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武林大会,他跟着同村人来凑闹,人家卖果子卖粮食,他在街头兜售书。那些武林人士都是年轻气盛的后生,个个血气方刚,用练武来打磨气力显然那啥求不满,小伙子们经过他摊子边就走不动路,人人都买去一本。王德发这下可高兴坏了,武林大会最后一场未完,他的书就被贩卖一空,乐得他颠颠地揣着新赚到的银两去青楼寻寻开心……
然后就被抓来了。
“小老跟谳教真没什么关系!”王德发说完,不由再三强调。
沈兰霜翻了个白眼,只觉此事太过荒唐。而宋飞鹞听完,摸了摸下巴:“老大爷,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她道:“你把这个夜随心改掉,换成个男的。”
“男的?!”
“标题也改掉,改成将军落难,把夜随心改名为吴全,保证买的人更多!”
嗯?!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她。虽说江湖传言这位是个出名的二百五,能想到这般点子,果然与常人迥异!
王德发犹豫:“断袖分桃的书……这真能有人买吗?”
沈兰霜立刻喝止了自己,听宋飞鹞与王德发胡说八道。
“你不懂,男人好女色,殊不知好男色的也大有人在!你把吴全写得美一点,材婀娜一点,肤如凝脂唇红齿白……”
王德发不嘀咕:“嘶……这形容……还是男的吗?!”
宋飞鹞翻手,大拇指一指胯下:“怎不是,下面有根,就是男人了!”
在场的男人被她说得皆k下一紧,几个年纪大的更是脸色一黑。无定道人念了声号,而了尘师太这回,却偷偷在笑。
“宋姑娘!非礼勿言!”剑神无名猛一拍案,当即拂袖而去!
“真是荒唐。”冯乙也摇头叹息。
那几位年长的,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再听不得w言秽语,纷纷离席。所以,今看似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了。
待枢墨白也一脸意味深长地离开,这屋里只剩他们三人了。沈兰霜拉拉宋飞鹞的袖子:“宋姐姐,吴全老谋深算,又是个妖怪,他能被一本关于他的书炸出来?”
“所以,”宋飞鹞一掌拍在王德发肩头,恻恻道,“老大爷,麻烦你改完后,再让我润色则个。我保证把他炸出来。”
……
沈兰霜黑着脸出了屋,到楼前的院里一看,柳怀音正在和几个光股小孩玩抽jiàn)骨头,他咧着嘴笑得可开心,抬眼看到沈兰霜只有一人出来,随口问道:“大姐呢?”
“在润色y书!”沈兰霜悻悻道。
“啊?!”柳怀音一惊,随即生出了莫大的兴趣,“噫……大姐终于不满足于只是看看,要提笔上阵了!我这便去观摩观摩……哎呀哎呀!”
沈兰霜揪住他耳朵:“看什么看啊,讲的是龙阳之癖!两个男的!”
“竟有这等事?真是岂有此理!”柳怀音以拳击掌,对于宋飞鹞的堕落貌似十分痛心,“待我去进行劝阻,再顺道观摩观摩……哎呀哎呀……”
沈兰霜又揪了一把他的耳朵,正要说个一大篇将他教训一番,楼外有人求见。
沈兰霜认出那是梁家下人,曾对宋飞鹞呼喝过而得了通报的梁掌门匆匆赶来:“发生什么事了?”
那下人便小心诉说,接着静待斥骂。
“采梦跑了?!这……”果然,梁掌门一巴掌挥去,“你干什么吃的!”