使用魔种,
自身的魔种能量就会相应减弱。」
「魔种能量,无法靠一般修练来补充或增加,只能依靠外力辅助获得。本教
失落于霞霄宫的三宝之一,幽魂灯,本是修练精神力和魔种能量的绝佳宝物,可
惜落入敌手,徒儿往后需想法拿此宝。」
「另一获得魔种能量之法,就是通过採阴鼎了。」
「要对霞霄宫女子使用种魔大法,首先要确切她们功力散失,才有可望成功。」
「嘿…嘿…为师当年就曾把霞霄宫的嫦娥剑,植入魔种. 那是先靠右护法使,
使用超级化功散,暂时化去嫦娥剑的内力,这才成功施展种魔大法,当时可把这
女人玩得死去活来,可惜最后让其妹冷月霞所救。」
「为师此次重入江湖,其一目的,本想觅冷月娥此女,再行控制,因她已
被我植入魔种,只要被我看到,就休想摆脱。可惜,老夫寿命将尽,一但魔种
体死亡,受体魔种就会自动消失,白白放过了这裱子。」
说到此处,老头又是一顿唏嘘.
沉默良久,老头继续道:「为师当年被迫出走魔岛,暂避风头,而右护法使
樊苍睿,则因伤重而无法跟随,故躲在h 市附近疗伤,伤好以后,为师让其继续
潜伏,伺机而动。这次本想与他联络,相讨在h 市发展欢喜教的机会,奈何发生
此意外。」
接着,老头再详细描述了现时欢喜教的隐蔽据点,魔岛的,以及欢喜教
在魔岛的发展情形。
最后郑重道:「徒儿,你已知道本教一切,又获得我所有天魔功力,你将继
任欢喜教第三任教。此两件本教重宝,乱魔棒与採阴鼎,唯教专练的天魔功,
方能使用。仍是教信物,现也一併传与你,希望徒儿带领本教,发扬光大,重
振教威。」
我赶忙道:「师傅放心,我一定不负师傅所托。」
刀君寒:「好了,要说的,为师都已说了,以后就看你造化如何了。现在抓
紧时间去练功吧,明天还要把种魔大法的秘笈也传与你。」
次日,星期六,我跟着老头开始修练种魔大法。
当运起功法,我竟看到,每个人脑内,都有一组电波束。
据师傅说,那就是灵魂波,也就是一个人的灵魂了。
种魔大法,就是把魔种深植进女子的灵魂波内,控制对方。
灵魂波是完全没有防卫,十分脆弱的,但练武之人,拥有护身气劲,故魔种
首先需要突破对方的护身气劲,才能到达灵魂波。
当然,一但让魔种接触到灵魂波,脆弱的灵魂波,就只能任由魔种凌虐控制
了。
我使用内视法观自己,脑内同样有一组灵魂波,同时还有其它人没有的一
大团能量团,那团能量团,就是魔种的能量了。
魔种是通过特殊功法,让我可操控着,从那团能量中,分出部分,带着我的
意志,攻击别人的灵魂波。
在大都市的繁华大街上,刀君寒一面休闲地漫步而行,一面给我讲解种魔大
法的各种心得技巧。
例如通过眼睛凝视,放出魔种攻击,成功率更高,因眼睛是灵魂之窗,较易
突破对方的护身气劲。
我专心听着,同时,四处留意行经大街上,各个美女的灵魂波。
我也不知为何,自从获得神功后,对女人的身体,比以往更为向往。
当刀君寒全数讲解完,教无可教,又开始向我吹嘘当年威风史时.
我问到:「师傅,可否说说,小刀帮与我们的恩怨。」
刀君寒:「小刀帮帮奎乾君,曾是我欢喜教铁血卫子。被我教派出,成
立外门帮派。这些由本教暗中培植的帮派,一方面负责为本教收集江湖上情报,
协助从中捣乱各种反对我教的联盟。还有为本教罗各种禁运资源,以及通过他
们旗下的歌舞厅,卡啦ok,物色女子,供教内子,作为修练炉鼎之用。」
「可惜,当霞霄宫号召消灭本教,那些外门分支,为求自身利益,也纷纷响
应,倒戈本教。」
「当时的小刀帮,并没加入讨伐之列。为师还以为他们忠于本教,让他们作
为右护法使樊苍睿与我的联络中转站。那天,当我与奎乾君详谈完后,立刻遭霞
霄宫伏击,才惊觉此君狼子野心,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徒儿切记,定要帮师傅
灭绝小刀帮所有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
我心想:「哇!一个都不能放过,那小仲你有难了,你虽欺负过我,但不足
以令我对你产生杀心。可你父与我师有生死之仇,而我又受了师傅那麽多恩惠,
且已立下誓言,说不得也只能当你不走运,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