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我抱住梅树,我挺着阳物从后边直插进她美臀中间,我兴奋chōu_chā,听着肉
体摩擦的yín声,一边抚摸她雪臀,时而趴在她后背上,像狗一样交欢缠绵,她娇
躯被我猛烈攻势干的左右摇摆,紧紧抱住梅树,一股快感来临,我闷声乱挺,爬
在她后背上抓住她两团酥胸用力揉捏,阳物亢奋抖动不止,在她玉穴射出滚烫精
华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喊她:「梅」多么优雅美丽的名字
她喜欢雪,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城外散步,她带我到她住的地方,那是一
个世外桃源的所在,没有城市的喧哗,亦也没有不开心的事情,梅花树绽放美丽,
花瓣晶莹,我们相处谈笑,而后交欢缠绵,冰天雪地里拥抱着缠绵,在梅花树下
见证男女的海誓山盟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再家,梅和我一直住在大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
子,父亲不喜欢梅,他觉得梅不如小兰懂事,当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小
兰。
住在深山里的日子,不知家里如何,而我乐此不彼每天每夜都爬在梅的身上,
彻夜求欢,梅温柔体贴,话不怎么多,我抱着她说:「给我生个儿子好吗?」
梅手里拿着一枝朱红的梅花,笑的温柔似水,依偎在我怀里,无声的点点头,
我带她重新家,向父亲母亲提起婚事,父亲对梅没什么好感,总认为她来历不
明,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母亲倒大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拉着梅的手,夸她
人漂亮。
我许久没有见到小兰,有些想她,却没有说出口,父亲对梅的偏见越来越严
重,我不知为何一向明事理的父亲对梅总是这么讨厌,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闭
口不言,一句话也不说,总之,脸色很难看。
梅有怕火的习惯,她不喜欢火,甚至是害怕火,房间里的蜡烛她也不敢点,
我想似她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怕火很正常吧。
想起婚事,我就开心的不得了,也许是我福薄,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父亲
声严厉色骂我纵欲过度,其实我自己想想也是,我贪婪梅到发狂,缠着她交欢缠
绵的次数,越来越多,以至于梅也蹙眉怪我纵欲过分,每天不停缠着她欢好,她
温柔善良,为了躲避我干脆搬到一处小院子里居住,每三天只准交欢两次,再多
不许。
可是我身体状况越来越严重,渐渐的的脸色发白,咳嗽不止,床也下不来了,
母亲这时候也不夸梅温柔漂亮了,反而一个劲怪梅是狐媚好色的女人,父亲更是
严厉,口口声声说梅的各种不是,请来的大夫也无可奈何,我咳嗽不止,他们不
让梅来看我,梅好几天没来了,直到一天我病的不能说话,我似感觉到梅在我床
前偷偷流泪,我伸手摸她,却是空无一物。
这个时候小兰出现了,父亲母亲一致决定,要冲喜!我要成亲了,新娘不是
梅,是小兰。
不知是不是因为冲喜得缘故,我的身体康复了许多,被人搀扶着可以走路了,
小兰一身红嫁衣,美丽的令我目眩,少女发育长成的身材,愈来愈迷人,可我心
里想着的是梅
掀开红盖头,小兰如花似玉的容颜展现在眼前,她的清澈美丽,好像会说话
一样,我们手挽手,喝完交杯酒,我和小兰入洞房,她一身嫁衣坐在床上,等待
我的宠幸,我为她宽衣解带,神秘的两只雪乳很快就露了出来。
也许冲喜冲的过头了,我神智有些不清,似透支自己的生命一样,爬在小兰
雪背上,像狗儿交欢一样,挺着阳物噗叽噗叽猛插小兰玉穴,小兰里边夹的我好
舒服,我抓着她乳房,胡乱舔她雪白香肩,阳物暴涨一次一次整根插进小兰身体,
小兰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是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身体,此刻终于被我
完全占有,我脑袋里昏昏沉沉,有的只是发狂交欢。
最后把小兰摆成小母狗那样,我握着自己阳物用力的插进她嫩穴深处,小兰
张着红唇忘情呻吟,我摸着她美臀,挺腰chōu_chā不停,如发威的将军,在她迷人肉
体驰骋疆场
到了深夜,不知不觉睡醒起来,我摸摸着偷偷溜出房间去找梅,梅的小
院里灯火未灭,我听到男女欢好的声音,是父亲欢愉到极乐得声音,伴随着梅的
呜咽
我如五雷轰顶,身不由己的偷偷刺破窗纸,那一个画面,我毕生难忘,梅的
房间里布置典雅,整洁,纤尘不染,床边墙壁上还挂着一枝最美丽动人的梅花,
梅跪在地上,娇躯穿着她最喜欢的水绿裙子,秀发挽鬓,容颜清丽脱俗似仙女一
样,只是这张仙女下凡一样的容颜此刻却有些扭曲,她那诱人纯净的红唇里含着
一根粗长狰狞的黝黑ròu_bàng
她衣裙不整,胸口衣衫被男人撕开,露出内里两团雪白饱满的酥胸,男人抚
摸着梅乌黑的秀发,挺腰摆臀把一根狰狞ròu_bàng不停插进梅的红唇里,梅的唇角流
着晶莹口水,那根粗长ròu_bàng黝黑强壮,撑的她俏脸鼓起,那双动人清澈的美眸,
泪光盈盈,随着男人舒服至极的呻吟声,那根ròu_bàng猖狂的侵略声,男人仰起脸爽
的呲牙咧嘴,那根ròu_bàng猛插数记,他啊啊乱吼,两手紧紧抱住梅的秀发,把她俏
脸埋进自己腿心里,梅呜呜呻吟,脸上香汗如雨,男人粗长ròu_bàng整根插进梅的嘴
里,低吼着沉默良久,从梅嘴里拔出ròu_bàng,梅的红唇里沾满浓白污物,她恶心的
大呕,男人却兴奋的不得了,那张脸是父亲的脸
我气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父亲竟不知用了办法逼迫梅屈服他的yín威,梅跪在
地上,楚楚可怜,她依旧倔强,玉手遮起自己被撕开的衣襟,声音哀求道:「解
药我夫君的解药」
父亲如同禽兽一般,完全变了个样儿,模样丑陋无比道:「今天晚上给他喝
了一半儿解药,效果很不错,你再弄得爹爹舒服些,另一半解药给他又无妨」
梅似无从选择,却不敢相信,她沉默很久,几乎是颤抖的语气问:「我怎么
相信你?」
父亲哈哈一笑道:「要不是为了你,爹爹也不会给他下毒,谁让你这么美?
