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室友”,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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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膏,是20世纪人类伟大的发明。油脂和软蜡制成的圆柱体,被切成斜斜的截面,沿着唇线缓缓抹匀,丰满了女人的唇形,挑逗着男人的性欲。
可今晚上顾景城和姑娘们玩的游戏,却为唇膏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它成了一支笔。
长直发的姑娘手握着“笔尖”,隔空在波浪卷姑娘裸露的酮体上方犹疑,试探了好几次想要下笔,却又缩回手来,似乎很难下定决心。
靠在床头那具慵懒的肢体上,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五乘五的“棋盘”。有的格子大,有的格子小,有的格子里打了个叉,有的格子里填了个圈。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的“棋子”先连成一线谁就赢,而胜利者的奖励就是……
“要不要我给你参谋一下,嗯?”顾景城托腮看了许久,慢慢地伸出手,移到某只肥硕乳房的上方,像揪住一团没有痛觉的白面一样,突然抓握,痛得波浪卷轻“嘶——”了一声。
可紧接着就是被揉捏乳肉的快感,和拨玩奶头的刺激。顾景城脸上带着坏男人的魅笑,手底下施展着情场老手的技巧。他很快将那拱动着上身、摆粗腰的娘们,玩得岔开了两腿yín水直流,恨不得立马脱了皮裙骑上来。
顾景城风轻云淡地掐着那粒紫红的乳头道:“依我看啊,你就下在这里好了……”
说着,他从愣神的黑长直手中抽过口红管,自作主张地替她在那肉包的峰顶上,画了一个鲜红醒目的叉,笔痕正落在波浪卷褐色的乳晕外沿。
被口红调戏着的姑娘,夸张地扇动着假睫毛,做出娇滴滴乞求的媚态,用造作的鼻音,哼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嗯……”
她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杵在外头客厅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奚岚听见。
如此,顾景城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真的cào那两只发情的母鸡,他只需利用她们,来伤奚岚的心——就像奚岚在屏幕的影像里,伤他的一样。
“哎哟,小哥哥你好坏哦……”黑长直眼里藏着嫉妒,嘴上却说笑道,“jessica的奶子上根本就没有棋格嘛!你也不认真给我出个主意……”
当然没有,可难道顾景城会在意?
他一把搂过黑长直,刻意抬高了嗓子道:“betty啊,你就这么想赢?你们二位美女的骚逼,就这么饥渴,等不及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是不是?”
外头传来杯底碰在桌面上的声音,像是竖着耳朵的某人,突然手滑。
顾景城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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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出这个“抢占地盘”的游戏,可见在yín这方面,他真是天资不浅:获胜的姑娘能握着口红笔,在他的身上率先占领一处“要塞”。
譬如说被“烈焰蓝金”圈定的乳首,待会儿3p时,就只能由手持大红色唇膏的姑娘,伸着舌头凑上去舔。再比如说被“幻影紫魅”圈牢的嘴唇,那就只能和手持紫红色唇膏的姑娘接吻。
而双方争夺的焦点,自然是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顾景城将它握在手里,一边缓缓地搓弄,一边事不关己地看两个骚货,为吃不到嘴里的自己而暗相争斗。
呵,傻逼娘们儿,为下个破棋,想到头皮都快炸了。
而真正能让他勃起的,不是眼前这两只还没开cào、就脱得只剩下皮裙黑丝的骚鸡。想象中,此刻奚岚那张哭丧着的脸,才是让他硬得一柱擎天的原因。
骚货!让你哭着求cào!让你的屁洞发痒!让你在老子面前,冲着别的男人发骚!
他在心里咒骂着,眼神好似穿透了面前这两道无所谓的虚影,望向了虚空中那张清秀柔和的脸,看奚岚满含悔意地哭泣……
渐渐地,那根完全勃起来的东西,就像一件专为性爱而生的艺术品,让姑娘们联想起网购图片上,曾让她们垂涎欲滴的自慰玩具。
如果需要,姑娘们甚至愿为争夺那根鸡巴的使用权,而打上一架。不过还好,顾景城设计的游戏规则更加文明。
很快,黑长直姑娘欣喜若狂,她亢奋地大叫一声“我赢了!”抓起紫红色的圈地笔,就要在顾景城的腹下,画上一个大圈。
“喂,你也太贪心了吧!这么爽的东西,你想一个人骑?”波浪卷发怒了,伸手去抢黑长直的口红,被及时躲开后,她干脆以尖利的指甲,去挠黑长直的手臂。
那姑娘花了几个小时、心描画的假指甲片,就这样在“主办方”处心积虑引燃的“鸡巴争夺战”中,被毁于一旦,翘起来飞离了波浪卷的手指。
这时候顾景城倒出来做和事佬了:“jesscia你别急嘛……愿赌服输。这样,你也拿起你的大红色,在我的卵蛋旁边画个圈儿。待会儿betty帮我口,你也一块儿蹲下来,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当糖吃,怎么样?”
这戳心的安排,又惊起外头人的一阵骚动。顾景城已经可以听见,奚岚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焦急地踱来踱去的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该上重头戏了。
“你们俩快去洗澡吧,洗干净了,咱们好好地play。”他朝两姐妹暧昧地耸眉,随后又扯着嗓子朝外头道,“奚岚?你在外头吧?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不方便出来,能不能麻烦你替我照应一下这两位美女,教她们调下水温,找下新的毛巾、沐浴露什么的?”
这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礼貌,真如“室友”一般见外和客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