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啊,嗯~ 夏箫哥哥。」
夏箫最喜欢这只小猫吃饱喝足後的样子,什麽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口,清醒的
时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身下压著这样一副水盈盈的身子,夏箫留在林灵体内的硕大没一会儿就硬了
起来。
林灵不依的摇著小屁股,「啊~ 谁许你又来,一点都不体谅我。」
夏箫哼道,「我是个正常男人,被个热情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抱著,xiǎo_xué还没
完没了的吸啊吸的,不硬才是有问题。」
林灵不高兴的嘟起嘴,「夏箫,你是坏蛋,你就想做完了以後就不理我。我
抱你一下,你都嫌我烦,我以後再也不抱你了!」
夏箫听这话还了得,忙哄道,「好,好,抱,随便抱,抱一晚上都行,这可
是我三生有幸修来的。」
「那你不许硬~ 」
「好。」
「骗人,你现在就是硬的。」
「那是错觉。」
林灵的小蜜穴狠狠夹住夏箫的命根子,「二哥哥,你明明就是硬的,怎麽睁
著眼睛能说瞎话呢~ 嗯?二哥哥?」
夏箫两手抓起林灵的脚腕把她缠在他腰上的腿用力弯著向下压去,结实紧致
的臀部大力顶弄起来,「你个小骚货,我就不该体谅你!」
林灵尖叫,「夏箫,我不理你了,啊~ 嗯~ 」
夏箫一脸坏笑,「不理就不理,反正我能操你就行。」
林灵又叫又骂,不过她说来说去也就那几句大坏蛋大色狼我讨厌你我不理你,
被夏箫玩弄几下还不是得搂著他叫好哥哥。夏箫心知肚明,根本不理她,自己且
由著性子操弄。
一室春情,直到天明。
第44章小木屋(上)
进到冬至,天气越发冷了。夏箫宫殿里的炉火整日烧的旺旺的,林灵还经常
手脚冰凉,睡觉总喜欢蜷在夏箫怀里。夏箫说要教她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
真有什么危险她自己也能应付些。林灵以前跟着李逸扬他们学武时根本就是凑热
闹,一点不肯用心,现如今吃过亏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终是好的,也就答应了夏
箫。
无奈林灵的武学资质实在是比平庸还要差一些,夏箫教了她几天就连呼她是
笨蛋。在顾伯那里林灵早被骂惯了,也不当事,只说你不爱教就算了。夏箫思
来想去最后只得命匠人给她制作了一裢搭的柳叶飞镖,状似柳叶,薄如纸片,林
灵掂在手里直说漂亮。夏箫说你也只能练这种暗器了,不许偷懒。林灵倒也听话,
日日练习。到了夜间两人自是缱绻不尽,自从林灵在青园告诉夏箫她一年后一定
要离开这里绝不再和他有什么纠缠以后,夏箫也再不提让她留在身边的事。林灵
记得夏颖告诉过她夏箫既不会娶她也不能纳她为妾,现在见夏箫这样也只当他终
于默认了自己的态度。两人在鱼水之欢上倒是越发水**融,一来是林灵被夏箫调
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心中就感交集,很多事
也就由着夏箫。
进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林灵正望着外面屋檐
上的积雪想着心事,却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着两副雪行鞋走了进
来。
林灵扑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风流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
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着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瞪他,「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小丫头这么记仇。」
「那怎么忘得了。」
「我对你好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
林灵虽是这么说,终究拗不过夏箫,被他抱起来坐上马车往皇宫后面的太经
山去了。
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
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
么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
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
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着捶打夏箫结实的后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
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着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
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
「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去吧。」
夏箫隔着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么黑怎么的
去。」
「那怎么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去。」
夏箫搂着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着壁炉里的干柴,
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么穿着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着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
不由得微笑着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
很冷。」
林灵也捧着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
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
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着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拇指
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 林灵有些痒,笑着扭着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
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着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么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么,「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44章小木屋(上)(h)
