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粉团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跑到一半,跌倒在地,拍了拍灰,朝着秦曜张开双臂要抱抱。
她好笑的抱起团子,团子扬起胖乎乎的小脸双手捧着秦曜的脸郑重其事的吧唧了一口,稚嫩的嗓音说到‘妈妈,我好想你。做梦的时候也想,爸爸们也想。’
‘恩,爸爸们呢?’
‘他们给妈妈送一个惊喜哦,好大好大的惊喜’边说边用手比划。秦曜无奈的刮了刮团子的笔尖。
傍晚,仲景是第一个到家的,他进门随手将赛后奖杯丢给团子让拿去玩,而后圈住秦曜上楼要展示最近的练习成果,团子在后面不满的嘟起小嘴,每次都是他们霸占妈妈好久。
说起练习成果这个问题,秦曜就感到无语,哪次不是像咸鱼一样的躺在床上,最对就是双手也抱住她以示回应。
果不其然,脱光衣服的仲景红着脸颤巍巍的吻她,只敢吻脖颈,下面却不敢试探下去,她只能再一次将仲景推到在床上,手抚摸过性感的胸膛和腹肌,逗弄着肿大的肉茎,肉茎握在手里,青筋外露,她水灵灵的雪乳贴紧仲景,含住他的唇从边角舔进细缝,香舌卷曲,绕着对方的舌根转圈带出银丝,另一手抽动起肉茎,肉茎在掌心发烫,她扶住肉茎慢慢坐了下去。
ròu_bàng进入体内,穴口的软肉本能的紧紧吸附上去,仲景喘着气,虚扶住她的细腰,ròu_bàng却想要更深入一点,于是挺了下腰,这下全部吃进去,直抵宫口。酥麻的爽感直达大脑,难怪古人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曜喘息着慢慢动起来,嫩穴已被粗壮的ròu_bàng伺机占领,那殷红雨润的穴口艰难的包含住ròu_bàng,随着抽动,舒坦无比的快感愈演愈烈,征服着最后一丝理智,秦曜乌黑柔顺的发杂乱的搭在肩上,有几缕遮住了娇软的酥胸,生出一丝隐蔽的魅力,让人无限遐想。
ròu_bàng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最深处,床单上满是体液的痕迹,这是有人推门进来了,是唐昀,他穿着浴袍,已经洗过澡了,他从后面环住秦曜的纤腰,握住她晃动的雪乳揉捏起来,挺翘娇软的雪乳在手里变换着样子,他吻着秦曜的颈侧,留下一片湿润,最后停留在微张的朱唇,将口舌探进去,卷起香舌,划过舌根,留下清爽的薄荷味。唐昀的ròu_bàng在臀缝处研磨着,伺机而动。许久,他们到了,仲景的液射入zǐ_gōng深处,被刺激到的秦曜殷红的穴口也喷射出蜜液,沾染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