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河间王府三少爷和献王府青璃郡主定亲了,杜国公府肯定肠子悔青了。
偏偏河间王府的女儿贵为靖安王府世子妃,杜国公府要办宴会,怎么也不能把靖安王府世子妃给绕过去,不知道大嫂是直接不给面子,还是趁机登门嘲讽一番?
姜绾从丫鬟手里接过帖子,打开看了一眼,道,“实在不巧,杜国公府二十四办宴会,那日正好是铁大夫药铺开张的日子,我没法去参加,你们去吧。”
她把请帖递给安阳县主。
安阳县主接过,看了几眼就给了丫鬟。
这件事谁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是萧柔的生辰宴,提那些不愉快的陈年旧事,没得惹人不高兴。
撤了桌,又在一起玩了会儿,便告辞了。
姜绾带丫鬟先走,清兰郡主和齐芙儿她们一块儿来的,自然一块儿离开。
几人在花园处分开,等清兰郡主和齐芙儿走远了,安阳县主的丫鬟从云袖里摸出一块绣帕来,唤道,“县主……。”
安阳县主看着丫鬟,丫鬟把绣帕打开,绣帕里是几片碎酒杯。
安阳县主道,“这是做什么?”
丫鬟四下看看,道,“这酒杯是世子妃打翻的,奴婢本没在意,只是奴婢去方便时,无意间发现柏景轩的丫鬟在偷偷挖坑埋这酒杯,奴婢觉得奇怪,等丫鬟走后,就把酒杯给挖了出来。”
打碎了一只酒杯而已,要是随便打碎一个东西都要挖坑埋,那松龄堂地底下都是碎瓷片了。
丫鬟觉得反常,安阳县主想起姜绾故意打碎酒杯,也觉得奇怪,“去查查这酒杯有没有问题。”
丫鬟连连点头,用绣帕把酒杯包裹好。
等回去后,丫鬟就上了街,很快就回来了,进屋时,清秀的脸上难掩怒容,看到安阳县主,眼眶先红了起来,“县主,奴婢查清楚了。”
见丫鬟这般模样,安阳县主心往下沉了沉,“酒杯有问题?”
丫鬟轻点头道,“奴婢让大夫检查酒杯,大夫说酒杯上被人涂了药,遇酒化毒,服之,三月难孕。”
安阳县主手里端着茶盏,丫鬟说完,她手一抖,直接就摔了。
她是不喜欢齐墨铭,也没想过给他生儿育女,可她不想是一回事,被人算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丫鬟道,“不知道是谁心肠这么狠毒,县主一定要禀告太皇太后,让她老人家给您做主。”
安阳县主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是谁给她下毒用膝盖也能猜到。
世子妃只是坐错了位置而已,萧家丫鬟却一点面子不给的指了出来,她们住在松龄堂,老夫人又那么看重她们,收买使唤一两个丫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她被刺客算计委身齐墨铭,坏了萧柔和齐墨铭的婚约,人家恨她呢。
用这样的法子让她三个月没法怀身孕,没准儿还存了更恶毒的想法,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别是想利用她扶齐墨铭上位,成了世子之后再给她们腾位置?想的倒美!
丫鬟道,“这回多亏了世子妃,听说她和铁大夫学医术,她是不是知道这酒杯有问题?”
安阳县主瞥了丫鬟一眼,“你觉得可能吗?她要知道这酒杯被人下了药,没给我倒酒就算厚道了,还会主动帮我?”
“再说了,她只是往那儿一坐,酒杯都没碰一下就知道酒杯被人下了药,她的医术得高到什么程度?”
丫鬟想想也是,只是……说世子妃是故意打翻酒杯的人是县主自己啊。
不是帮县主,世子妃为何和一只酒杯过不去,要打碎它不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县主被人算计,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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