进到冬至,天气越发冷了。夏箫宫殿里的炉火整日烧的旺旺的,林灵还经常
手脚冰凉,睡觉总喜欢蜷在夏箫怀里。夏箫说要教她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
真有什麽危险她自己也能应付些。林灵以前跟著李逸扬他们学武时根本就是凑热
闹,一点不肯用心,现如今吃过亏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终是好的,也就答应了夏
箫。
无奈林灵的武学资质实在是比平庸还要差一些,夏箫教了她几天就连呼她是
笨蛋。在顾伯那里林灵早被骂惯了,也不当事,只说你不爱教就算了。夏箫思
来想去最後只得命匠人给她制作了一裢搭的柳叶飞镖,状似柳叶,薄如纸片,林
灵掂在手里直说漂亮。夏箫说你也只能练这种暗器了,不许偷懒。林灵倒也听话,
日日练习。到了夜间两人自是缱绻不尽,自从林灵在青园告诉夏箫她一年後一定
要离开这里绝不再和他有什麽纠缠以後,夏箫也再不提让她留在身边的事。林灵
记得夏颖告诉过她夏箫既不会娶她也不能纳她为妾,现在见夏箫这样也只当他终
於默认了自己的态度。两人在鱼水之欢上倒是越发水乳交融,一来是林灵被夏箫
调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心中就感交集,很多
事也就由著夏箫。
进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林灵正望著外面屋檐
上的积雪想著心事,却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著两副雪行鞋走了进
来。
林灵扑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风流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
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瞪他,「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小丫头这麽记仇。」
「那怎麽忘得了。」
「我对你好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
林灵虽是这麽说,终究拗不过夏箫,被他抱起来坐上马车往皇宫後面的太经
山去了。?
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
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
麽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
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
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著捶打夏箫结实的後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
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著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
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
「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去吧。」
夏箫隔著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麽黑怎麽的
去。」
「那怎麽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去。」?
夏箫搂著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著壁炉里的干柴,
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麽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著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
不由得微笑著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
很冷。」
林灵也捧著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
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
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著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麽指
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乳尖。
林灵有些痒,笑著扭著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
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著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麽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麽,「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夏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结束这个酒气芬芳的深吻,林灵被吻的缺氧,抚
著胸口急急的喘息。夏箫将她两腿掰开到椅子的扶手上,露出漂亮的小花穴。
夏箫一指按在林灵的阴蒂上打圈揉捏,声音低沈悦耳,「宝贝儿,你很喜欢
我弄你这里。」
林灵把嫣红的小脸贴在光滑温暖的虎皮上,不肯理他。
夏箫有技巧的按压著,林灵不一会儿就情动了起来,夏箫见那颗顶端的小肉
珠已然挺立了起来,伸出两指用力的在小红豆上弹了一下。
林灵把小脸从虎皮上抬起来,含羞带嗔的瞅著他。
夏箫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大概还有半瓶。他抚摸著瓶颈细长的青瓷酒
瓶,嘴角含笑的伸出两根手指插进xiǎo_xué,里面的嫩肉立马绞上来,热乎乎的缠著
他的手指。
夏箫轻声道,「小骚货,两根手指而已,就骚成这样。」
夏箫的yín言荡语林灵虽是听惯了的,面子上终觉不好,小嘴一嘟,搁在一边
扶手上的玉腿就要并起来。夏箫把手指从林灵的xiǎo_xué里抽出来,满手湿滑的按住
林灵的大腿,另外一手拿著青瓷酒瓶突然插进了xiǎo_xué里。
林灵哎呀一声坐起来,冰凉细长的酒瓶捅进甬道里,里面的酒液汩汩的流进
了蜜穴。啊~ 流到里面去了呀,好冰,林灵抑制不住的收缩著穴肉紧紧夹住瓶颈,
又被进到zǐ_gōng里的酒液冰的浑身直颤。眼圈立马红了,「夏箫,你你」
夏箫手拿酒瓶,坏笑的看著林灵含著酒瓶颈的花穴口,「我怎麽了?」
「你欺负我。」
「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吗?」夏箫说著稍微抽出来一点酒瓶又用力捅进去,
他的宝贝的小嫩穴怎麽含著个酒瓶都能这麽性感?
