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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暴雨梨花般的打击的萧然是暗暗叫苦。本想吓吓小姑娘沾点便宜的,却没想到自己却吃了亏。这小妮子下起手来还真是不要命啊,不对,是要人命啊
打死你,打死你陈晓芳犹如疯了一般的拼命捶打着萧然,并且这还不止,陈晓芳竟然变本加厉,一张嘴一口咬在了萧然的手臂之上。
啊萧然一声惨叫,痛深入骨髓的痛啊
晓芳,是,是我啊,我是萧然啊萧然用痛苦的变了调的声音的喊道。
我管你你是谁,你个可恶的登徒子那陈晓芳依旧没能听出萧然的声音来,是又抓又挠。
萧然这才顿悟自己说错了名字了,赶紧矫正道:晓芳,我是萧狗剩,你狗剩哥啊,哎呀,别咬了
狗剩哥你是狗剩哥陈晓芳的娇娇檀口正死死的咬住萧然手臂上的一块嫩不松口,听闻此言,骤然就是一愣。
哎呀,是我呀。我刚从将军府回来你怎么就咬我呀,哎呦疼啊
哎呀真是狗剩哥陈晓芳听出来,这声音,可不就是她的狗剩哥的,既优美动听又有磁,这么好听的男音不是狗剩哥还会是谁呢
可真是情人眼出西施啊。萧狗剩那么难听的公鸭嗓子落在陈晓芳的耳朵里居然还成了天籁之音了。
陈晓芳松开萧然的手臂转身去点灯。萧然趁这个机会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穿墙符。
灯亮了,琉璃罩子的松油灯虽然灯光并不明亮,但是由于这房间不大,所以倒也照得每个角落清清楚楚的。
陈晓芳提着松油灯仔细照在萧然的脸上。当陈晓芳看到萧然那张黑黑的面皮呲牙咧嘴的已经变了形状后立即惊呼出声:哎呀,狗剩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萧然心那苦笑,心说这还不是你咬的么。咬的还这么狠,你以为我这是猪头啊。
陈晓芳也意识到了是自己造成萧然受了伤,立即心疼的奔过来,一把将萧然手臂上的衣服翻起,暖暖小手轻巧的抚着萧然手臂上的月牙形伤痕,心疼的小脸一红,连连自责,哎呀,否怪我。我不知道你狗剩哥你,我突然间被人轻薄,还以为是流氓,若是知道是狗剩哥你,我
你怎么样是不是就任由我为所欲为了萧然听出晓芳话意思,心没来由的一喜,连忙舔着脸迎了上去。
去你的谁说任由你为所欲为了。陈晓芳俏脸刹那间更是艳红,小嘴一嘟,娇嗔的给了萧然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是那白眼萧然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向自己抛媚眼,那份小女儿的风情,勾的萧然啊,心痒痒的很啊。
萧然听了面色一苦,是啊。你个小丫头好厉害啊,尤其是那张嘴,你看看你咬的。萧然苦着脸一指手臂,这么大的劳力士啊
小丫头顿时心疼的又抓起萧然的手臂,狗剩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你痛不痛还有哪里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