你没有选择,况且他也是我儿子,乖女儿,过来用舌头舔」
梅无从选择,父亲不给她迟疑的时间,扑到梅身边,挺着他那丑陋的ròu_bàng直
接插进梅的红唇里,梅的嘴唇似梅花一样冰清玉洁,最令我引以为傲,此刻却被
我的父亲用如此肮脏的手段玷污,父亲舒服的呲牙咧嘴,摸着梅乌黑秀发道:
「啊,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梅为了讨好他,似也放开了一切,红唇大口吞
吃着父亲的ròu_bàng,我默默转身离开,背后传来男女交欢的呻吟声,梅呻吟的香魂
欲断,她正被禽兽糟蹋。」
第二天就有下人送来一碗汤给我喝,我没喝,这是梅用她最珍贵的东西换来
的,我死也不喝,昨夜我想救她,却如何也不敢面对,我闯进去阻止时,父子相
见反目成仇,梅受此侮辱,以她的性格怎么受得了,我不敢,也不能,我想杀了
他,立刻杀了他!
我取出家里珍藏的宝剑,一路咳嗽着要去杀他,父亲正在读书,他又恢复了
平常圣人君子那般模样,他见我拿剑,显得很恐慌,我打起全身力气,奋不顾身
刺向他,他躲开了,我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碗汤不是解药,而是剧毒无解的鹤顶红,梅不见了,也从人
间消失了一样,我被认为是妖孽附体,被打断了双腿,逐出家门任我自生自灭,
我不停地找梅,渴望能找到她的下落,大雪纷纷,我在地上像狗一样往前爬着,
夜色越来越深了,又下着大雪,我无处安身,就朝破庙里爬,哪里是乞丐们住的
地方,地痞无赖们安身的场所,我双腿骨头全断,软泥一样爬进破庙里。
我听到地痞无赖们的欢呼yín荡声,他们笑的无比yín邪,一大群穿着破破烂烂
衣服的叫花子们围成一团,似在争抢什么宝物,我看到一对赤裸的女子玉足,洁
白无瑕,冰清玉洁,我真的好熟悉,我奋不顾身,如同发狂,呜呜乱叫着爬进人
群里就咬,草堆里躺着一个女人,那是梅,她再也睁不开她美丽清澈的眼睛,她
再也不能对我露出甜美的笑容了,她紧闭双眼,雪白美丽的玉体被人抓的青一片
紫一片,她的两只雪乳被咬的布满牙印,身上风干了,或粘稠的污物到处都是,
腿心娇嫩的玉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粉嫩的玉洞大张,浓白的男人jīng_yè不停流淌
出来,这群畜生,我血泪齐出,嚎啕大哭,这群畜生竟这么糟蹋我的梅,这天底
下最肮脏的一群人,却把他们的jīng_yè射进梅冰清玉洁的身体里,我恨天恨地,看
着梅遍体鳞伤的身体,我疯了一样爬在地上咬这群畜生!€
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太多,为什么老天爷竟然如此狠心对我,我想不通,
也不能理解,我被他们打的全身是血,蜷缩在一个巷子里,风雪交加,东方的太
阳一点一点升起,我看着那家大户人家里院墙里的梅花,被第一束阳光照的晶莹
剔透,我心如刀割,也许我该明白,这世界上没有人心欲望做不到的事情。
梅死了,她也消失不见了,是小兰帮的忙,她偷偷逃出家门,带我远走他乡,
我们过着在大山里隐居的生活,小兰请大夫治好了我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救不好
了,我想我就这样瘸着吧,小兰依旧笑颜如花,每天陪伴在我身边,她也陪我一
起种了许许多多的梅花,深山里边小房子屋前屋后,全是美丽的梅花,我知道梅
离我远去,她为了我放弃了所有,我为了她,而失去了她,真正的害了她,如果
我想时间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冰清玉洁,快快乐乐得生活
下去,小兰给我生了个儿子,现在天快黑了,我拄着拐杖坐在门口,小兰依偎在
我怀里,我们两个人一齐看着夕阳西下,门口还挂着一枝美丽动人的梅花,寒梅
傲雪,我看见梅了,她永远都活在我心里,我的脑海里。
转眼间时光已流逝千年,我重新忆起一切,又想起了曾经那个令我魂牵梦
绕的梅,那一枝惊艳了一切的梅花,那一只雪白娇嫩的女子玉手,那一张清纯动
人的俏脸,那一袭如水般的绿色纱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