林灵尖叫一声,又有更多的酒液流进去了,「夏箫,你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这可是世上最香最甜的酒。丫头你乖乖的,等会儿也给你
喝。」
林灵挫败的躺倒在虎皮椅子上。夏箫拿著酒瓶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著,里面的酒
液混著林灵的花液顺著穴口流出来,打湿了下面的虎皮垫子。
林灵扭著身子,「啊~ 夏箫,凉吗,嗯~ 不要。」
夏箫见她小屁股不乖的乱动,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一掌,
「别乱动!怕凉就多给你七爷流点水出来。等哥哥我把香穴酒酿造成功以後,就
给你热乎乎的大ròu_bàng吃。」
林灵听他说得不堪,不依的扭股糖似的在虎皮躺椅上拧著身子不配。
夏箫见她白的耀眼的胴体在虎皮上波浪似的起伏,身下的昂扬受不住的把头
抬得老高,浑身的血都往下体冲。
夏箫低咒一声,凭著记忆将瓶口猛地撞向林灵花穴内的敏感点上。
林灵嗯了一声蜷缩起脚趾,夏箫对著那一点狠狠捣弄起来。冰凉的酒液带著
力道一下下的冲上去,然後滑出瓶口流到花穴深处,林灵受不住的叫起来,「啊
~ 好哥哥,不要啊,好麻,嗯,啊」
夏箫不理她,瓶口又凉又硬的抵著那块嫩肉研磨剜转,林灵只觉zǐ_gōng里满满
的酒液涨的发酸,感觉像是憋不住要小解一样,冰凉的瓶口在她的敏感点上越戳
越快,几乎要把那里戳烂。林灵再也受不住,尖叫著泄了出来。酒液伴著花蜜从
嫩红的花穴口细流一般涌了出来。林灵整个人瘫在躺椅上,呻吟抽泣。
夏箫见酒液流了出来,就不再折磨那块嫩肉,放正了瓶子,一下一下的插著,
让大部分香液都流到酒瓶里。林灵腿间的那块虎皮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醇厚的
酒香和甜腻yín靡的花液香气纠结在一起,闻的夏箫心痒难耐。
夏箫手里的酒瓶戳的很深,林灵呜呜的哭著,花蜜抑制不住的越流越多。
夏箫掂了掂手里酒瓶的分量,终於仁慈的把酒瓶抽出来,俯在林灵软腻如羊
脂的胴体上,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液,掰过林灵的头喂了进去。
醇香yín靡的液体在交缠的唇舌中流动,两人都喝下不少,喘息著分开双唇,
唇间拉出暧昧的银线,银线中央结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颤颤的落在林灵嫣红挺立
的小乳尖上。
夏箫低头把那滴混著两人唾液和林灵花液的酒水吸进嘴里,林灵难耐把线
条优美的小胸脯高高挺起往夏箫嘴里送。
夏箫在那硬起来的小乳尖上咬了一口,林灵呻吟著抱住夏箫的头。
夏箫含著林灵香软的乳肉含糊的问,「宝贝儿,抱著我是我头干吗,不许我
起来了?」
林灵娇吟道,「好哥哥,你啊你用力含住我呀,嗯」
第45章小木屋(下)
臭丫头,终于爽到了?还要离开我?!说,你离不离开?「
林灵泪如雨下,抽噎着说,「我不离开,不离开!」
夏箫身下一停,双手在林灵肩头捏出深深地红印,「林灵,你再说一次!」
林灵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着夏箫,「我说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你。」
夏箫的神色吓人的一字一句的说,「林灵,是你说不离开我。如果你还是要
离开,我会杀了你!」说着一口咬住林灵肩头,身下重重耸动起来。
夏箫这一口咬的有些狠,林灵像被野兽咬住颈项的小动物一般哀鸣着扬起头,
可是,又有哪只小动物会像她一样这么享受死亡的快感?
事毕。林灵侧躺在床上,夏箫用胳膊支着脑袋靠在她身后,大掌轻抚林灵肩
膀上深到渗血的牙印。
林灵肩头一颤。
夏箫连忙把手拿下去,搂住她的腰,手指在她圆润的肚脐上无意义的画着圈
圈,「宝贝儿,咬痛你了?」
看到林灵白玉无瑕的肩膀上有个牙印夏箫真是有些心疼,可又一直想在她身
上留个印记,究竟明天去是上药还是不上药?真是纠结。
林灵皱眉,「你怎么跟野兽似的。」
夏箫哈哈大笑,「那你不也是个小野兽,看把我后背挠的,肯定全是红道。」
「那你是因为生气我挠你所以这么重的咬我?我要睡觉了,你别动我。」林
灵拍开夏箫在她肚脐上画圈的手。林灵的心情糟糕而沮丧,她居然会答应他不离
开,而且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离开。事情变成这样,她不只是愧对李逸扬,她
也愧对自己做人的原则。
夏箫笑着转向林灵娇俏可爱的胸部继续揉捏,「宝贝儿,别生气,下次我给
你咬,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宫里,知道你想家,再有十几天你就能去了。
你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我就经常出宫陪你。你愿意的话就去七皇子府住,不愿
意就住在家里,想我了就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好不好?」
林灵一把拽开夏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掌,冷冷说道,「出宫以后,我我家,
你我再不相干!」林灵说完这话,立刻感到身后冰冷的寒意。她咬了咬嘴唇,一
动不动。
夏箫一把拽起林灵,脸若寒冰,「林灵,刚才你答应了我不离开。」
林灵梗着脖子,「我忘了。」
夏箫怒极反笑,「你忘了!你忘了!林灵,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口口声声
爱着你的扬哥哥,看看你在床上发浪发贱的样子,真该让你的扬哥哥好好见识一
下!被我操爽了就像条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什么都肯干,下了床就装的三贞九烈。
贱女人我见得多了,你这个贱法倒是独一份。成天说什么爱不爱的,你爱李逸扬
怎么可能在床上被我玩的要死要活,真让人恶心!你这种女人当婊子男人都会嫌
弃,我夏箫他妈的对你再没兴趣了!」
林灵早被夏箫骂的红了眼眶,这会儿只呆呆的坐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夏箫拿了衣服下床,怒气冲冲的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穿衣服,然后重重踹开门,
扬长而去。
凛冽的寒风一下灌进了刚才还一室春情的小木屋,林灵瑟缩的抱住自己,刺
骨心寒。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45章小木屋(下h)
夏箫低低的笑,张嘴含住林灵大半个乳房,尖利的牙齿野兽一样啃著林灵娇
嫩的乳肉,白腻的小乳上满是红痕,夏箫的大舌头来拨弄著充血发红的小乳头,
一只大掌攥住另一只椒乳,毫不怜惜的变著形状挤压,林灵又痛又舒服,双手指
甲用力抓著夏箫肌肉虬结的肩膀,难耐的划出道道红痕。
夏箫偏又在这个时候下身重重顶了进去,林灵只觉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一般,
尖叫著抱紧夏箫的脑袋,xiǎo_xué热情如火的吸允起来。
夏箫挣开她的胳膊抬起头,两手撑在林灵脸侧,下身浅浅抽出再重重顶进。
林灵随著他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急促喘息著,在泪眼朦胧中看著夏箫英俊深邃
的脸庞曲线,只觉如天神一般,颤抖著伸出手抚摸上去。
夏箫吻她在他脸上摸的手指,又低下头舔她脸上的泪痕,低喃著问,「小
丫头,又爱哭又爱夹人,这都是我给你养成的坏毛病?」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侧过脸在他的脸颊脖颈处没有章法的乱吻,呼吸急促的
像小动物一般,凑在他耳畔喘息著说,「好哥哥,深一点呀。」
夏箫持著身下利器一点点划开林灵的身体,推到最里面,硕大的guī_tóu抵住林
灵的花心紧贴著热热的摩擦。林灵的手指无意识的抠著夏箫肩膀上硬硬的肌肉,
呜咽著呻吟。
夏箫在林灵的花心上轻轻的撞,甬道紧滑腻人,温度热的几乎要把他化掉,
花心如婴儿吸奶般吸允著他的马眼。夏箫兽性渐重,撞的越来越用力,那细嫩的
小花蕊几乎把守不住娇弱的zǐ_gōng。夏箫使著蛮力往里撞,guī_tóu一下下的陷到小花
蕊中。
林灵身体最深处又痛又麻,这才觉得不妥,颤抖著叫,「夏箫,不要啊。」
夏箫恍若未闻,眼睛猩红,身下的力道一点不减。林灵只好两腿紧紧盘上夏
箫劲瘦的腰,双手搭在他肩上,双手捧著夏箫的脸,可怜兮兮的说,「好哥哥,
我痛,这麽捅会坏的呀。」
夏箫这才神志清明些,深吸了口气紧紧握著林灵的细腰从被他强力捅开的花
蕊里退了出来。
林灵瘫倒在虎皮椅上,双手还是搂著夏箫的脖子,「好哥哥,你刚才好吓人。」
夏箫见林灵满头是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心中懊悔太过莽撞,动作温
柔了下来,在甬道里安抚似的小幅抽送著。
林灵光滑的小腿轻轻摩挲著夏箫的後背,水蒙蒙的大眼睛娇媚又清纯,透著
崇拜又信赖的光含情默默的瞅著夏箫。夏箫被她看的情动,伸出两根手指撬开她
细细的牙齿伸进去和龙茎一个频率chōu_chā著,吸著气说,「小妖精!你就恨不得把
我的魂勾出来。真把我撩起来了,你又怕。你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太坏?嗯?」
林灵小脸绯红,小舌头鱼儿一般在他指间溜来溜去。夏箫只觉自己的战枪虽
已施展了半天,反倒越来越粗壮,丝毫不见想要泄气的意思,就只想满满的占著
她、重重的插著她,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到肚子里才算痛快。
刚才还想著要温柔些,这会儿动作不自觉又重了起来。林灵今天兴致也是好,
又喝了些酒,虽然被瓶子弄得泄了一次身,到底也没舒服到,心里始终猫抓一样,
刚才还觉得害怕,这一会儿却又抛在脑後,两腿热情的缠著夏箫的腰,xiǎo_xué紧驰
有度的咬著夏箫的阳具,热情的摆动著小屁股迎夏箫的动作。
林灵虽然每每在床上被夏箫弄的难以自持,却鲜少如此配。夏箫把沾满林
灵口中津液的两指从她小嘴里拿出来,「丫头,今天是怎麽了?」
林灵只嗯嗯啊啊的喊好哥哥。
夏箫身下动作不停,脑袋里却转了一圈,开口问道,「小妖精,你是想著快
过年了,以後哥哥的ròu_bàng没得给你吃了,你舍不得?」
林灵两手捂住夏箫的嘴,「夏箫哥哥坏~ 」
夏箫咬她白嫩的手指,她也不怕,还学著夏箫的样子把手指伸到他嘴里chōu_chā。
夏箫实在是喜欢,把林灵抱坐起来,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脸对著脸的操她。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小脸贴上去听著他的脖颈上的脉动声,身下充实的发
胀。这个男人,完全宰了自己的一切感官。
夏箫狠狠的顶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小丫头,这时候乖的什麽样子,
下了床就说要走、要离开,说不喜欢我。狠心的丫头,有时候真想把你捅坏了,
看你还能去哪!」说著又重重顶了一下花心。
林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了一声,不甚清醒的看著夏箫,凑过娇豔的
红唇讨好的吻他的嘴。
夏箫却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开,身下一下重似一下的用力摩擦到两人都疼痛
的地步。
林灵只依仗著夏箫两手抓住她肩膀才没有瘫倒,小脑袋软软的歪到一边,一
头青丝披的两人身上都是。身下被摩擦的好痛,可是也好舒服夏箫的速度又
快了,林灵只觉下体已然烧了起来,眼睛发热,一滴眼泪落在夏箫结实的胳膊上,
身下又是大股的花蜜喷出,高潮来得快意无比,她狠狠缠住夏箫的龙茎,舒服的
几欲死去。
夏箫下死力的狠命操弄,「臭丫头,终於爽到了?还要离开我?!说,你离
不离开?」身下重重的一撞,guī_tóu再次插进花心里。
林灵泪如雨下,抽噎著说,「我不离开,不离开!」
夏箫身下一停,双手在林灵肩头捏出深深地红印,「林灵,你再说一次!」
林灵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著夏箫,「我说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你。」
夏箫的神色吓人的一字一句的说,「林灵,是你说不离开我。如果你还是要
离开,我会杀了你!」说著一口咬住林灵肩头,身下重重耸动起来。
夏箫这一口咬的有些狠,林灵像被野兽咬住颈项的小动物一般哀鸣著扬起头,
可是,又有哪只小动物会像她一样这麽享受死亡的快感??
事毕。林灵侧躺在床上,夏箫用胳膊支著脑袋靠在她身後,大掌轻抚林灵肩
膀上深到渗血的牙印。
林灵肩头一颤。
夏箫连忙把手拿下去,搂住她的腰,手指在她圆润的肚脐上无意义的画著圈
圈,「宝贝儿,咬痛你了?」
看到林灵白玉无瑕的肩膀上有个牙印夏箫真是有些心疼,可又一直想在她身
上留个印记,究竟明天去是上药还是不上药?真是纠结。
林灵皱眉,「你怎麽跟野兽似的。」
夏箫哈哈大笑,「那你不也是个小野兽,看把我後背挠的,肯定全是红道。」
「那你是因为生气我挠你所以这麽重的咬我?我要睡觉了,你别动我。」林
灵拍开夏箫在她肚脐上画圈的手。林灵的心情糟糕而沮丧,她居然会答应他不离
开,而且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离开。事情变成这样,她不只是愧对李逸扬,她
也愧对自己做人的原则。
夏箫笑著转向林灵娇俏可爱的胸部继续揉捏,「宝贝儿,别生气,下次我给
你咬,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宫里,知道你想家,再有十几天你就能去了。
你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我就经常出宫陪你。你愿意的话就去七皇子府住,不愿
意就住在家里,想我了就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好不好?」
林灵一把拽开夏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掌,冷冷说道,「出宫以後,我我家,
你我再不相干!」林灵说完这话,立刻感到身後冰冷的寒意。她咬了咬嘴唇,一
动不动。
夏箫一把拽起林灵,脸若寒冰,「林灵,刚才你答应了我不离开。」
林灵梗著脖子,「我忘了。」
夏箫怒极反笑,「你忘了!你忘了!林灵,你算是个什麽东西?!口口声声
爱著你的扬哥哥,看看你在床上发浪发贱的样子,真该让你的扬哥哥好好见识一
下!被我操爽了就像条小母狗一样撅著屁股什麽都肯干,下了床就装的三贞九烈。
贱女人我见得多了,你这个贱法倒是独一份。成天说什麽爱不爱的,你爱李逸扬
怎麽可能在床上被我玩的要死要活,真让人恶心!你这种女人当婊子男人都会嫌
弃,我夏箫他妈的对你再没兴趣了!」
林灵早被夏箫骂的红了眼眶,这会儿只呆呆的坐著,什麽话也说不出。
夏箫拿了衣服下床,怒气冲冲的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穿衣服,然後重重踹开门,
扬长而去。
凛冽的寒风一下灌进了刚才还一室春情的小木屋,林灵瑟缩的抱住自己,刺
骨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